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秦非遇到那些滿心都是殺戮、毫無思想的怪物時,自然而然,他也會成為怪物首選的目標。
規(guī)則世界里的副本雖然多種多樣,但靈異本起碼占據(jù)80%,“道士”這兩個字,光是聽上去都能給人滿滿的安全感。村祭還沒開始,他們不可能以如今這副模樣出現(xiàn)在守陰村的村民們的面前。
所以系統(tǒng)說這話也只是在驢他,想要誘騙他主動說出“那我還是讓你們扣積分好了”之類的話。無論在中方還是西方的傳統(tǒng)中,鏡面正對床鋪,都不會是什么好的意向。那是一座半開裂的墓碑,比周遭其他墓碑都要小上一圈,無效的掩體背后半躺著一個少年,身量瘦削,頭發(fā)凌亂,清秀的面龐上恐懼之意盡顯。
見鬼女忽然開始講起副本背景,秦非神色一振。低血量帶來的負面影響還在持續(xù),秦非眼看就要再度栽倒下去。
“從休息區(qū)到教堂之間的這段走廊可真長啊!”“等你下次出來的時候,我會幫忙,將6號和他的兩個朋友引到你這邊來。”“請問我們究竟應(yīng)該如何做,才能贏得主的歡心呢?”
這個Boss從設(shè)置的最初就沒有給過玩家硬碰硬的選項。“我靠,我靠,他們真的要找到那些尸體了吧!”
他的臉上笑意溫和,氣氛卻并沒有因此而緩和一點,兩人之間劍拔弩張。
亞莉安不是黃牛或獵頭那樣獲得了系統(tǒng)職業(yè)稱號的玩家,而是徹頭徹尾的npc,不需要換積分下副本。
他十分迷茫地自言自語:蕭霄:“???”
如此這般,就能成功地用鈴鐺聲和口訣驅(qū)使僵尸自己動起來。他們和秦非在守陰村副本中遇見過的徐陽舒最開始時一樣,頭頂都沒有顯示好感度。
那輕柔而帶著些微沙啞的語調(diào),就像魔鬼的誘哄,勾著11號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向記憶中那本不存在的虛無畫面。同樣的,那本能夠給玩家?guī)硇律?書,也被鬼女掌控著。這個導(dǎo)游話少得仿佛像個啞巴。
“樂意至極。”秦非十分有紳士風(fēng)度地微微頷首。這npc雖然說不好是哪國人,但看樣子應(yīng)該是本土人士——大概也能吃這一套吧?
“系統(tǒng)?系統(tǒng)呢?!我要報錯,快點過來!”
接下去,她就只需要靜靜呆在村長辦公室門前,等著其他玩家出現(xiàn)就可以了。他一邊思索著一邊前行。秦非連連點頭應(yīng)和:“會的會的,一定一定。”
鬼火還不知道他的腦內(nèi)吐槽,一不小心戳中了一部分真相。
“然后呢?”談永急迫地問道。“吱呀”一聲,走廊上不知哪個玩家在偷偷看熱鬧時沒有控制好力道,不小心將門推開了一些,趕忙又將門拉上。對于此時的秦非來說,多一下少一下,已然失去了意義。
“等到活尸煉成,多出來的人也就沒有用了。”秦非的語氣輕柔得像一片羽毛。
“你、你……”
“怎么少了一個人?”順便用腳后跟將床底那堆東西向里踢了點,確保對方完全察覺不到。秦非在這樣的時候,竟還能饒有興味地向?qū)в翁釂枺骸斑@是村祭的特色環(huán)節(jié)之一嗎?”
他突然卡殼:“閃爍,然后什么來著?”
秦非心滿意足。如果要在規(guī)則世界中篩選出一批運氣最好的人,在今天以前,3號絕對都能名列前1%。
“反正就是不能和他搭話。”秦非收下地圖,禮貌地道謝。
當時秦非中午下班,剛走出小區(qū)居委會的大門,正在思索午飯應(yīng)該吃點什么,一輛白色面包車卻忽然如同發(fā)瘋般向他撞了過來。
假如讓安全的生活將自己侵蝕,林業(yè)很可能再也沒有勇氣開啟直播,直到全部的休息時間耗盡,被系統(tǒng)強制傳送進副本。秦非連推門的時間都沒有,直接邁開長腿,從被簾布遮掩的窗子里翻了出來。一路上,所有人都提心吊膽。
不知是出于怎樣的一種心理,雙方人馬在交流的時候不約而同地將刀疤忽略了。
秦非又重復(fù)了一遍:“如果我想遞交副本線索,應(yīng)該去哪里辦理呢?”秦非的雙眼驀地瞪大。昨天晚飯時村長曾提到過,昨天是七月初七。
那種凌亂的程度,就像重癥癱瘓病人復(fù)建一樣,兩條腿歪得仿佛互相不認識,任誰看到他的走姿都會覺得他正在進行左右腦互搏。蕭霄:“……”出現(xiàn)在眼前的是一張怎樣可怖的臉!
但人終有生老病死。“說吧,找我有什么事。”隨著村長的動作結(jié)束,禮堂里那二百余個木偶般的村民忽然齊齊抬起手來!
雖然導(dǎo)游對他的好感度很高,但秦非還是無法將如此重要的事全部寄托在“NPC的偏愛”這種虛無縹緲的點上。“縝密???”
他腆著臉,對修女露出一個諂媚的笑。“社區(qū)工作人員?”蕭霄一愣,沒想到自己聽到的會是如此接地氣的職業(yè),那不就是居委會辦事員嗎?“很高興見到你們,純潔的圣嬰們。”
作者感言
“只有我一個人覺得老婆伸舌頭舔嘴唇的樣子很嘶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