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并沒有因為三途的質疑而顯出任何煩躁或逃避的神色,這為他接下來的話增添了不少可性度。但在使用各種隱晦的語言包裝之后,那兩人也隱約透露出了一個消息:
黑影高聲吟唱著《正氣歌》,闊步向前。“怪不得,在那么多人里他一眼就看上了我,原來都是因為他對姐姐的愛呀。”快想想辦法……快想想!來不及了!
神父沉下聲:“你到底想干什么?”
這些巨眼除了看上去可怖滲人以外,似乎也沒有什么其他的作用,那兩個被血色浸染的玩家也沒出事,正呆愣愣地站在那里。
這種事情還真說不清,除非他們自己拿到一個積分,否則是沒辦法憑空猜出這其中的機制是如何運行的。
眨眼之間, 整個休息區完全變了個樣子。秦非微笑著,柔聲將這一切娓娓道來。兒子年英年早逝還難入輪回,實在太讓人傷心。
他像個木樁子一樣站在原地不動彈。或許,這場奇怪的恐怖直播能夠影響人的精神?
正如秦非先前所分析的那樣,從14號到2號,接連兩次的玩家死亡,都牽動了表里世界的翻轉。蕭霄卻完全冷靜不下來:“萬一他們來了怎么辦?”“我們完全可以趁這段時間盡可能多地拿告解分。”三途道。
當然是有的。宋天連忙答應下來,順著小男孩指的方向走了過去。
莫名其妙地,他腦海中浮現出一個非常無厘頭的想法:沒想到僵尸的臉打起來,聲音聽著還挺脆……就像秦非在鏡子中看見了他內心的“撒旦”、又在房間中發現了象征著魔鬼與邪惡的山羊頭骨。不得不說,8號的技能實在非常好用。
鬼火煞有其事地開口。蕭霄搖搖頭:“沒有啊。”
秦非覺得,哪怕世界末日現在降臨在了圣嬰院,喪尸挖開蕭霄的腦子,都要“呸”一聲然后晦氣地走開。
摸完回頭,沖幾人搖了搖頭。
薛驚奇從男玩家手里接過煎餅,在塑料袋里扒拉了幾下,隨即自嗓子眼中冒出一聲怪異的咕嚕聲。他似乎十分害羞,剛說了一個字。蒼白的臉就變得通紅,緊抿著唇不敢再說話。雖然這幾個應該只是支線地圖里不太重要的NPC。
她急匆匆的向前走了幾步,一把抓住12號的手:
凌娜搖搖頭,指了指身后。在經歷了兩天兩夜腦力與體力,雙重高強度的運轉過后,他在閉上眼的瞬間便昏睡了過去。村里有那么多神像,多得數也數不清。
這也正是副本中,里世界的黛拉修女會表現得如此厭惡同性戀的原因。蕭霄一怔。撒旦的表情都有點扭曲了。
該不會是副本聽到她心里的罵聲心虛了吧!
監獄里的看守。他指了指床對面。那就是他并不一定能幫得上忙。
血腥氣彌散在空氣里,長鞭將繩索甩到地上,溫熱的液體迸濺到鬼火的臉上。
兩分鐘過去了。他甚至還有閑心開玩笑:
這水準高低可以去最強大腦上拿個場次冠軍當當了吧。暗紅色的蠟燭上,明滅的火光搖晃,將眾人的影子斜斜投印在地面上,森然若鬼影幢幢。秦非獨自坐在床上。
秦非若有所思地望了24號一眼。雖然沒有足量的樣本作為事實依據,但,秦非覺得,這番猜測與真相應該所差無幾。不知不覺間,他竟沖進了一條十分眼熟的廊道。
他身上令他不解的點又多了一個。殺人這件事,要耗費的成本太高。他突然開口了。
此時此刻,彈幕里的聲音和秦非的內心OS詭異地同頻了。三人離開,室內再度恢復安靜。秦非眉眼彎彎,說出的話卻十分大逆不道:“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啦。”
畢竟時隔三年才重新上線,副本內容作出了調整也是十分合理的事。沒有來處的風吹動秦非額角的碎發,擦過面頰,帶來簌簌的癢意。
可秦非剛才跨入門內,底下卻分明是一片虛無,像是一腳踏空便會直直墜落下去似的。
秦非:“……”一年一度的祭典、神秘消失的旅客……
他已經做好了受到質疑的準備。
“啊——啊啊啊!!”“難道說,你掌握了什么線索,知道在這個副本中,絕、對、不能輕意殺人?”
作者感言
基于直播間強盜一般的設定,秦非就連觀眾們討論自己操作的彈幕都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