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說過,徐家人在離開之前將宅子布置成了一個聚陰陣,沿途路過的各種孤魂野鬼都會不自覺地被陣法吸引,從而滯留在樓中。可他們信仰的神明,卻化作怪物,在村中大開殺戒。但出于人道主義精神,他還是告知了三途和鬼火一個事實:
還有13號。鬼女一點也不在意,身形一晃,竟分化出兩個一模一樣的自己來。
“為什么?”“我覺得應(yīng)該是先砍死然后再被吞掉。”雖然一直沒有離開臥室,但在這兩個多小時中,通過房間的貓眼,秦非已經(jīng)觀察到有好幾撥人朝6號的房間過去了。
秦非將門闔上,隨手從抱枕那個被扎出的洞里摳出一坨棉花堵在貓眼里,清亮的眸中一派單純。這樣的風潮一度影響了直播的質(zhì)量。
“啊——!!”
這些巨眼除了看上去可怖滲人以外,似乎也沒有什么其他的作用,那兩個被血色浸染的玩家也沒出事,正呆愣愣地站在那里。
“?????沒事吧,沒事吧,主播你沒事吧”“其實也不是什么要緊事。”秦非勾勾唇角,柔聲道,“我有些事需要找蘭姆,但我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里。”秦非不知道直播是否在繼續(xù)進行。
棺材里的溫度剛才還與室外一致,如今卻變得異常冰冷。這樣想著,秦非打開了彈幕。
蕭霄抬起頭,眼底盡是茫然。秦非伸手,捻起胸前那枚十字架,裝模作樣地比劃出禱告的姿勢。
1.修女只穿白色的衣服。他來到村長身前,神色謙遜地遞上手中的冊子:“村長你好,這是導(dǎo)游讓我們送來的。”
三途說話時的表情有些怪異,她張了張口,又閉上,欲言又止中透露著一絲忌憚。秦非離開水吧以前,在桌上看到了兩瓶明顯被人動過的酒。
既然他能在炒肝店做義工,那別的店鋪說不定也會需要臨時工。噠噠的聲響,聽得光幕前的觀眾心里發(fā)慌。玩家們對話之間,秦非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在場眾人的神情。
闖進房間里的一個身材粗壯,穿著粗布衣裳的中年女人。
她的右手就像是不聽話了似的,五根手指扭得活像離了水的八爪魚,硬是脫離開了秦非的脖子。既然如此,那他就不客氣了!
免得什么時候又被他陰一記,自己還不知道。
腐爛的臉孔驀地湊近,裹挾著濃厚的、幾乎化為實質(zhì)的怨氣,壓制得談永分毫動彈不得。黏膩的黑色長發(fā)如同一道道繩索,在地面延展著,直至伸長至他的面前。這些討論,秦非并沒有看見。
“順帶一提。”秦非開始給蕭霄科普,“天主教有7項原罪,傲慢、嫉妒、暴怒、懶惰、貪婪、暴食、色欲。”
重重砸在玄關(guān)地板上,發(fā)出咣啷一聲巨響。
總會有人沉不住。可再往下看,秦非的眉頭卻皺了起來。距離光幕最近的黃金觀影位上,透明的空氣微閃,那個一看便十分富貴的高階大佬此刻正雙眼發(fā)亮的盯著光幕。
一切都發(fā)生得太快、太令人摸不著頭腦了,作為觀眾的靈體們同樣也是一頭霧水。
和秦非剛進入副本時表世界時,白衣修女發(fā)給他的那本圣經(jīng)一模一樣。“真的,我看一眼光幕就快要呼吸驟停了”這個副本里沒有什么真正的懺悔,所謂的懺悔,不過是告密而已!
視線在不經(jīng)意間瞟向窗外。剛才場面太過混亂,其他人竟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這么亂來的理由,溺愛孩子的爸爸媽媽竟然也同意了。
等那身影越走越近,秦非終于看清。
【在直播過程中共有5031名觀眾,因您的精彩表現(xiàn),購買了系統(tǒng)商城中的煙酒零食——系統(tǒng)提成獎勵積分1000】
“你剛才說過的,大巴上的規(guī)則提示。”秦非向?qū)O守義微笑頷首。薛驚奇感覺到有人在打量他,便回望過去。只要他成功取代了12號,憑借他魔鬼的能力,要想弄死那其他23個圣嬰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嗎?
秦非在院門前站定幾秒,見院中再無其他異狀,繼續(xù)向內(nèi)行進。鬼火和三途站起身來,林業(yè)看了看秦非。他坐在2樓的最佳觀影位,手邊放著一盤瓜子,饒有興致地盯著光幕,口中喃喃自語
那時3號囚徒剛剛回來,將新帶來的刑具鋪得遍地都是。
對于12號來說,自己兩人和6號分明沒有什么區(qū)別,都是對手。
好在秦非即使身處黑暗依舊眼明手快,像是老早就料準了徐陽舒這副沒出息的樣子一般, 十分精準地伸手拉了孫守義一把。所以,昨晚鬼女拼命想要打開他的棺材,只是想讓他趕快離開?可他到底是為什么!!
黑色霧氣中,無數(shù)小小的手印砰地拍上玻璃,又彈開。蕭霄眼眶都開始發(fā)熱了,他覺得自己好像被趕鴨子上架的那個鴨子。尸祭在祭堂內(nèi)舉行,活祭在露天的祭臺上舉行,兩組儀式同時開展。
作者感言
此時的圣嬰院并不叫圣嬰院,而叫做圣心大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