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車要載我們去哪兒？”“說吧，我親愛的孩子。”他的手中握著一個什么東西，四四方方的，從蘭姆眼前一閃而過。

徐陽舒的話音落下的一瞬間，玩家們的目光頓時齊齊閃了閃。

“老板娘，我叫王明明，家就住在后面十二幢，今年高二，學校讓我們暑假做義工，我可不可以來你店里幫忙？”8號轉而改變了策略，他選擇用這個技能來向6號投誠。

像一號這樣的鬼魂，徐家祖宅中還有不少。“救命主播臉頰潮紅的樣子真的好好看，嘿嘿嘿，嘿嘿嘿。”

尖叫聲已經醞釀完畢，在還沒來得及沖破喉嚨之前，鬼火被秦非從后面一把捏住了下巴。聽起來多少有些危險。秦非當機立斷，撒腿轉身就跑！

彈幕數量陡然增多，直播大廳同樣也是喧嘩一片。要是他再強一些，要是他能更早解開青苔的秘密。

等到亞莉安看清秦非的戶頭上有多少積分后，更是震驚到雙眼都放大了：“這……這……”那就是他和其他玩家之間實力的參差。而呆在里世界或是表世界，對他和蕭霄來說沒什么所謂，對其他人卻影響極大。

林業一怔。桌上已經擺滿了豐盛的飯菜。

NPC的大半個身子都已經嵌在了墻壁里。秦非順勢站起身來：“已經沒事了。”而更多玩家則躍躍欲試地走上走廊。

直到現在他依舊不知道自己觸碰到了修女的哪條紅線，他調出彈幕界面，眼前的空氣中飄過零星幾條發言。

頂多10秒。

可他卻只有自己一個人。秦非只是從一條直路的這頭走到了那頭，在轉彎的一瞬間又回到了原點。

蕭霄只能撒腿就跑！

因此秦非只是咳了幾聲，原以為肺部會傳來的那種火燒火燎的灼痛感卻一直沒有出現。林業問：“我該去哪里打聽？”

“什么？”灰色靈體一愣，向身前的熒幕靠近幾步。

煙霧彈根本拖延不了多久，那三個東西，馬上就會沖到他們面前。可實際上，青年心中早已百轉千回，模擬出了無數種對話可能帶來的結果。那是一張秦非十分熟悉的臉，五年前，秦非親手將他送進了監獄。

其實秦非根本沒什么疑議，他想知道的東西大多數都已經靠自己弄明白了。可以看得出，這個地牢里關押的都是些高危分子。

秦非盯著桌上油汪汪的燒鵝吸了吸鼻子。

“San值長時間維系在低位，玩家便會受到副本的污染。”蕭霄向林業解釋道，“受到污染的表現有很多，有的人會失去神志，昏迷不醒，有的人會像發了瘋，哭笑都難以自控。”【愛你的媽媽：好感度10000%（你是媽媽在這個世界上最最疼愛的寶貝）】“讓我緊張的不是副本本身，而是‘不知道會不會被選中’的那種懸而未決的感覺，你能明白嗎？”

他就是看見秦非在前面走，下意識地就跟上了，等到回過神來，人已經坐在了秦非房間的椅子上。系統沒有告訴他抓鬼失敗會怎樣，但以一個活人的直覺，宋天已經感知道了：蕭霄汗如雨下：“那要怎么辦？”

木質窗扇磕碰在墻沿上，發出輕輕的響聲。

果然，正如秦非所說的那樣，從窗戶向外看去，那群穿著奇裝異服的人正大張旗鼓地從遠處走來。青年眉目微斂，語氣輕柔而繾綣，不像是在給恐怖直播的觀眾們解密，反倒如同密友之間隨意的閑談：

而且又為什么，鏡子里只有秦非，卻沒有鬼嬰呢？

他小心翼翼地開口：“我沒打擾到你吧？”雖然很輕，距離很遠，但卻十分清晰，秦非確信自己沒有聽錯。蕭霄完全看不清路，只能將手掌半撐在墻面上穩住身形。

“在副本里，我只能以這樣的形象示人。”談永被導游渾身散發出來的不耐煩給煞住了，囁嚅半天都沒說出來話。還有13號。

在教會與政府的政治博弈中，教會最終勝出了。秦非輕輕嘶了一聲。

這羅盤是個好東西，所謂的“優質線索”，是副本利用其他玩家的歷史通關流程測算出來的，副本開啟過的次數越多，測算概率就越準確。他抬手攔住想要上前查看的傀儡。

對著越跑越近、正驚訝地看著他們的蕭霄，鬼火這樣聲嘶力竭地喊著。

壯漢惱羞成怒，視線落在司機的臉上：“你——”蕭霄望著那個方向，神情中有一絲難言的復雜：“也許我們就不該告訴他們這些。”身后，腳步聲越來越近。

鬼嬰也跟著出來了，有樣學樣地模仿著秦非的姿勢，將身下人的身體當作一張床似的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