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深以為然。秦非挑眉:“我該去哪兒找他呢?”她已經將這片區域都走了一遍,卻一個小朋友也沒有找到。
肩膀上的鬼嬰是個人來瘋,咯咯咯使勁笑著,雙手亂揮。
他頓了頓,生怕秦非誤解,解釋道:“我不是要怪你的意思。”這樣的免疫值存在于一個初次進入副本的玩家身上,真的是合理的嗎?
再說徐陽舒也沒地方去找一具尸體、試試自己到底能否成功。秦非認為,答案是肯定的。
秦非眼睛驀地一亮。既然能住別墅,秦非自然不想繼續躺沙發,當即便決定立即回新家。小院面積不大,只要有人搜尋到什么不同尋常的東西,都勢必會暴露在其他人眼皮底下。
人群正中,那個愛看懲罰副本的靈體沉默良久,猛地一拍大腿!
一簇黑綠色的,毫不起眼的苔蘚。“當然不。”秦非的眼底透出一股高深莫測的意味:“皮相不過是身外之物罷了,紅粉骷髏,白骨皮肉,一切皆是虛妄,你依舊是你,就算變了樣子,也還是原本的你,這并沒有什么好怕的。”
她翻了個白眼,沒理蕭霄,自顧自說起了其他:頭頂響起系統尖銳的提示聲:“你在害怕什么?”
林業明知道那扇門一進去就再也不可能出來, 可就在門出現的那一剎那, 他的大腦就像是放空了似的,恍惚間雙腿已然不受控制地邁步。什么也沒有發生。
嬰兒模糊一片的臉上貼著一張明黃色的符紙,上面用紅色朱砂寫著什么東西,鬼畫符似的,秦非完全看不懂。那些修女、囚徒和神父之所以會呈現如此面目猙獰可怖的模樣,是因為蘭姆的內心對他們充滿了恐懼。究竟是懂了什么呢??
邁著大步前進的血修女遠比秦非更加靈敏,也比秦非更加彪悍。她判斷別人是主的使徒的依據,就和她判斷別人是同性戀一樣不靠譜。
鬼嬰坐在書上,抬頭見面前的人是秦非,于是咯咯笑了起來,露出一口小米牙,手腳并用地爬到了秦非的肩上,抱住他的脖子蹭了蹭。那只手順著秦非的耳側向前移動,也不知是故意還是巧合,一直游離在秦非的視野以外。
秦非的視線掃過那剩下的六個空蕩蕩的靈位。
在這樣無比逼真、和真實世界中的小區完全沒有兩樣的地方尋找“鬼”,雖然沒有在尸山血海里逃命那樣恐怖,但自有另一種讓人渾身發涼的不適感。整個世界開始輪回,一遍又一遍。
鬼女已經沒心思再折騰秦非了,她和她的手徹底杠上,手腕翻轉, 以一種令人難以置信的角度扭曲著。神父徹底妥協了。“開門啊!求求你!別躲在里面不出來,我知道你在!”
所有人都在心中分析著徐陽舒剛才給出的信息。
他們面色鐵青,大跨步走了進來,一腳將最靠近門旁邊的那個玩家踹開老遠。
事實上,兩人直到此刻依舊有諸多想不通的地方。“出口!!”
拿到綁定主資格的人是蕭霄,其實當時在調度中心,只要他自己不跟著秦非按下那個按鈕,兩人是不會進副本的。年輕神父在短短一秒鐘之內經歷了如此復雜的心路歷程,卻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沒敢揪那小東西的脖子,萬一副本的不可抗力直接把它的腦袋弄掉,那就玩大了。
這老頭看起來倔強固執又不好說話,勸也勸不住,還不如隨他去。木柜外,鬼火雙眼一閉,豁出去般,開口道:
這還是秦非開始直播以來頭一回獨自在副本中醒來,目光所及的范圍內完全沒有其他玩家的影子。
畢竟,鬼女跟他們說過,這個村里早就一個活人也沒有了。秦非走過去,扣手敲了敲桌板:“老板娘。”
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要用到電話了。是一個木頭箱子,就放在床下。
隨著右邊僵尸手臂的推拉,那扇門竟真的被打開了。
秦非的目光在義莊院中掃視一圈,同樣沒有看見導游遺留下的早餐或其他東西。秦非肩膀上的鬼嬰逐漸安靜下來。假如秦非能夠看見觀眾的彈幕,恐怕會無奈地笑起來。
但他偏偏在這個時候發現了從不遠處一閃而逝的蕭霄。那顆精致美麗的腦袋中,究竟潛藏著一顆怎樣的大腦?徐陽舒哪里還頂得住啊!
他一邊說話一邊緊張地打量著秦非,見秦非臉上并無不悅,于是繼續搭話:“我叫蕭霄,你叫什么?”
棕紅色的漆木高柜靜靜佇立在角落,深色的絨布將里面的光景遮擋得嚴嚴實實。艾拉笑了笑,笑容中帶著一種對新認識的閨蜜才會產生的,特有的好感與羞怯:“這沒什么的,以后你有其他問題,也可以來找我。”
這里不會出現必死任務。看守和修女揮舞著電棍,像驅趕豬玀一樣將他們驅趕進一間間房內。
作者感言
秦非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