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無辜地眨了眨眼睛, 琥珀色的清亮瞳仁中水波流轉,一副貌美又綠茶的樣子。他迷迷糊糊地想著,右手不受控制地按下了按鈕。
也許只是眨眼的瞬間。秦非進入副本以來,還是頭一次看見一個人這么有病。
三途一愣:“什么意思?”秦非頷首,向鬼女道謝。
那個老玩家神色冷漠,言簡意賅地開口:“別管。”
林業一激靈,額角頓時沁出冷汗。重重砸在玄關地板上,發出咣啷一聲巨響。
作為一個還沒有和秦非相處過幾次的單純的NPC,即使他是邪惡的魔鬼,看著對面那張純白干凈的臉,也著實很難將他和諸如“陰險狡詐”、“笑里藏刀”之類的詞匯聯系起來。
“這條路屬于強污染區,一旦走進去就會不停地掉san,如果他的san值在短時間內驟然降低,理論上來說也會產生一些幻覺。”暗火與蝴蝶的確不太和睦,是源于高層之間的一些紛爭,但這件事從來沒有捅到外面去過。
這一次導游連眼神也沒施舍給秦非一個。趁著無人留意,蕭霄偷偷湊到了秦非身旁。
距離那幾人進入門中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門里沒有傳來絲毫聲音,他們去推門,卻發現門上上了鎖。這話說的有些沒頭沒尾,但秦非卻瞬間領會了。在F區沒人認出秦非,并不代表進了服務大廳他們也看不出來。
他這樣說道:“那我現在收點利息,也不過分吧?”他仰起臉,望向周圍眾人。
看來,他的如意算盤沒有打錯,系統都已經給出了那么明顯的提示,要想攻略npc,只需要——鬼火雖然有點大條,但也不是真的傻,見三途這般反應,終于漸漸回過味兒來:
《圣嬰院來訪守則》
而且,秦非還想到了另一件事。
“嘩啦”一聲巨響。
隨之而來的是修女如獅吼般的咆哮。片刻之后,秦非掌心憑空多出了一把小刀,是那把他放在隨身空間里的刀。“老是喝酒?”
玩家們就此分做幾組,有人去翻找鑰匙,另有幾人則順著地板上那些殘留的血跡走向了餐廳,打算去看一看昨晚2號和14號之間究竟發生了什么。
“你”了半晌,蕭霄心虛地環視四周,聲音壓的比剛才門外有人來偷窺時還要低:自己有救了!她眼含希冀地望向秦非。
“他又來了,林守英的鬼魂殺人了!”所以……
但,大約是柜子里那個神父太有感染力,他不由自主地就被對方說話的腔調給傳染了。在地牢中,他的囚房里,4個異常醒目的鮮紅大字標明在墻上:身前的人形容太過恐怖,強烈的視覺沖擊幾乎讓人心跳驟停。
而后。然而,接下去發生了一幕卻讓它的笑意忽地凝固在了臉上。
但,系統是死的觀眾是活的。徐家祖輩修習趕尸之術,家中又有馭鬼術這樣的不傳之秘,想來家學十分淵源,到徐陽舒爺爺這一輩,即使敗落了,會幾個陣法也還是不足為奇。莊嚴肅穆的音樂聲隨著修女的發言聲響起,秦非側耳細聽,似乎還能從中聽出一些支離破碎的歌詞。
他已經做好了受到質疑的準備。
黛拉給過他一串鑰匙,但那里面并不包含這條無盡回廊中的房間鑰匙。大半天沒有吃東西,秦非早已餓的前胸貼后背,再加上昨晚運動過量又失血過多,現在整個人都有種低血糖的眩暈感。如果一定要為這靈魂下一個具象的定義——
時間就是生命,時間就是金錢,只要能比那兩人提早一步到達,他們找到可用線索的可能性就更大。但在大多數的正常情況下,沒有觀眾會愿意花金幣去開啟這項功能。玩家們被搬運上了祭臺,棺材豎著放在臺子中央,玩家們就那樣站在棺材里,與臺下的村民們相視而立。
就在凌娜就快要絕望的那一刻,前方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道熟悉聲音。秦非躺在棺內,靜靜閡上了眼。
徐家于是舉家搬遷到了山下的鎮子里,家中人各自尋了份工,過上了本分又普通的日子。祂算得上柔和的語氣中蘊含了一絲細微的笑意,“你并不需要為此產生任何心理負擔。”
在副本開始的前一小時里,5號玩家僅僅是姿態傲慢地指揮了幾下其他人,掛墜就已經覆蓋了一層薄薄的紅色。每一個微小的、不起眼的波折,都有可能給秦非帶來毀滅性的打擊。
“等你下次出來的時候,我會幫忙,將6號和他的兩個朋友引到你這邊來。”或是被里人格所誘惑,心中冒出種種邪惡的念頭。剛經歷了晚餐時驚心動魄的一幕,大家都已經失去了繼續探索的勇氣。
那天在E級生活區的路邊,女人就站在街道另一邊。他撞上了什么東西,硬邦邦的,幾乎快要將他的鼻梁擠扁。秦非回到了他踏出迷宮出口后進入的那個純白空間。
在這不長不短的半個小時時間里,她已經意識到,面前這個穿著華麗衣袍的青年在對副本信息的掌握上,早已超過了他們太多。薛驚奇抬高音量問道。
作者感言
秦非就這樣陰錯陽差地喜提了一個賢惠男媽媽的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