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蝴蝶的小弟在外面晃。”林業低聲說。黑修女的存在,就是為了懲罰這些玩家!
明明蕭霄是為了秦非才產生的那種宛如行走在懸崖峭壁旁、時刻提心吊膽的感覺,可秦非卻似乎完全沒能感同身受。“哦……”
秦非正想著這件事,緊接著,系統提示又響了起來。“別廢話了,這個人的san值到底是怎么回事?到現在居然還一點都沒掉,是bug了嗎?”
秦非有一種無所遁形般的感覺,像是被人臉貼著臉盯著看似的,這讓他萌生出了一種淺淡的別扭感。他們會將用蠟浸泡過的亞麻或帆布制作成長衫以隔絕病毒,戴上過濾空氣用的鳥嘴面具,面具是鏤空的,眼睛的部分用透明的玻璃護住。
修女完全沒有聽出秦非的弦外之音,卻已經在不自覺間順著他的話,說起了他想聽的事情:
他神秘兮兮地嘿嘿笑了一下。
青年雙手抱臂,漂亮的臉上笑容誠摯,說出口的話卻異常扎心:程松的一名老粉抿了一口杯中的靈酒,搖著頭回答道:
一定有什么細節是被他忽略了的。鑰匙又不會自己長腿亂跑,昨天找不到,今天當然也找不到。
話音落,屋內一片靜默。
秦非回過頭,展露出溫和又有點虛假、NPC氣質十足的微笑。蕭霄人都麻了。
而這份緊張來得也十分合乎情理。副本給發的NPC角色卡不會這么逼真,直接連玩家的任務也把他隔絕在外不讓做了吧?他像個木樁子一樣站在原地不動彈。
祂輕輕蹙起眉,似乎在為自己不夠精準的表述而感到困擾:“…我會不會說得太抽象了?”越往村子西南方向走,房屋越是稀疏,最后幾乎成了一片空闊的空地。他在屋內各處翻找著, 想看看否找到一些指向目前處境的線索。
若是心智不堅定的玩家,此刻必然已經開始懷疑。
還是會異化?暗火和星辰之間的矛盾是從雙方內部的玩家之間先開始萌發的。
在湊到貓眼上之前,他就將自己進副本前從系統商城兌換出來的一把折疊小刀握在了手心。秦非充耳不聞。硬板床上散落著揉皺了的床單和枕頭,墻邊的柜子里放著些水盆和杯子之類的日用品。
門外,一道近一人寬的血痕清晰可見。
秦非點了點頭,華奇偉的死是意料當中的事,他轉而問道:“林業呢?”雖然他沒有回頭,但背后灼熱的視線如影隨形,令他全然無法忽略。他去祠堂只做了一件事: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在訂票的頁面看到了一則廣告。”那些剛才在外頭的玩家就連身上也粘滿了紅色油彩,看上去駭人極了,此時他們正一個個呆若木雞地站在義莊門口,一副手腳都不知該往何處擺放的無措模樣。沒有外來人,能活著離開。
“不恐怖呀,我覺得這個副本比我上次去的那個,看起來要舒服多了呢。”“那里充斥著妖魔鬼怪和暴力血腥。”
但他知道的并不多。他不久前才從F級體驗世界離開,A級大佬的世界對他來說還是太過遙遠了。看來蕭霄還是形容得太保守,不同的“工會”在一個個不同等級的規則世界中,大概是類似于地頭蛇一樣不可逾越的存在吧?“怎么了?”小道士興沖沖的從不遠處奔來, “是有什么發現嗎?”
鎮壓。加入工會的好處不可枚舉,他對此勢在必得。面對其他玩家的觀察打量,二人不見有絲毫回應,連眼珠都不帶轉一下,仿佛視野范圍內根本沒有人存在似的。
可硬要他說究竟哪里不對,他卻又說不上來。“程松在這場直播里真的沒有發揮出什么實力,作為獵頭,看人看的不怎么樣,作為主播,劇情走的也拖拖沓沓。”
大廳里的這些傻逼,馬上就要被打臉了!!總之,三途沒說什么,默許了鬼火的邀請。艾拉在秦非將那件衣服拿出來時就怔住了,等秦非將衣服抱在懷中拍打起來的時候,那雙一直潛藏著警惕的眸子終于閃亮起來。
那張臉上沾染的血跡已經被他擦拭干凈,再次顯出底下細膩瓷白的肌膚,清透的琥珀色雙眼不染塵垢,像是散落著漫天星河的山間溪流。這家伙,究竟是怎么了?孫守義和蕭霄聞言連連點頭。
探員玩家說話時的聲調起伏頓錯,十分富有感情,將一屋子人的好奇心都調動了起來。
和走廊兩側的臥室一樣,這扇鐵門同樣也上著鎖。然而更讓人難以接受的還在后面。
“別說了,我還以為這個副本里什么時候出現了一個新NPC是猴子精。”她眼含希冀地望向秦非。
“呸呸呸,不要說不吉利的話!”秦非眨眨眼,完全不將這當成一回事。薛驚奇彎下腰, 向秦非鞠了一個標準到無可挑剔的90度的躬。
“但你也要盡快辦完你的事。”她強調道。無論是在分析復本信息時的理智,還是面對人性的選擇、面對生死的淡然,都絕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接下去的一幕讓所有人都腎上腺素飆升。
“起初,神創造天地。”……雖然他確實是這么個意思。
作者感言
小小的玻璃瓶落在地上,“啪嗒”一聲碎成粉末,淺紅色的煙霧在地面緩緩升起,復又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