或許——玩家們順著安安老師抬手指向的方向望了過去,果然看見十幾個小孩正坐在沙坑旁邊。真不想理他呀。
而告解廳外,混亂的聲響越來越大了。“我聽說他有的時候會出去,去別的教堂,至于什么時候回來,沒有人清楚。”
“咔噠。”往里走,經過一個轉角,一塊寫著“修女辦公室”的牌子出現在秦非眼前。
秦非走啊走,走啊走,始終未曾接近,直到那抹身影在他眼中越來越渙散,直至消失不見。隨著林業的一聲驚呼,他竟真的從最底下的木箱中翻出了一只小布口袋,袋子里面裝滿了陳年的糯米。
假如他一直是以這樣的狀態被關在牢房里,今天早上根本不可能越獄。就在她所正對著的墻角,一張用相框封好的全家福被十分端正地擺放在那里。守陰村的晚上一直以來都是黑霧彌漫,很少得見月光,今夜卻不一樣。
秦非卻并不慌張。
好在,秦非從來不是什么自私的人,作為一名優秀的社工,和善和助人為樂,就是秦非刻在骨子里的榮譽勛章。散發著瑩潤白光的面板懸浮在秦非眼前的空氣中,上面寫著兩排小字。“主播醒了!快回來快回來。”
秦非十分冷酷地開口提議。
“之前我和村民打聽的時候了解過,往年村祭,玩家們都是直接躺在棺材里,被村民連棺材帶人一起抬上祭臺的。”他解釋道。
“假如白方的任務是紅方的對立任務,他們不會露出這種表情。”秦非搖了搖頭。
秦非身后,一眾乘客緊張地摒住了呼吸。窗外燦金色的陽光灑落在床邊,為他纖細卷翹的睫毛鍍上一層金色的暈影,略顯蒼白的皮膚也因此平添了幾分暖色。
秦非見狀滿意地眨了眨眼。
或許——外面的休息室中,刺耳的早餐鈴聲正在廣播中連續不斷的響起。其他人見狀連忙跟了上去。
可還沒等他的手指從耳朵眼里抽出來,秦非又開了口:孫守義想上前阻止異常激動的新人們,又擔心身旁的老玩家覺得他多管閑事。“也難為你連這么隱秘的事情都知道,這本書的確就藏在這間屋子里。”
在F級玩家當中,靈光蠟燭已經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了。
這個舉措顯然不太安全,因為大家并不知道“敲門”算不算違背守陰村的風俗。寬闊的道路兩旁都是玩家,他卻半點沒有身為一個通緝犯的自覺,眉眼清澈,神態隨和,不見絲毫心虛和恐慌。
凌娜渾身一僵,似有若無的余光中,她似乎意識到了什么。
果然,就像蕭霄所說的那樣,邀請函上明確寫明:低頭看看自己一個月前還只會握筆,連菜刀都拿不穩的手腕,少年心里涌起一股深深的挫敗感。
竟然是互相沖突的。
亞莉安兇惡地喊叫著,將手上厚厚的資料往桌上一摔,翻著白眼看向柜臺前。
他忽然覺得,一切好像都不是那么的遙不可及了。
那些人發瘋的時候他就老老實實蹲在一邊,看守們抓人時自然也就略過了他,只在最后將他和其他人一樣關進了囚室里。可,理智上來說,蕭霄還是覺得這很難辦到。
假如他真的說出一兩句守陰村的不足,誰知道會不會被判定為對守陰村或是村民的不敬?秦非心中一動。
一雙般略微突出的大眼睛直勾勾盯著結算空間的墻壁看。蕭霄面色茫然。所以她到底憑什么斷定他是同性戀?
這片空間與外界相隔,甚至在這個小世界中,鬼嬰可以凌駕于副本規則之上。秦非寫下這樣一行字。
對付僵尸的法子還有很多。秦非漂亮的眉頭已經皺得快要能夾死一只蒼蠅。玩家只需要拿著這本筆記走進告解廳,完全可以在三分鐘之內,將自己的積分拉高到一個不敗之地。
“我只是有點奇怪。”秦非屈起指節摩挲著下巴,清雋的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我總覺得這些環節設計得不太合理,棺材的作用這么大,萬一有人消極游戲怎么辦?”“沒有出息的后人,和絕后了沒什么兩樣。”鬼女飛身上前,指甲擦過秦非的臉,在他右側臉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打得就是這種不肖子孫!”
……為什么它卻像是早就已經知曉了后續似的?
當時的鬼嬰還是個活蹦亂跳的小男孩,在外地沒有親眷可以照顧他,因此也跟著趕尸隊伍一起上了路,準備回到老家投奔族人。誰啊?她開始說一些秦非聽不懂的話。
對啊……義莊內一片死寂。
作者感言
“這個隱藏身份代表著他們內心最真實的寫照、靈魂中最邪惡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