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斬釘截鐵地道。
“如果不小心看到神像的左眼,請在午夜十二點時去往村內東北角山坡,用當日新折的楊柳枝抽打自己三下。”見秦非用若有所思的眼神偷偷瞟著自己,程松主動開口道:“你有什么話想問我嗎?”
秦非寫下這樣一行字。
赫然是一大群僵尸!
秦非思忖片刻:“你先說說,你為什么要來這里?”這是一輛破舊的大巴車,正在灰白色的霧氣中顛簸行駛著,光線陰暗的車廂內橫七豎八躺著十來個人。眼前的一切就像周日公園里孩子們吹出的彩色肥皂泡泡,輕輕伸手一戳就會破了似的。
一只冰涼的手搭上談永的肩膀。到底是誰教的這個人說話,怎么說起什么來都是一套一套的!這突如其來的轉變, 給所有人都帶來了一種十分不妙的感覺。
房間的門沒有鎖。手搭上門把輕輕向下一壓,門便順著一股慣性自動向里開了。隨著秦非的動作,無數只丑陋微小的眼睛以相同的幅度眨了眨。
來到副本世界以后,這些器官上的器官和內臟上的毛病,按理來說應該已經被修復好了。他剛才躺在床上,本來想思考一下秦大佬的作戰計劃究竟可不可行,結果一不小心就睡著了,睡到直打鼾。
蕭霄愣了一下,明白了秦非的意思。
真是離奇!早上出去過的幾人頓時既驚又怒,紛紛站起身來。
秦非微垂著頭,思維早已發散到了九霄云外。
這根本就是副本的陰謀。秦非終于抬眼,不解地望著前方亂象。但無論如何,也算是給了其他人一個臺階下。
蕭霄驀地睜大眼。兩分鐘過去了。
雖然秦非只是將那本書草草翻閱了一遍,但這已經足夠讓他將書中所有內容全部記住。既然不可能,那還操什么心,早死晚死都要死,不如先睡個大覺,做個舒服鬼!怪不得。
秦非拍了拍蕭霄的肩,說話語氣中帶著一股飄忽不定的神秘:“別怕,這只不過是一個能夠佑護我們的安全,將我們從邪惡中拯救出來的神父而已。”秦非搖了搖頭,他也沒聽清,青年柔聲又問了一遍:“寶貝,你剛才說什么?”
秦非瞥了一眼不遠處的24號。……
“哦,是嗎?”秦非半挑著眉,清澈的琥珀色瞳孔仿佛能夠洞悉一切隱匿在迷霧中的真相。蕭霄:“???”蕭霄閉上了嘴。
片刻過后,他壓低嗓音,用只有秦非一個人能夠聽見的音量說道:“沒有外來人……能夠活著離開守陰村。”孫守義神色復雜地看了秦非一眼。手一頓,五根手指愉快地舞動了一下,隨即秦非便看見虛空中的那行字變了內容。
林業一噎,趕忙搖頭:“倒也沒那么糟。”飄蕩在空氣里,脖子往下的部位完全不存在。
在昏暗的教堂中,24號頭頂那自帶熒光的5%好感度條看起來異常醒目。可事實上,每個副人格內心都潛藏著一團熱烈燃燒的火。
就像三途來這個副本,最主要的是要替鬼火上分一樣。“行。”秦非一口應了下來。
對, 就是流于表面。
秦非將鋼筆灌滿墨水,隨即開始埋頭苦寫。是獨屬于人類皮膚的柔軟和彈性,充滿著鮮活的生命力。眼前的青年身形單薄,身上的衣飾凌亂,沾滿了血污,但裸露在外的皮膚白得透明,兩相印襯下并不顯得他邋遢,反而顯現出一種十分惹人憐愛的戰損的美感來。
捉迷藏是一個群體性活動,假如玩家,真的能夠通過捉迷藏來召喚出女鬼,秦非覺得,大概率會是以下這樣的場景:他嘗試著跳了跳。
來的竟是那個老頭。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想得的確不錯。
蕭霄加快腳步,緊跟在秦非的身后。當然也就沒能帶觀眾們參觀外面的小區。
而教堂中早已空無一人。“為什么?”圍繞在高階靈體身邊的其他觀眾齊齊一愣。
鬼火的臉一下子就垮了。
現在,19號有理有據的發言打動了他,他沒有進行任何深度思考便同意與三人同行。最好是能夠找到這群小孩子是哪個班的,他們身上發生了什么事。他幾步走到棺材邊。
林業的心臟也跟著漏跳了一拍。“你”了半晌,蕭霄心虛地環視四周,聲音壓的比剛才門外有人來偷窺時還要低:
作者感言
秦非獨自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