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沒拿到相關信息。
“……隊長?”騶虎一頭霧水。
這些念頭在瞬息之間從秦非腦海中閃過,秦非面上笑意未變,并沒有如同先前那些玩家一樣,在聽見老保安的拒絕后就轉身退卻。蝴蝶耳畔,只有他一個人能聽到的系統音響了起來。
“也沒說錯吧,公主殿下不是我們小羊的寶貝兒子嗎?賊賊一家親~”只是,秦非想了這么多,卻依舊沒有料到,污染源竟然可以從戒指里跑出來,活生生站在他的面前。玩家們不知道他們在密令里跑了多遠,轉過了多少個彎,如今又身處何地。
傀儡扭過頭看了蝴蝶一眼,然后上前。藍底白字,就像高速公路上很常見的那種指示牌一樣。玩家們憤怒的視線像是鐳射光束一樣,在彼此的身體間不斷折射著。
然而秦非的直播間內,氣氛卻顯得頗為緊張。
到底怎么回事??NPC們給出的反應令蝴蝶的眉頭松動了些許。“哈哈哈哈哈!”
【當前副本全部玩家意識已載入!】
(完)四周響起一片抽氣聲?;蛟S是秦非表現得太過云淡風輕,密林竟十分人性化地轉變了對他的稱呼。
所以,這人誰呀?別墅主屋的門被關上, 庭院內瞬間空曠下來了,秦非終于皺起眉頭?!邦A知系!”他的說話聲中有壓制不住的激動,“那他們不是贏定了?”
隨即。那玩家意識到,在雪山間不應該如此大聲喧嘩,趕緊捂住了嘴。而無一人敢有怨言。秦非轉動著指尖的戒指,戒指里沒有傳來任何回應,里面的污染源就像是消失了似的。
門頭傳來咔嚓輕響,走廊上等候的人全都眼睛一亮。剛還說你是個善良的人,原來是我們話說太早!豬人步履匆忙,穿過驚慌失措的人群來到甲板邊緣, 指揮著那些從底艙沖上來的藍衣工作人員們:
明明是已經走過一遍的路,明明是一座再普通不過的小雪山。有人看起來狀態不錯,整個人還算鎮靜,也有人一臉驚魂未定,劇烈地喘著粗氣。
嘀嗒。
崔冉點頭:“我剛才有點不舒服,在樓下休息了一會兒?!边@當然是秦非瞎掰的。秦非也是這樣覺得的。
秦非冷冷地望了彌羊一眼,旋即露出笑容,清澈的琥珀色眸中仿佛灑落陽光般誠摯又溫柔,好像剛才不經意的冷眼只是對面那人的幻覺:
“不是,這個豬人怎么這么喜怒無常??”刺頭一副要給鬼火當護法的樣子,上前兩步,一屁股把薛驚奇頂開。那就只會是污染源搞的鬼了。
他沒有回答鬼火的問題,漂亮的眼睛輕輕眨了眨,夸贊對面二人道:“嗯,表現不錯,第二名。”
“我嗎?我當然是——回家?!蓖婕抑腥鄙偃魏我粋€人都可以。……心里涌現出了一種自豪感是怎么回事?
“?樓上色迷心竅了是不是,那是頭套痛個溜溜球!”秦非這頭正在絞盡腦汁地思考,要怎樣輸給房間,才能將放水表露得不那么明顯。秦非已經躍躍欲試地站在了射擊攤前。
直播間里的觀眾差點吵起來,秦非卻無心關注。然而,他也并不是在為身后那三名玩家而苦惱。
過分的黑暗消彌了對于距離的感知。這邊一片愁云慘霧,秦非聽完幾人的顧慮后卻笑瞇瞇的,淺色眸子壓成一條線,一副有刃有余的模樣:“怕什么,現在,我們才是老大。”那么紅房子和紅色的門,就是最最表層的線索。
岑叁鴉在高階玩家中大名鼎鼎,丁立自然也是知道他的,但當真的在同個副本中遇到后他才明白,為什么外面總是傳說岑叁鴉和普通的預知流玩家不一樣,身上有點邪性。他少了一條胳膊,雖然大半原因是他思慮不周又自作聰明,以致咎由自取?!安弧!?/p>
這一番話實在令人心驚肉跳。翻飛的雪粒被狂風挾裹成漩渦的形狀,在靠近那些光裸的樹干時,仿佛觸到了一層無形薄膜,半片也沒有落入密林之內。應或的腦子里亂得像是塞了一大團毛線, 打著結糾纏在一起, 理不清頭緒。
他屏住呼吸望向四周?!熬让?,我們羊媽媽在溺愛孩子這方面向來是有一手的……”但他也的確在山上見到了不屬于托羅蒙德山的東西。
隨后秦非聽見“咔噠”一聲機械落鎖的聲音,一扇隱蔽的小門就這樣出現在兩人面前。阿惠摸著鼻尖抱怨。秦非的眼中光芒頓盛。
“夠了!”他不僅異常主動地湊上前去和秦非打招呼,甚至還邁動著兩條肥肥的腿,跑去旁邊端了杯咖啡,親自遞到了秦非的手里。
……而且隱藏任務的任務地點不就在這里,他還出門做什么?
不過那人既然說得如此篤定,肯定也不是在騙人。
秦非的心情分外復雜,一點也不比其他玩家好受。其實若是鬼怪們仔細感覺,完全可以不憑視覺找到秦非。
作者感言
但他想的一直是借著這戒指,可以在劇情類的副本中做一些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