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實在不是什么好事。“這……”凌娜目瞪口呆。
見秦非被拷了起來,一直像個呆瓜一樣站在那里的蕭霄終于有了反應,大驚失色道:“你們干什么??為什么要帶走他?”
實在太中二了,讓他有點受不了。
作為一個已經存活了成百上千年的墮天使,一個在地獄的業火中生存的惡魔,撒旦原本的模樣同樣十分英俊。很奇怪,一般來說,在面臨這樣生死攸關的局面時,大多數玩家都不會這么容易被說服。……
直播大廳中甚至已經有靈體一邊嘆息著搖頭一邊向外走。
幾聲尖叫相繼從身旁發出,足以表明秦非并非獨自一人享受到了女鬼的款待。這預感是無來由的,但十分強烈。所有的一切都昭示著一個答案:
“主播肯定沒事啊。”秦非知道自己皮脆,主打的就是一個把紅當水喝。
很顯然,巧克力對于黃袍鬼的吸引力過于強大了。聽起來一副來者不善的模樣,若不是蕭霄清楚事情的原委,怕是都要以為秦非變成了整個中心城內的頭號通緝犯。
很快,新的打擊便接踵而來。(注:指認錯誤不扣分,但系統可以擔保, 你不會喜歡這個錯誤帶來的后果的。)像是一陣帶著薄荷氣味的清涼的風拂面而過。
下午在祠堂時黃袍鬼對他的興趣就異乎尋常地濃郁,當時秦非還沒有將這種興趣關聯到其他鬼怪的身上。為此,程松費了很多的口舌。很明顯,他看出了秦非的遲疑,并準備以身試險。
這些小瓶子會是藥瓶嗎?
“林業?林業?”他喊著那個與他同病相憐的玩家的名字。但這種狀況在秦非身上就完全沒有發生。
看著棺材內一秒入睡的青年,孫守義嘴角抽搐。
秦非依言坐了下來。
而光幕中,秦非正定定地望向黃袍鬼消失的方向。他們用第三方視角觀看著直播,鏡頭里的畫面一直黑黢黢一坨,因此他們對整個迷宮的掌握甚至可以說還不如秦非的十分之一。
秦非倒是很能理解現在的蕭霄。
“你根本不知道,我是多么渴望成為和你一樣的人啊!”他說話時臉上不自覺地帶了幾分局促,看上去有些小緊張的樣子:“我是狼人社區的志愿者,負責照顧安排你們這些天的住宿,請跟我來吧!”和七月十五林守英殺人沒什么區別。
青年笑起來,眼底散發著狐貍一樣狡黠的光,瞳孔的顏色比平時更暗了些,像流淌的蜜糖。老太太僵尸風情萬種地給秦非拋了一個媚眼,雖然頭頂“不可攻略”的字樣,卻毫不掩飾地表達著對秦非的偏愛:“我總是要給這個小哥幾分面子的。”
也許他是帶著什么別的任務來的?
右邊僵尸抱著腦袋,像個盡職盡責的守衛一般目送著眾人魚貫進入門內。“我焯!”“我們大老遠特意趕過來的,就是聽說這里環境好,里面的鬼說話也好聽,各個都是鬼才。”
尸鬼們攻擊力強勁,行動速度也不慢,但或許是受到那一塊塊枯骨與滿身腐爛碎肉所擾,它們的動作并不算靈活。人格分裂。
今天回來的又很晚,地板上的血跡早就干涸凝固成了黑色的塊。秦非簡直有點無語,這鬼東西該不會有點什么奇怪的異食癖吧?
怎么回事?光幕那頭的觀眾們看不明白,秦非卻十分清楚。
剛才尚算明亮的月光早已消失得分毫不見,天空像是一張漆黑幽深的巨網,將地面上的一切攏入其中,難以逃脫。
3號想要咳嗽,但他咳不出來,渾身難以抑制地不斷顫抖。對于一個大半都是新手的局而言,這樣的安排未免有些太過嚴苛。
好在,不知是不是因為變成了活尸后身上的氣息變了,這一回,林守英倒是沒有只盯著秦非一個打。
那個位置明明應該是空的,可當他們倆走到那里時,卻赫然發現那里已經站了個黑影。眼見偷襲計劃失敗,19和17號干脆一咬牙,直接沖上去準備2打1。配上蘭姆那張柔軟無害的臉,頓時讓氣氛和緩了起來。
味道出乎意料的竟然還不錯。蕭霄對秦非心服口服:“有時候我真覺得你算無遺策。”
秦非笑瞇瞇地擺了擺手:“別著急嘛。”
按時間線推斷,大約就在上午11:00~12:00中間。
作者感言
為了自己的好奇心,也為了寬慰這對可憐的老夫妻,趕尸人閉關整整兩個月,才終于研制出了這套能將活人煉化為假尸、又可將假尸散去尸氣重歸為人的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