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來幾個剪刀手,把主播的高光片段都剪出來,賣錄影帶吧,我一定會花金幣買的。”
可秦非卻一直沒有意識到,就像是記憶中完全沒有這個人存在似的。怪不得徐陽舒早上回家撞了鬼,不出意外的話,這樓里各色各樣的鬼怕是還有一大堆呢。“秦大佬,你說,我們要不要也出去找找線索?”
不等秦非繼續問話,鬼女自顧自開口道:“你看到他頭上的符咒了吧?那是用至親之人鮮血寫下的符咒,自然,也要至親之人的鮮血才能解開。”林業好奇道:“誰?”雖然當時沒人問什么,但很顯然,所有人都將這個可疑之處默默放在了心里。
“這么快看出問題來了嗎?可他明明都沒有過去啊!”而就在蘭姆快要碰到神父的手時,秦非卻忽然拉住了他的衣袖。那是蘭姆,而又不是蘭姆。
“不過這個主播好機智啊,他還知道不能回頭,不回頭,觸發不到啟動機制,對面也不能拿他怎么辦。”秦非的視線不著痕跡地掠過餐廳的墻角,那里擺著幾只碩大的黑色塑料袋。
好友就站在面前,哪怕只有1/10000的可能,大多數人都很難像他這樣痛下殺手吧??道士將幾張符塞進秦非和林業手里,自己飛身沖向了左側的僵尸:“貼在僵尸的額頭上!”
之后,系統便將直彈幕功能調整到了直播開始30分鐘以后。那個位置明明應該是空的,可當他們倆走到那里時,卻赫然發現那里已經站了個黑影。
鬼火:“嗯嗯嗯嗯嗯你真是個好人啊!”
青年臉上露出一個充滿母愛的柔和的微笑:“是的呢。”貼完符咒,玩家們還需要再用朱砂點按在自己的前后心口、眉間、左右手心、左右腳心。
可是,出乎眾人意料的事很快發生了。
當時他還為它擔憂了一把,擔心若是鬼嬰被一不小心滯留在了蘭姆腦內的里世界、之后和整個副本一起被銷毀了,那該如何是好。“老婆!老婆老婆!老婆好辣啊啊啊!老婆穿神父裝看起來真的好禁欲哦!”
可是,出乎眾人意料的事很快發生了。
不就是一塊板磚,至于嚇成這樣嗎??可眼下這種狀況,誰還能離得開黑衣修女的視線范圍?
“我都能殺死污染源了,你怎么就那么確定,我玩不過蝴蝶呢?”
例如2號,大約是暴食癥。“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刺眼的陽光從屋外照射進來,晃的秦非眼前一白,他下意識地瞇起眼,半晌才緩過神來。秦非殺了人,不僅沒有受到黑修女的懲罰,反而贏得了盛贊。
艾拉一臉遺憾:“如果你有事找醫生,只能去他的辦公室等著,碰碰運氣。”但現在,他看著秦非,自己竟然都有些不確定了。某一個不起眼的轉角過后,一抹光亮出現在所有人的視野盡頭。
會不會挖出什么嚇人的東西來……
怎么突然就開始左右手互博了呢???秦非這樣想著。
一定。
青年的語氣輕飄飄的,仿佛自己說出口的并不是什么驚人之語,而是茶余飯后的閑談。
程松沉著臉死死盯著刀疤,從他緊鎖得能夾死蒼蠅的眉頭來看,剛才發生的那一幕肯定已經被這二人收入眼底了。幾人眉頭緊簇,思來想去,卻始終找不到任何突破點。
這些都是必須要被煉之人心甘情愿才能順利完成的。隨著人群越來越近,秦非也終于看清了正在追逐著他們的究竟是什么。
大佬聽著周圍人七嘴八舌的討論,撇了撇嘴:“你看吧,他們馬上就要去徐家老宅找那本書了。”
有從上一場直播跟過來的老玩家聞言,十分有優越感地笑了起來:
隨著程松的回答,秦非心中最后一絲僥幸也隨之落空了:“第七天早上,你們已經失蹤了整整兩天。”玩家們:“……”
“只要、只要你保證不亂說話,我現在就可以出來,可是……”不過這一次,人群中并沒有出現導游或類似導游的身影。顯然,這同樣也是系統迫使玩家們深入劇情的一種手段。
沒有人將這當作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光幕正中,秦非眨了眨眼:“我打算去找污染源。”漫不經心的嗓音,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赦免。
這是一輛破舊的大巴車,正在灰白色的霧氣中顛簸行駛著,光線陰暗的車廂內橫七豎八躺著十來個人。修女越說臉色越差,她停了下來。
出現在眼簾中的,是一個不過五六十厘米高的小東西,乍眼一看,或許會將他辨認成一顆肉球。光幕那頭的觀眾們看不明白,秦非卻十分清楚。
作者感言
水下的灰蛾在吸完那滴血后就重新散開, 要想一直吸引它們, 就必須保持足量的餌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