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火右耳聽著電話,左耳聽著來自頭頂的怪物腳步聲,冷汗順著臉頰滴滴滑落。莫名其妙多了一重公主身份的秦非,依舊需要履行他身為王明明的責任與義務。
聞人沉吟片刻,扭頭詢問秦非:“怎么樣?”憑他們兩個的交情,自己要是求他把這個工作給自己,他應該會同意吧?安安老師住的地方也許早就被搬空,又有新的人搬進去了。
如此一看,蕭霄倒是有點理解狐貍剛才的話了。
“啊!!!!”
“15,000積分。”秦非的語氣輕飄飄的,好像在說1塊5毛錢。
而剩下的50%……
這個戒指聞人看不出有什么用,但應該也是不一般的道具吧。
距離太近了,祂快要貼到秦非的臉上。唐朋回憶著。“那個玩家什么來頭?看起來人氣很高,可我沒聽過他的名字誒。”
這分明是一句警告。手下的石板的確有些松動,谷梁越發肯定了自己剛才的猜測。
而三人身上的保安制服,以及被要求時刻打開的手電筒,或許能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保護玩家的作用。
秦非來到規則世界這么久,對于個人展示賽和公會大賽也有一定的了解。
他禮貌地點了點頭,身后,一根細細長長的灰色尾巴一閃而過。“反正大家都知道,你想弄死他。”而且還是恰好能夠和他們登山社人數對應上的尸體。
玩家們的臉色越來越好看。即使老虎在泳池對面沒有動手,誰又敢擔保,在回程的途中,他們不會做小動作呢?
薛驚奇在最前方領隊,小心翼翼觀望著四周。
青年人瘦手勁卻不小,差點一巴掌把孔思明扇到雪地里去。“?啊……哦!謝謝。”玩家懵懵地點頭。五名玩家臉色說不出的難看,互相望著對方,總覺得每個人都印堂發黑,看上去一臉短命相。
“我們要重新扎營。”聞人抬頭望天,隨后道。
林業與鬼火尚且還有些沒緩過神來,愣怔著站在原地。
剪刀石頭布,這游戲又不是老虎多喊幾個人圍觀就能讓里面的人贏的。他眼底閃過迷茫:“可是我真的沒見過你們啊。”傀儡的手指傳來尖銳而火辣的刺痛,但他連眉都不敢皺一下,額頭重重磕碰在地:“對不起!大人!”
“我們只看到過這一站綠色的門。”有人遲疑著開口。彌羊被驚得目瞪口呆,壓低聲音,偷偷問秦非:“什么情況?”“那就奇怪了……”
“太神奇了。”彌羊喃喃自語。就在秦非站在甲板上,看著劍齒魚襲擊游輪的同時,蕭霄彌羊幾人正在通風管道中匆忙奔逃著。
鬼火三途蹲在林業旁邊,表情都不太好看。面對如此誘人的獎賞,愿意去接任務的玩家反而少之又少。林業的運動神經不如鬼火,早已跑得上氣不接下氣。
秦非回頭,就見彌羊一手堵著耳朵,仿佛正在忍受著什么,用和聞人剛才如出一轍的便秘表情,梗著脖子道:“你……你能不能,順手把我們也牽上?”
“我想了想還是覺得黑色的門比較好看,就給咱們家簡單裝修了一下。”——當然,也可以當做是副本給不聽話的玩家們的一點教訓。這種熟悉的、計劃接二連三被人打亂的不適感,令他精準地聯想到了某個討厭的家伙。
這段話中的前半段是正確的。林業瞇著眼睛看了半天, 終于從垃圾桶上歪歪扭扭的“狼人社區”四個字背后看出秦非所說的“花紋”來。
但應或已經感覺不到緊張了。刁明轉身飛快從帳篷中沖了出來,在他的背后,一個形狀奇異的怪物緊隨而出。和這樣的人近距離對戰,秦非毫無贏面。
茉莉小姐嫌惡地捂住了鼻子, 而還有一些人則雙眼放光地盯著水面,眼底流露出渴望的情緒。本該是頗為賞心悅目的一幕,此刻卻令圍觀的眾人只想咋舌,因為那身體上已經被重重傷痕撲滿,說一句血肉模糊也不為過。
帶著隱約怒氣的抱怨聲自角落響起。烏蒙上場也是一樣。早先登上甲板的那批玩家已經不知所蹤,秦非順著臺階一路向上,將修長的身形完整地隱匿在了樓梯側邊的陰影中。
“我們只看到過這一站綠色的門。”有人遲疑著開口。烏蒙:“……”隨即,蠟筆立起,在紙上拉出一條橫線。
玩家們緊張兮兮地縮在一起,一半人盯著安全通道,另一半人盯著電梯上的數字,生怕那數字趁他們不注意偷偷跳動一下。他很想看看秦非究竟打算把蝴蝶怎么樣。視野中的景物漸漸模糊了,能夠看清的只有那些飛蛾。
這個R級副本的結構之復雜超乎了他的想象。黑晶戒雖然沒有配備相應的道具說明,但假如要按副本中的道具等級劃分,它最起碼也得是個S級。雖然明知必輸無疑,可要就這樣將機會放棄,他們還是做不到。
作者感言
每一扇門上都掛著拳頭大的鎖, 只在一人多高的地方開了一扇極其狹小的窗戶, 窗上還有豎條隔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