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規則的確可以將所有圣嬰代入進去。——這種隊友突然發瘋、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情況,在規則世界的直播中是十分常見的。“我要為1號圣嬰懺悔,他犯了偷窺他人的罪。他的內心骯臟,雙眼污濁,即使用十杯圣水也難以洗凈。”
秦非的在線觀看人數如火箭一般上升,周圍幾個區域的觀眾,在聽到這里接連不斷響起的系統提示音后,紛紛往這邊涌了過來。如果要在規則世界中篩選出一批運氣最好的人,在今天以前,3號絕對都能名列前1%。孫守義看了一眼秦非,見他沒有要開口的意思,斟酌著言語道:“老爺子,所以那些失蹤的游客?”都怎么了呢?
“老婆怎么張口就來啊!”
不過不要緊。她雙眼圓睜,望著天花板,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一股無形的力量操控著玩家們的大腦,將諸多原本不合邏輯的事排列組合,構建得無懈可擊,找不出絲毫破綻。
秦非收回視線,在桌上看見一個相框。鬼嬰在離開結算空間后,便又將自己隱藏了起來,其他玩家都沒有看見它。……
但蘭姆沒有做出任何反應。“還有沒有服務意識了,我要花金幣把畫質升級成藍光!!”他深呼吸續了一波力,抬腳用力一踹!
“你呢?你的陣營是什么?”崔冉抿了抿唇,還想繼續套話,笑容滿面地看向自己面前那個雙馬尾。蕭霄人都麻了。
那滿地的尸鬼也隨之一并消失不見了,荒蕪的亂葬崗空無一物,只余遍地碎石翻滾。
提到‘祂’時,鬼女滲著血水的漂亮杏核眼中透露著一股向往,甚至隱隱帶著狂熱。那豈不是意味著,祂對自己的來意心知肚明?玩家們各自走上前去,有人去挑選床位,也有人在活動中心內打著轉,想看看能否找到什么規則或線索。
秦非卻還是搖頭:“不急。”
結合方才從游廊各處傳來的奔跑呼嚎聲,可以想見,囚徒們的確都出去放風了。修女梗著脖子,強撐著姿態,依舊高高在上。眨眼之間, 整個休息區完全變了個樣子。
觀眾:??說完那些,秦非邁步走向餐廳門外。
不能問蕭霄,他和那個秦非顯然是一伙的。
那雙像是含著柔情蜜般的眸子放大出現在光幕上,引得觀眾們一陣喧嚷。
副人格在里世界甚至都不算是單獨完整的人。就在那痛感急劇加深的前一秒——
他拋給秦非一個小心翼翼的眼神,頭頂的好感度也隨即上升到了12。秦非掀起眼皮看向他,漂亮的琥珀色眼眸里沒什么神采。
心臟就像是從幾百米的高空平穩落地。像是有人帶著怒意往這邊沖來似的。
坐在他對面侃侃而談的青年又恢復了兩人初見面時,那種伶俐又外向的模樣,和剛才那傻不愣登的樣子看起來判若兩人。頓時,半邊襯衫被染成猩紅一片。
村長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社區工作人員?”蕭霄一愣,沒想到自己聽到的會是如此接地氣的職業,那不就是居委會辦事員嗎?老板娘接過錢,低頭記賬,秦非卻并沒從柜臺離開,而是安靜地站在柜臺前,一雙仿若沁著蜜色的琥珀色眼眸忽閃,欲言又止地看向老板娘。
青年的皮膚很白,挺直的鼻梁形狀姣好,鼻尖翹起的弧度也十分完美,唇瓣不厚不薄,輕輕抿起時能夠清楚地看見唇珠,泛著春日櫻花般的色澤。“如果你想驗證一下的話,也可以用你房間的桌子去找個人試試。”
蕭霄唏噓道:“那天多虧了有亞莉安幫我們的忙。”但,應該也不至于能讓人瞎到這種程度吧……
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普通而正常的房間,房間面積不大,但生活氣息很濃。饒是如此,秦非的語氣卻依舊不帶絲毫不耐, 望向鬼嬰時的笑容甜蜜,語氣柔軟得像是一塊棉花糖:“寶貝, 小朋友, 乖乖?”“已經快4點了,在晚上7:30的晚餐之前,你只需要好好待在自己的臥室里,沒有意外不要出來,把門反鎖好,這就足夠了。”
但她起碼明白了一點。蕭霄上氣不接下氣:“我們到底該往哪兒跑?!”系統播報聲響起,蕭霄最后回頭看了一眼,告解廳中已經空無一人。
已經有玩家按捺不住急切的心情,催促著問道。他大約以為11號此舉是為了向他投誠,好以借此加入567號三人的小團體。
再死一個人就行。導游邁步來到玩家們身前。這個插曲,令玩家們對秦非的身份愈加深信不疑。
秦非突然開口道:“我能不能問你個問題?”他們為何幾乎從未想起過徐陽舒的名字,就像這個人根本不存在一樣?
但——
一支隊伍中的人并不是越多越好的。“多可愛的孩子啊!瞧,他正在朝我笑呢。”
安安老師面帶自豪地說道。聽到這里, 三途和鬼火都不動聲色地給了秦非一個好奇的眼神。
或許是三個——那個叫林業的小子一天了還沒回來,想必兇多吉少。雖然根據系統播報的游戲規則,這社區鬧鬼。但0號囚徒頑強的生命力,顯然超乎了秦非對于一個正常人的想象。
作者感言
林業瞇著眼睛看了半天, 終于從垃圾桶上歪歪扭扭的“狼人社區”四個字背后看出秦非所說的“花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