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搖搖頭:“就掉了一丁點, 估計是剛才里世界出現(xiàn)的時候, 情緒波動太大造成的。”這樣的日子他已經(jīng)過了三天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是個頭。青年豎起一根手指,在面前左右搖了搖:“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呢。”
“如果耽誤的時間太久,我很難擔(dān)保不會發(fā)生意外。”
兩邊靠墻位置都有看守巡視,手中握著電棍和釘槍,望向眾人的眼神狠戾,看上去十分不好惹。
秦非回到了他踏出迷宮出口后進入的那個純白空間。三途將門從內(nèi)反鎖,向秦非解釋起自己的意圖:
發(fā)現(xiàn)秦非想要亂動,手在一瞬間變得不悅,細(xì)長的五指用力一握,試圖將秦非的頭固定在原地。前兩個榜上每個排列了10個名字,而最左側(cè)的新人排上,“小秦”兩個字赫然掛榜首。如此打過照面,秦非心里基本已經(jīng)有數(shù)。
掃帚像瘋了一樣往這個瘦弱的孩子身上抽去。R級對抗賽的流量大,吸引了許多此前從未觀看過秦非直播的新觀眾, 這些輕視的言論便都是新觀眾發(fā)出的。
鄭克修。“或許他們是成功離開了吧。”鏡中的影子被秦非如此當(dāng)機立斷的動作弄得臉色一黑。
沒有片刻的猶豫,拎著箱子起身就要離開。“或許,這些巨眼的確算不上什么。”秦非觀察半晌,得出了結(jié)論,“僅僅只是系統(tǒng)逼迫玩家們加速直播任務(wù)進程的一種手段罷了。”
靈體說到這里,氣得咯吱咯吱直咬牙。“當(dāng)然不。”秦非的眼底透出一股高深莫測的意味:“皮相不過是身外之物罷了,紅粉骷髏,白骨皮肉,一切皆是虛妄,你依舊是你,就算變了樣子,也還是原本的你,這并沒有什么好怕的。”新人玩家們紛紛低著頭裝鵪鶉,幾名老玩家卻已經(jīng)在片刻之間做出了抉擇。
而8號的尸體也隨著表里世界的翻轉(zhuǎn),滯留在了表世界。秦非不知道,他看到的這些究竟是真實存在過的,還是僅僅只是鏡花水月。
他是會巫術(shù)嗎?!但。人心難測,不得不防。
求主保佑,可千萬別讓這種糟糕的事情發(fā)生。且不說他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它目光熠熠, 望向光幕時的神情比剛才更加專注了。
“是害羞了嗎?還是因為自己正在準(zhǔn)備坑他而內(nèi)疚啊?”秦非一驚,還沒來得及有什么動作,冰冷的針尖已然扎進脖頸處的皮膚。
道理的的確確是這個道理沒錯。即使他在踏入迷宮的第一秒就想出了正確的答案。就在林業(yè)幾人離開后,秦非也站了起來。不過他沒有離開炒肝店,而是轉(zhuǎn)身走向柜臺。
秦非將門闔上,隨手從抱枕那個被扎出的洞里摳出一坨棉花堵在貓眼里,清亮的眸中一派單純。秦非站在隊伍中間位置。
但剛才在炒肝店和早餐攤,鬼火已經(jīng)觀察過了,這里的消費不算很低,50塊錢根本不可能支撐他們度過15天。
“只有我共情npc了嗎?npc好倒霉啊,我記得以前他嚇人都是一嚇一個準(zhǔn)的?只要有人回頭他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但是這個副本里他好像已經(jīng)接連失敗好幾次了吧。”見其他玩家一臉菜色,秦非也不多做解釋,無奈地將那顆眼球塞回了自己的口袋。直到某個瞬間。
耳畔的空氣寂靜, 唯有系統(tǒng)提示音叮叮咚咚不斷響起。
光幕中,秦非已經(jīng)站在了王明明家門外。直到走到他們家的大門口。
上個副本中的徐陽舒一開始也是這樣,卻并不妨礙他就是一個如假包換的NPC。秦非與蕭霄一前一后踏著向下的臺階,穿行在黑暗中。
蕭霄卻覺得,那兩人或許能給他們帶來新的線索,應(yīng)該將他們松綁,看看他們之后會怎樣。沒有表情的臉連顫抖都未曾顫抖一下,仿佛沒有痛覺一般。
而且在一個鬧鬼的副本里,“炒肝”這名字聽起來多少有點恐怖了。
不知道為什么,他從副本開始到現(xiàn)在一直都覺得心情挺愉快的,還時不時的就想傻樂兩聲。就是直接去找修女。“等一下。”
是生怕人不能避過是嗎?看見的那一眼,大概是導(dǎo)游用了什么法子。剛才平頭男說出紅方陣營任務(wù)的時候,秦非一直在不遠(yuǎn)處注意觀察著那群玩家們的神色。
蕭霄驀地睜大眼。“完了!完了完了完了……”鬼火眼底露出深深的絕望。
他一步一步走進玩家們,眼中不帶絲毫悲憫,看向秦非的眼神,就像看見了放在案板上的豬肉。
秦非抬起腿晃了晃,幾乎感覺不到什么重量。
秦非沒空回答,連片刻的停頓都沒有,像是離弦的箭一般沖了出去。而桌上那些琳瑯滿目的食材,竟然是一桌垃圾。
它被前面三棟排列整齊的樓棟遮擋著,平日鮮少有人出入,大門連鎖都不上,被E區(qū)工作人員當(dāng)做閑置的雜物間使用。“哦,是嗎?”秦非半挑著眉,清澈的琥珀色瞳孔仿佛能夠洞悉一切隱匿在迷霧中的真相。
孫守義和徐陽舒站在秦非前面的那個墻角。24號雖然有著小男孩的外表,卻冷漠陰郁,對任何事都漠不關(guān)心,沒有什么能夠傷害到他。
作者感言
應(yīng)或恨不得直接把自己嵌到墻里去,免得那怪物貼到他的肉,惡心又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