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拒絕了三途,他甚至又向三途他們提出了一個新的要求:“這件事對我來說很重要,我需要你們幫忙。”怎么里面的人看起來,比他上個F級遇到的還要不靠譜呢?慢慢的。
秦非皺眉追問道:“假如兩個世界相互翻轉,10分鐘之內再翻回來還能起到作用嗎?”“最重要的是,要能找準對方的弱點。”
秦非連主從契約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和鬼嬰簽?
秦非皺眉:“離開,去哪里?”要命!從名字來判斷,大概應該是……一間刑房?
而且,誰會不知道自己身體里流淌的鮮血是什么顏色,他又不是色盲。時間飛速流逝,已經過去了一半有余。紙上這些東西,在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里并不難集齊。
可這種手藝怎會是一朝一夕之間能夠練就的?
不符合,他就和程松沒有了半半毛錢關系,程松不會費力去幫他任何一丁點總之,他所扮演的角色絕非表面所呈現出來的那樣,是一個品質高潔內心純凈的“圣嬰”。在進入冥想狀態的前一秒,他心中唯一閃過的念頭僅有一個:
一只灰白枯瘦的手,從布簾背后伸出來,將那簾子猛地拉了回去!林葉嚇了一大跳:“這得排多久?”
……他做這件事當然是故意的。
男人的嗓音低沉:“你們進廂房的這段時間,我又去外面轉了一圈。”讀完全部內容,孫守義將指南遞給自己身邊最近的一位玩家,讓大家傳閱。窗外弄堂里,一共五戶人家掛了紅色紙錢串。
系統又提醒了一次。“傳教士先生,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誰和您發生了爭執?”
它一定是被這個氣人的家伙弄得耳朵都不好使了。
怎么每天都過得像做夢一樣……?11號抬手,痛苦地捂住額頭。秦非捧起茶杯抿了一口,俊秀的臉上笑意溫和,琥珀色的瞳孔明亮。
尤其是那個npc,秦非在黑白相片上看到過他年輕時的樣貌,和祠堂中某個與秦非擦肩而過的路人村民一模一樣。
理論上來說,這些符都得要蕭霄本人使用才能起到最大的作用。厚重的黑色木門摩擦地面發出陣陣悶響,潮濕的霉味飄散在空氣中。村民們對待他并不像對待秦非那樣態度友好,大多數人對他都熟視無睹。
“我們大老遠特意趕過來的,就是聽說這里環境好,里面的鬼說話也好聽,各個都是鬼才。”在這期間,女鬼一直粘在他的身旁,一會兒左摸摸一會兒右摸摸。該不會是副本聽到她心里的罵聲心虛了吧!
凌娜扯了扯蕭霄的袖子:“別太著急。”“我覺得應該是先砍死然后再被吞掉。”
而神父早已提前守在了告解廳內。
“所以說抱大腿真的很有用啊,那個暗火的男種子,要不是靠著天賦能力一直被保護, 就憑他的資質,估計也早死了。”若不是秦非明確抗議,蕭霄甚至還想讓秦非把他家所有的窗簾都拉上,再將房門從里面上鎖,把整間屋子打造成一間密閉的暗室。
老色批們才不在意秦非是圣父病發作還是臨時腦子抽筋!刺骨的寒涼在身周涌動。那個身穿清朝官服的身影依舊維系著方才的動作,不斷地、不斷地前后搖晃著。
秦非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硬邦邦的木板床上,床上鋪著散亂的床單與薄毯。秦非眨眨眼:“這不是還沒來嗎。”
【玩家秦非在本場直播中,累計獲得積分6532分,恭喜玩家秦非!】【旅社大巴司機:好感度——(不可攻略)】他此刻完完全全就像是一團空氣,觸碰不了別人,別人也看不見他。
游戲終于結束,玩家們站在原地,目光齊齊投向房間正中的棺材。
也不知他是單純地在打量秦非,還是覺得秦非模樣眼熟。玩家:“……”
以往的直播每每進行到這個環節,都會是最刺激血腥、值得一看的。秦非猛然抬起頭來,視線落在自己身旁的車窗上。
二十多個人在休息區內散開。就在那痛感急劇加深的前一秒——一切內心的陰暗全部由妝容來展現,眼線眉梢上挑,瞳色變成深不見底的純黑,嘴角還要單邊勾起,掛上一抹非主流式的邪邪笑容。
秦非:“……”但他們從沒見過一個人在絕望之境,竟然會悶頭向前暴走的!
那種帶著審評的眼神很難描述,有些像是在市場上打量著一塊肉,正在挑剔地品鑒著肉塊質量的好與壞,思考它是否值得自己花錢去買。背后,煙霧散落,三個追兵再次蠢蠢欲動。但,就憑對面那刻意偽裝自己的行事風格來看,即使他看穿了一切,也極大概率不會將這信息公諸于眾。
咸中帶鮮,口感醇厚。他說的是秦非昨晚拉開門,卻又沒見到人影的那個家伙。秦非略帶遺憾地無聲嘆息。
大巴車內,秦非的腦海中正不斷響起熟悉的機械女聲。三途聽見后面傳來的動靜,神色不由得嚴肅起來。像是某種水流滴落的聲音。
作者感言
相比于暴躁之氣溢于言表的普通觀眾,那幾名打扮得花里胡哨的高階靈體看上去反而平靜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