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祭臺底下早已血流成河。“老婆!!!”秦非在王明明臥室里翻過日歷,現(xiàn)在是七月盛夏,正是放暑假的時候。
秦非若有所思,蕭霄見狀忍不住問道:“大佬,你是不是看出來了點什么?”
不過這一巴掌他到底還是白挨了。老神父一句話也不敢多說,馬不停蹄地當起了向?qū)АH龅┧闪丝跉猓裆惓?fù)雜地看了秦非一眼,一言不發(fā)地鉆回了鏡子里。
……艸!!這還是秦非開始直播以來頭一回獨自在副本中醒來,目光所及的范圍內(nèi)完全沒有其他玩家的影子。主播在升級成E級以后,可以將自己的初始姓名改成其他昵稱,這個操作在個人面板里就能進行,和打游戲時用改名卡的流程差不多,秦非在穿過F級生活區(qū)的時候就順手改好了名字。
不過,揭個符紙就能將鬼嬰的好感度刷到40%,未免也容易得有些過了分。空氣被熾熱的陽光炙烤得翻起層層熱浪,向遠處望時,視野中的景物都涌起流動的波紋。
他望向秦非的目光中寫滿欽佩,眼神亮晶晶的,像鑲滿了水鉆的貼紙一樣,牢牢粘在秦非的臉上。當然,秦非向來說話算話,假如徐陽舒的胃口真的好到那種程度,他也不介意親自去找導(dǎo)游多套要幾份盒飯。
從副本里出來后,林業(yè)還去垃圾站找過阿姨,可僅僅一天的功夫,垃圾站里就已經(jīng)換了個人。秦非眨眨眼:“也不是。”
徐陽舒哂笑了一下:“其實……也還有點別的。”青年閉上眼睛,漂亮的面孔神色無比安詳:“恢復(fù)一下體力,然后出發(fā)去找導(dǎo)游。”
但現(xiàn)在,這些血跡都不見了。宋天看起來有點想罵人,似乎不太善于此道,嘴唇開合了半晌,憋出一句毫無殺傷力的話來:“你這人心理太陰暗了!”顯然,在追逐戰(zhàn)結(jié)束以后,他們并沒有再次遭遇別的什么危機。
亞莉安不是黃牛或獵頭那樣獲得了系統(tǒng)職業(yè)稱號的玩家,而是徹頭徹尾的npc,不需要換積分下副本。
“還好咱們跑得快!”蕭霄回頭瞥了一眼,心有余悸地回過頭來。徐陽舒終于睜開了眼,苦笑著看向秦非。
毫無疑問,這是一臺可以接通的電話,寂靜的車廂內(nèi),只有耳旁的聽筒里傳來“嘟嘟——”的忙音,像是在誘惑著他按下?lián)芴栨I。
更有意思的是,這個神父,和里世界里的那個神父,分明就是同一個嘛!
所以,“隨便指認后,即使認對依舊會死”,這個設(shè)計很有可能是為了防止玩家卡bug。秦非聞言,臉上的笑意加深了些許:“怎么會?那不是你的錯。主一定能夠諒解你。”他手忙腳亂地爬起,卻見自己身旁,那個一身神父裝束的青年雙手交疊,輕輕覆在胸前的十字架上。
既然如此……
草。“砰!”
竟然用如此風(fēng)輕云淡的語氣說出了這樣的話。秦非的反應(yīng)很快。
踏入義莊大門的一瞬間,秦非感到自己右腿一沉,像是有什么重物掛在了上面。他一言不發(fā)地上樓,將自己反鎖在房間內(nèi),直挺挺地向床上倒去。秦大佬這么說……是因為,他已經(jīng)提前想好了該如何應(yīng)對嗎?
秦非的臉都快要黑成炭了。鬼火站在一片殘骸中,咬緊后槽牙,黑著臉看向秦非:“你剛才說的話還算數(shù)嗎?”
他難以置信地望向秦非。
這便是副本內(nèi)精神污染的強大之處,它能修改玩家的思緒、控制玩家的精神。他們能沉得住氣。
但,光是想一想都足夠讓人頭皮發(fā)麻。薛驚奇抬高音量問道。
蕭霄不忍地皺起臉:“他們怎么不進來?!”……
這八竿子打不著的兩人,在得知任平的死訊后,卻都問出了相同的問題。老板娘好像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我不是那個意思……哎呀,反正你去打聽打聽就知道了,他們天天在小區(qū)里和人家吵架。”
正對著祠堂大門的祭臺上,從左到右整整齊齊擺放著十二個木制底座,卻只有六個靈牌,另外七個底座空著。他們有去找過宋天嗎?雖然不知道做什么事可以加分,但一切可能導(dǎo)致扣分的事,最好都不要做。
說出來簡直讓人生氣!可,一旦秦非進屋。只要他成功取代了12號,憑借他魔鬼的能力,要想弄死那其他23個圣嬰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嗎?
那他們豈不是要死得很慘?!“好孩子可不能撒謊喲。”他強調(diào)道。雖然這只是一個F級副本世界,但新劇情這一點還是吸引來了不少中高階觀眾。
一片寂靜中,秦非忽然舉手發(fā)問:靈酒可是好東西,低階靈體想買都買不起。那秦非覺得,這些尸體多半是會做出一些不符合尸體本該具有的特征的事情來。
事實上,他們也的確只看見了祠堂一眼,就是導(dǎo)游手指的那一下,之后眼前就一直是被霧遮蓋的小路了。村民們請來了大師,聽完整個事件的始末,大師縱觀全村風(fēng)水,說了這樣一句話:但他可以確定以及肯定,談永絕對是下場最慘烈的那一個。
“哎哎哎??導(dǎo)游竟然把頭扭開了誒!”
作者感言
手指頭這種金貴物品,也不是隨便誰都能享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