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自己沒有不要臉。秦非垂手站在司機身旁,聞言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那他豈不是就要兌現自己的諾言,把天賦技能告訴他了?
蕭霄上前幾步,望著秦非,不好意思地摸著后腦勺:“還好找到你了,那走廊上真的好嚇人……”“他發現了盲點!”他們才剛遭受過黑修女的教訓,有人手忙腳亂地爬起來,其余則甚至都還陷在昏迷當中。
“你這該死的家伙!!你是怎么敢用你骯臟的嘴說出這樣污蔑神職人員的話來?!”
秦非睜眼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間臥室里的床上。“何止是背下來,他特么這是直接給復印下來了吧……”
借著書架的掩飾,秦非偷偷觀察起這間面積不足十五平米的辦公室。
“謝謝大佬,謝謝大佬!”身后的腳步越來越近,秦非看著堵在眼前的墻壁,又看了看身旁那間屋子,咬緊牙關,硬著頭皮伸手推開了門。
砰!對于戒備心強的人來說,在極短時間內要想取得對方完全意義上的信任,幾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說著兩人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摸著后腦勺道:“我們才剛通關第一個副本,身上也沒什么有價值的東西可以表達謝意,秦哥以后要是有什么事用得著我們兩個,隨時喊我們都可以!”
不要插隊!
背完這句,黛拉修女終于揮了揮手,示意秦非停一下。又是這樣?!罢娴?,這戶人家奇怪死了,這對父母應該都是鬼吧?”
秦非卻不肯走。
程松停住腳步,回頭。以前來徐宅的那些主播,基本上都在一樓就被鬼魂勸退了,就算有人裝著膽子來到二樓,也進不了這扇門。
剛好,他不需要再多跑一趟。但現在,他看著秦非,自己竟然都有些不確定了。
嗒、嗒。沒有用。
或許因為這是整本書的核心主題,一直言簡意賅的書冊還為這個術法配上了一個背景小故事。“搞不懂他為什么能被挑選進入唱詩班?!?/p>
離開祠堂的大門就在不遠處,紅棕色的木門與來時一模一樣,門上沒有掛鎖,秦非只要伸手推門就能離開?!靶礻柺妫俊笔捪鲆汇丁?白日的濃霧不散,盡管是已經走過數次的老路,依舊能夠帶給人源源不斷的驚惶,讓人每分每秒都在心中泛起隱憂,害怕自己某一步行差踏錯,就此邁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秦非未說出口的話被祂打斷:“那也是我。”
因此宋天現在其實還是懵的??罩袘覓熘惠啙M月,極大極圓,顏色猩紅刺目,月光散落,為整座村子染上了一層血色。華奇偉的求救聲一聲高過一聲。
她死了。
“%*+#%”
等到那些碎片重新組裝成完整畫面時,秦非已經又一次坐在了閣樓里那張狹窄的單人床上。
孫守義清了清嗓子,將一張紙放在地圖上面。
孫守義退后兩步,往同樣驚懼難安的林業和凌娜身旁挪了挪。怎么說什么應什么???……
莫名其妙地被注入了一股勇氣,林業學著秦非那樣舀起一勺塞進嘴里。
禮貌x3?!澳且趺崔k?!”鬼火臉都綠了,難道他們真的要去一口氣干掉6個人嗎?
至于這究竟是不是正確的選擇,只能賭一把。
這可是對兒子有著10,521%好感度的父母,怎么可能因為孩子失手打碎一件不值錢的普通小玩意兒,而對孩子發脾氣呢?
而且。青年的指尖輕輕叩擊著桌面,他漫不經心的懶散語調中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審判意味,仿佛他和他口中那些即將倒霉的家伙完全不是一個物種似的。秦非眸光微動:“哪里?哪里是我該待的地方?”
蕭霄和林業不約而同地緊張起來。真是離奇!而身后,剩下的十余名玩家已經像是被惡狼沖散的羊群般驚恐尖叫了起來。
……這是一段非常長的播報,長得秦非耳朵都快要起了繭子。秦非笑瞇瞇地點點頭。
作者感言
哦哦對,是徐陽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