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換了個邊,對右側僵尸如法炮制。D.血腥瑪麗
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
“來了來了。”
蕭霄小聲喘著氣,穩住心神,勉強抬起頭來。他忽然覺得。通往迷宮的木門就在醫生背后,那扇矮門敞開著,門后是一團濃重到近乎虛無的黑暗。
????????可呈現在眼前的卻全然不是那樣。“過去也有玩家進入過0039號副本的這張支線底圖,雖然人數不多,但目前為止還沒有人從里面成功出來過。”
“對啊,就你們聰明?誰都懂兔死狐悲、唇亡齒寒的道理,你看那邊那兩個人,不就一副深受感動的樣子嗎?我打賭,他們一定會來幫主播的。”四周被一團團濃黑如墨的霧氣所包裹,伸手不見五指。
但還有幾個,在平頭說出“我是紅方”后立即豎起了耳朵,聽得格外認真。配上他懇切的、帶著請求意味的眼神,就算世界上最鐵石心腸的人,大概都難以拒絕他此刻提出的要求。
剛才登記午餐報名的時候,一共28位旅客,最后記上了22個人。餐廳內污血橫流,早已不復昨晚那般干凈光鮮的模樣,看上去簡直像是一個廢棄的屠宰場。
秦非在副本里并不是沒有嘗試過命令鬼嬰做事,但他說出口的話,十次里面有八次鬼嬰都會置之不理。秦非半面身子貼在門上,將臉湊到貓眼前。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三途和鬼火雖然在這段時間一直瘋狂磕藥,但補充的體力與san值根本趕不上掉下去的,眼看兩人就要徹底涼涼。“這一手時間轉移大法玩得夠6啊!”
秦非半瞇起眼, 向女鬼的頭上望去。秦非的表情有些許龜裂,不管怎么說,這個天賦技能的名字實在有點令人萎靡。“原來如此。”
“走吧。”秦非拍拍手上的灰,一副深藏功與名的樣子,“先進去再說。”
立定,轉身,向前進,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從身后推著他向前走去,四肢像是被人纏上了一圈圈無形的絲線,秦非嘗試著勾了勾手指,繼而做出判斷:這絕不是他當前的力量能夠抗衡的。之后整整三天他都埋首在自家閣樓,想靠著爺爺的藏書救自己一命。蕭霄莫名其妙被打了一大管雞血。
“不過他真的……咝,這里的幻境雖然設計得很潦草,但幻境自帶的迷惑值已經到了80%以上,在體驗世界里居然有人這么敏銳真的有點超出我的意料。”他已經看出來了,比起克扣自己的積分,系統明擺著更想把鬼嬰弄回副本里面去。
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談永的雙腿酸軟無力,想起身逃跑卻又完全使不上勁, 他手腳并用地在地面上刮蹭著,口中是因過分恐懼而變得不成腔調的哭喊聲。“如果我們成功毀掉了今年的村祭。”秦非道,“這個村子也會一起被毀掉嗎?”
他伸手動作及迅速地開鎖、一氣呵成地將門拉開。少年再次檢查了一遍周圍環境,在終于確定各個角落都沒人以后,他正了神色,轉頭看向秦非,說出了一句令在場的每個人都感到十分詫異的話:
所以,這個副本和別的副本不一樣。刀疤臉色難看,現在就算是有人用槍抵著他的頭他也不會再愿意下車,可留在車里無疑就意味著向秦非低頭。這是玩家們第一次進入到村民的家中,雖然外面是白天,但屋里卻昏暗如同午夜,空氣潮濕像是隨時能夠滴水,狹小幽暗的空間冷得仿若冰窖。
鬼嬰盯著地上的符紙看了幾秒鐘,手腳并用著爬去將那紙片撿起來,又重新粘回到自己的腦門上。面前的青年掌心一翻,一根鋼管和一塊板磚像是變魔術一樣出現在他的手里。
秦非清了清嗓子,方才兇殘的神色已經消失殆盡,看向右邊僵尸的眼神比幼兒園保育老師還要溫柔:“我不需要你的腦袋,你自己拿著吧。”看著鬼嬰從虛空之中突然出現,蕭霄的臉色瞬間一白。林業慌忙擺手,扯著秦非和凌娜一溜煙兒地跑了。
這孩子的心理防線原來這么脆弱的嗎???
低頭看看自己一個月前還只會握筆,連菜刀都拿不穩的手腕,少年心里涌起一股深深的挫敗感。
他邁步。可他卻再一次醒了過來。秦非無所謂地擺擺手:“不至于,不至于。”
秦非:?這么輕率就對別人產生好感嗎?他的左邊眼皮向下半垂著,像是受了傷,又像是在探看著什么東西。他向秦非投去求助的目光。
“秦大佬啊。”蕭霄小心翼翼地開口,“你在來這里之前是做什么的?”凌娜很快便想到問題的關鍵,同時感覺到了一絲絕望。
不告訴,他們說不定還能活得久一點。秦非眸色微沉。秦非指向天花板和墻面上噴濺的血:“餐廳的天花板有近三米高,這個高度,要想濺上這樣大量的血,只有一種可能。”
差一點點就要被撕成碎片了。
明明在上個副本里還是很正常的一個人,現在呢?道士,在規則世界中,這絕對是最有用的幾個職業之一。他現在不抓緊時間為自己創造優勢,后續說不定就會被5678個玩家追在屁股后面砍了。
她本以為秦非也是擁有魅惑技能的玩家之一。但她沒有想到的是,離開副本以后,在中心城中,他竟然依舊可以和NPC打成一片。他來到村長身前,神色謙遜地遞上手中的冊子:“村長你好,這是導游讓我們送來的。”秦非瞥了一眼不遠處的24號。
但是,玩家們在里世界已經吃了三次虧了,他們也不是傻子,總不可能每一次去里世界都乖乖躺平挨打。但。
作者感言
甚至,秦非幾乎已經能夠確定,祂就是污染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