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個拿到社區(qū)居民身份的玩家。豬人越過門檻,離開游戲區(qū),秦非只能被迫留在游戲區(qū)內(nèi)。
然而一等再等,秦非卻始終不見蹤影。
它們手中捧著金幣,頭也不回地向大廳內(nèi)聚集觀眾最多的光幕沖去!他們或許就會被引到錯誤的方向。
刁明的死相實在不太好看。再加上走廊的沼澤化跡象越來越重,玩家們每往前一步,半條腿都會陷入地面中,因此更是寸步難行。秦非卻若有所思地皺起眉頭。
他也確實需要休息一下,剛才的坡差點沒把他腰爬折了。想到四樓的NPC向他們提出的要求,蝴蝶不由得皺起了他尊貴的眉頭。
這實在是很奇怪的跡象,玩家能夠離開房間,就說明,他們成功通關(guān)了游戲。
秦非找了個長柄勺,在鍋里細(xì)細(xì)攪動,想看看能不能從里面找到一些屬于人類而不是豬的物品。一部分玩家徹底睡熟了,船艙的各個角落,響起人類磨牙打呼嚕的聲音。翻飛的雪粒被狂風(fēng)挾裹成漩渦的形狀,在靠近那些光裸的樹干時,仿佛觸到了一層無形薄膜,半片也沒有落入密林之內(nèi)。
聞人黎明取出底圖,眉頭皺得死緊:“樹形圖標(biāo)旁邊有一個單獨的房子圖標(biāo),距離很近,密林神廟很可能就是我們要打卡的第3個地點。”
秦非只是很尋常地說了一句話,想表達(dá)的也僅僅是字面意思。這句話到底是示警,還是故弄玄虛的迷惑?
晚餐結(jié)束后, 聞人黎明十分不要臉地提出要分走一部分炊具和食物。瓦倫老頭有點怕了,他扭頭看向蝴蝶的傀儡。
“我們這是,成功進(jìn)入任務(wù)第二階段了?”秦非神色晦暗難辨。但他沒有睜眼,垂落的睫毛緊緊壓在眼瞼上。
玩家們大驚失色!單純的肌肉力量在高階副本中已經(jīng)很難成為核心競爭力。
從天而降的石塊噼里啪啦降落在女鬼的頭上,咚咚的響聲就像放鞭炮。
是除了大逃殺以外,所有副本機制中最最糟糕的一種。這究竟是什么,秦非也不清楚。在這樣諸多要素的疊加下,直播間內(nèi)的人數(shù)本該勻速上漲才對。
聞人黎明看著她的表情,越看越覺得眼熟。
正如他先前所顧慮的那樣,系統(tǒng)不會給玩家消極游戲的機會。……“這個是去年我們家新搬來的鄰居。”
同樣,也沒有哪個隊員會喜歡自己的隊長是個撿破爛的。“什么???”彌羊大驚失色。被綁的時間太久,他已經(jīng)有點破防了,神志不清,鬼哭狼嚎的。
……
秦非回頭,他正站在路口,走廊人群的匯集處,那個喊他的人一路小跑擠開了好幾個玩家,挨了許多白眼才成功站到他面前。
你特么到底背著我干了多少壞事??
他站起身來解釋道:時間還早,下午才剛補過覺,現(xiàn)在大家都不困,也并不敢在陌生的地圖中睡覺,玩家們沒做幾分鐘就三三兩兩地分散開。
他本來就白,在冰天雪地中凍了這么長時間,皮膚更是蒼白得絲毫不見血色。轉(zhuǎn)念一想,就算是大佬,也有各種各樣的顧慮。觀眾們興致勃勃地盯著屏幕。
彌羊頓時焦慮起來:“那還磨蹭什么,我們快走吧。”但秦非并不這樣認(rèn)為。野豬忍不住發(fā)問:“哥,你看出什么來了?”
內(nèi)里是空的,這一點他們砸上一個壇子時,也已經(jīng)得到過驗證。“我不管,你們要保護(hù)我,我一個糟老頭子,肯定打不過鬼!”
在這聲“成交”過后,秦非的副本生活似乎突然變得目標(biāo)明確了起來。可,或多或少,總是與秦非有關(guān)。“現(xiàn)在,我要告訴你一件事。”
所有人都說蝴蝶是個一上頭就不管不顧的瘋子,副本中九死一生,一丁點危險都有可能要人命,秦非可不想讓這樣的人毀掉自己的副本體驗。青年的聲線飄忽不定。
但視線擦過一旁的某處,卻瞬間被吸引了注意。
秦非絲毫愧疚感也沒有。門上貼著清晰可見的“雜物間“”三個字。秦非心情愉悅,忽視了來自聞人黎明復(fù)雜的眼神,笑意盈盈地問他:“聞人隊長,接下來打算往哪邊走?”
聞人黎明進(jìn)雪屋前說,晚上想再研究一下孔思明手機中的內(nèi)容,秦非就將手機交給他了,當(dāng)時所有觀眾都看在眼里。秦非卻仿佛對這剪刀石頭布十分感興趣的模樣。黑暗深處,有聲音呼喚著他。
身體健康, 身材勻稱。“用得著你替我老婆著急嗎。”這要是下手分尸,等到離開副本以后起碼連做三天噩夢。
作者感言
對于其他游客而言,起碼也應(yīng)該先掀開棺蓋看一看徐陽舒的狀況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