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處理還來得及。可他真的問出口了,原本那些躍躍欲試的玩家們卻又紛紛開始慫了。可呈現在眼前的卻全然不是那樣。
“亂葬崗上有那么多的墓碑,說不定,每年新死的人也都葬在那里。”這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已經足夠她反應過來。秦非用余光瞥了一眼身后黑壓壓的隊伍,不禁嘴角微抽。
“哦!”蕭霄遺憾離場,他還以為秦大佬又能發現什么出人意料的好東西。秦非盯著那個方向, 瞳孔微縮。
他找準了一個陰郁的靈魂,并趁機潛入他的身體。
王明明家的大門前。
鬼女抬起手,緩緩撫上秦非的側臉,尖銳的長指甲一寸一寸劃過皮膚。
村長和導游都沒有說話,四只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玩家們。黛拉修女引著秦非進了辦公室門:“你先做一做吧,傳教士先生。”
禮堂的盡頭,村長在神像前低聲吟唱著聽不清內容的歌謠,曲調平緩而詭異。
頂多10秒。
要不是年紀輕,這樣掉下來高低得摔斷兩根肋骨。躺在棺材里裝了兩天死的徐陽舒,錯過了好幾次導游送來的便當,對于村中飲食唯一的印象便是第一日晚那桌集死亡與腐臭味于一體的村宴。“沒有出息的后人,和絕后了沒什么兩樣。”鬼女飛身上前,指甲擦過秦非的臉,在他右側臉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打得就是這種不肖子孫!”
光線昏暗,人跡罕至,算得上一處說悄悄話的好地方。“我靠,我靠,他們真的要找到那些尸體了吧!”有什么問題嗎?
“怎么會……怎么回事,為什么會這樣!!”假如沒有圣母掛墜的制約,三途還有可能會嘗試選擇以實力硬剛,靠人頭分暴力通關這個副本。
做到了!修女盯著秦非的臉,十分陶醉地搖晃著腦袋:“您來這里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對方:“?”兩人站在人群邊緣,神色莫辯。
或許,在尋找出口這件事上應該努力的,并不是他自己。可實在不是什么好事。
秦非不甚在意地眨眨眼:“那就行。秦非將信將疑。說著他打了個寒顫。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 各位圣嬰都將在這里渡過。”修女說道。“好吧。”這只臨時組合起來的團隊彼此之間沒有多少默契與信任,卻被捆綁在一起同進同出,任何一個善于領隊的決策人見到此等情況,都會覺得,這絕非一個明智之舉。
孫守義沉吟片刻,提議道:“要不然,一會兒我們去找程松商量一下, 院子里不是還有兩個玩家嗎?他可以用來代替刀疤的位置。”
老頭鬼滔滔不絕的講述著自己對將來美好生活的暢想,聽得蕭霄嘴角直打顫。有人眼見著身旁的人被林守英抓住撕成了兩半,情緒崩潰,撕心裂肺地叫喊著。
“不要光顧著說別人,也說說你自己。”
“教會的探查員嗎?還是小報的記者?或是……政府的人?”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只手,應該就是他在棺材里見過的那只。配上他那張青白毫無血色的小臉和一雙奇大無比的眼睛,看起來怪異又可愛。
“如果我有時不在,我也會讓我的隊友接下這項任務。”“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在訂票的頁面看到了一則廣告。”
他就算要當也該是當新手爸爸吧!
“怎么離開?”他眼巴巴地看著秦非。這個家伙, 能從副本開始時一直裝死到現在,肯定不是什么能隨便糊弄的傻子。青年微微頷首:“我來找你是為了告解廳的事。”
玩家們頓時露出又羨又妒的神色。第二天還有人調侃,說昨晚陽氣太重,把瑪麗嚇退了。
年輕神父在短短一秒鐘之內經歷了如此復雜的心路歷程,卻只有他自己知道。薛驚奇能夠想到的,秦非一樣能想到。
【恭喜12號圣嬰獲得:4積分!當前積分:10分!】
蕭霄挑起眉頭,試探著開口:“怎么是這樣的衣服?純正的趕尸表演,難道是讓我們扮僵尸嗎?”
隨即,有個女人驚聲叫了起來:“你誰呀?!”秦非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仍舊冷冷地盯著薛驚奇,他站在半明半昧的陰涼處,神情難辨。
很快,眾人成功找到了尖叫的源頭。
作者感言
對于其他游客而言,起碼也應該先掀開棺蓋看一看徐陽舒的狀況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