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場R級賽他拿了MVP呢。”
林業詢問秦非道:“非哥,接下來我們要去哪?”“我、我……”
“別——”
彌羊:“?????”
這樣哪能找到什么線索?
他們一會兒要是用繩子將林業往上拉,肯定會弄出很大動靜來。手指頭這種金貴物品,也不是隨便誰都能享受到的。
林業道:“你該不會……”十九人接二連三成功落地,聞人用手電向前照,果然,前方不遠處,隱約勾勒出一個村落的剪影。秦非只是在遲疑,他究竟要不要參加這預選賽。
秦非輕輕叩了叩戒面,戒指中沒再傳來新的動靜,他半瞇起眼望向天空。聞人被孔思明叫得快要心臟驟停了,但他不可能放棄和NPC交流。玩家們三三兩兩,結伴離開。
秦非終于知道了,自己原來是一只貓。如果秦非沒有看錯的話,這個工作人員應該是只雞。彌羊若有所思地睨了秦非一眼,用胳膊肘拐了拐他:“你去試試?”
除了一塊帶有指南針功效的機械手表以外,秦非并沒有找到什么其他可用的東西。
彌羊:“?????”一張巨大的光幕出現在天空中,四四方方,象是一張棋盤。光幕那頭的觀眾都驚了。
這群玩家中唯一有希望逃出去的,似乎只有彌羊一個。這次來R級副本,蝴蝶給自己的每一個傀儡玩家都報了名,但最終被副本挑選上的只有三個實力并不強悍的傀儡。“看我偷到了什么。”
——路牌!!!三人如今光是靠近他,渾身就洋溢著一股畏畏縮縮的氣質,看著秦非好像在看什么了不得的邪門玩意,儼然是想離秦非越遠越好。秦非挑眉。
但相框沒掉下來。空氣不再是靜止的,狂風的呼嘯聲從山崖深處向上席卷,夾雜著粗糙的顆粒刮過臉頰,帶來如鋼刀般的刺痛。林業的眉毛挑的一個高一個低:“他這是想干嘛?”
秦非腦后的小辮子在剛才爬床底的時候,被打散了,柔軟的黑發披散在肩上,將那張清秀的臉映襯得格外溫柔無害。秦非揚了揚眉,沒有接話。“……你什么意思?”
聞人黎明眼疾手快地將冰洞堵住。雖然玩家們都看不清他的臉,可卻莫名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的那種舉重若輕、閑庭信步般的氣息。
秦非想喊鬼嬰幫忙,但鬼嬰也失聯了。看來一個玩家在幼兒園里只能做一次任務。
宋天疑惑道:“冉姐,你讓我看什么?”那是一個人。小粉絲們看見這一幕紛紛開始尖叫。
更何況,所有人都知道,小秦前不久還只是個D級玩家而已。秦非上甲板,原本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機會,溜到二樓三樓去查探一番,可眼下看著這滿甲板的NPC,他卻忽然轉變了主意。
絕逼就是同一個人啊!!
尋找祭壇的任務,就這樣做完了?
說話的男玩家名叫丁立,20來歲模樣,臉上架著厚厚的黑框眼鏡,看起來很像理工大圖書館內隨處可見的男同學。這些人是不是有病啊, 他們又沒說他們老婆比黑羽創始人牛逼!下面有什么,秦非也不清楚,但顯而易見不會是什么好東西。
大樓門口有一個登記前臺,當時距離太遠,秦非沒有看清桌上放了哪些東西,但,假如這樓里還有哪里是可能藏有電話的,也就只有那里了。片刻后,屋內兩人動作停止。他不動聲色地將手挪到通風井的網欄邊緣,準備在船工拉開柜門的一瞬間跳下去,幫秦非拖延一點時間。
低階傀儡控制起來就是有這點不好。看起來完全沒有什么力道,可對于鬼怪們來說,卻像是遭受到了極嚴峻的打擊。
午夜十二點半一到,這個垃圾站就會消失,玩家們將不得不直面外頭的鬼怪,以及……蝴蝶。“艸!艸艸艸,怎么辦啊!”片刻過后,兩名NPC點了點頭:“你做的、非常好,我們很滿意。”
能想到的辦法都無法嘗試。話音落,旁邊四個人頓時一陣惡寒。
對面這人怎么就知道他是誰了???可它們翅膀偶爾振動的弧度,卻足以說明它們頑強的生命力。從這角度望去,玩家們仿佛正在主動走向那張蟲母身后的巨網。
應或睜眼,睡意還未完全退去,床邊的雪怪已經消失不見,他連忙從自己那邊爬出了床外,和秦非在雪屋外碰頭。環繞在彌羊身周的空氣輕微扭曲。沒有更多更嚴重的傷口了。
看來游戲區中的工作人員,還有著不同的等級和職責劃分。直播畫面中,王明明的爸爸媽媽正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對面兩人。
A級直播大廳里,一堆靈體簇擁在秦非的光幕前嘰嘰喳喳。
作者感言
拿到綁定主資格的人是蕭霄,其實當時在調度中心,只要他自己不跟著秦非按下那個按鈕,兩人是不會進副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