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情況,秦非以前無論是在警局還是在居委會,隔三差五就能遇見幾回。
三聲輕響。
前兩個榜上每個排列了10個名字,而最左側的新人排上,“小秦”兩個字赫然掛榜首。一年一度的祭典、神秘消失的旅客……
他坐起身,打量起周圍的環境。聯想到守陰村副本中,那片潛藏在亂葬崗里的獨屬于鬼嬰的領域,秦非心頭微動,有了隱約的猜測。“宴終——”
有人尖叫著跑遠,也有人一屁股坐倒在地,涕淚橫流地向后挪動著身體。
……
“你……”“他們派了四五個彪形大漢守在我家樓下,就連我下樓去小區門口買包煙,身后都有人寸步不離地跟著。”徐陽舒苦著臉道。哪怕是想在危機四伏的規則世界討好一位非人類生物,流程也和在人類社會抱大腿所差無多。
卻沒想到他純純是在看別人的樂子。他們不僅是管理者,同時也是尸體。
他的左腦和右腦各幻化成一個小人瘋狂打架。目光中也隨之多了幾分鄭重:“那你還算是有點本事。”雖然眾人現在還并不清楚守陰村副本具體的背景故事,但起碼,明面上的主線已經十分清楚了,就是那場一年一度的村祭。
“請等一下。”雖然整個過程安靜又和諧,但秦非依舊從空氣中讀出了幾分不對味來。
秦非就站在距離談永不遠的地方,雙手背在身后,面無表情又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他覺得自己全身上下最好的東西就是腦袋。
他上前想去問小桑,小桑卻不理他,只是看著他,離開嘴無聲地笑,笑容陰森又滲人,把宋天嚇了個半死。細細密密噴灑在秦非的皮膚上。
放眼望去仍舊只是一連串的“老婆老婆老婆”。剛邁動一步,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腳步頓住,又轉過身來。
大家都是對手,在生死面前,誰又能一直對他人保持善意?
除了極個別睡著了的玩家, 其余所有人都神色凝重地站起身來。
還有一些關于污染源,或是剛才他莫名進入的那個黑暗空間的事,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佐證,但秦非心中隱約感覺到,他不應該和系統交流這方面的問題。“我支持秦非。”凌娜嗓音堅定,抬頭向門邊看去,望向秦非的眼神猶帶深意,“我覺得,他一定可以帶著我們從這扇門里走出來。”“之前我和村民打聽的時候了解過,往年村祭,玩家們都是直接躺在棺材里,被村民連棺材帶人一起抬上祭臺的。”他解釋道。
哦!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蕭霄:?他們笑什么?
這個可憐的少年是一條人命,可人命在這個世界中最不值錢,不會有任何人在意。或是被里人格所誘惑,心中冒出種種邪惡的念頭。蕭霄:……
秦非無所謂地站起身:“可以。”
要想讓里世界一直存在,就必須做到圣嬰不減員。在這副本里裝新人有什么好處嗎?
現在,白方那邊一定會有人想搶占信息差的先機,盡快拿到最容易拿的分數。“他們的身體會在某個特定的時間僵化,從毛孔中伸出一根根絲線,將他們包裹,直到最后變成一個巨大的卵。”這次他面對的終于不再是空空如也的棺材板。
說來也是奇怪, 整個里世界的教堂都已面目全非了, 可那告解廳卻依舊和秦非在表世界見到過的一般無二。
他張開嘴,小心翼翼地將秦非往口中送去。那是近百號的村民,各個都神情驚恐,驚呼著、哀叫著,像一群混亂的鳥雀般四散奔逃。
為什么要留下這樣的警告?
只可惜,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棺蓋掀開的那一刻,清亮的男音打破了寂靜的空氣。難道2號離他太近,身上的血弄到他身上了?
“啊——!!!”完了!和祠堂里其他那些房間的門不同,這扇門看上去更大、也更新,能夠看出被重新粉刷過的痕跡來,門扇上雕刻著精致的萬字形鏤空雕花。
11號似乎有臆想癥, 時不時就會說幾句胡話。有人走上祭臺,手中拿著一把刀。大巴車上的廣播曾經清楚的播報過,【湘西山路南行,請游客切勿獨自行動】。
觀眾們眼中流露出迷茫。
可是,大家分明都在活動中心里啊!有個年輕女玩家被這恐怖片一般的場面驚得失聲尖叫,玩家們面色鐵青,放在桌上的手臂肉眼可見地顫抖著。
作者感言
不過黃袍鬼一碰自己就吐,秦非也不知道緣由,只能暫時將此歸咎到鬼女的手或是導游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