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教士先生,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誰和您發生了爭執?”那天下午秦非突然不見,他們幾個為了找他,在祠堂里游蕩了很久,差不多把所有角落都翻遍了。
“其實我已經告解完了,”但起碼,這里沒有神像。
0號沒有答話。緊接著,她忽然道:“你們看紙條上那個鐘字前面,露出來的那小半截像不像‘聲音’的‘聲’?”秦非沒有拒絕,將衣服披在身上。
刺眼的陽光從屋外照射進來,晃的秦非眼前一白,他下意識地瞇起眼,半晌才緩過神來。祈禱完畢,她大手一揮:“把他帶去懲戒室!”
上次見到這個長著大翅膀的人時,鬼嬰就已經開始疑惑:秦非話音落,周遭頓時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說話的是5號。莫非是那兩人出了什么狀況?
千言萬語匯成同一句話:“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既然如此,那么門的那一頭,便應該是——
秦非笑了一下,以村長剛才的表現來看,他實在很難相信對方會毫無保留地幫助自己。
與之同時響起的,還有那道副本剛開始不久時,玩家們在教堂里聽到過的鐘聲。
“鬧鬼?”一聲劇烈的響動過后,舞動著羽翼的男人就像是狠狠撞在了一堵實心的墻上。
徐陽舒:“?”見程松和刀疤走開,蕭霄頓時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火急火燎的心情,像個猴子一樣原地跳了起來:凌娜站在最前方,舉起手中的蠟燭,燭火照亮了紙張最上方的標題。
石頭上方的空氣中漂浮著一行提示說明。撲鼻而來的劇烈血腥氣幾乎要將秦非熏暈過去。這樣的形容聽起來倒像是系統。
秦非:???
他直勾勾地盯著秦非看了片刻,而后捧腹哈哈大笑。
卻被談永頭也不回地一把甩開:“還能干嘛,別人不告訴我,還不準我自己出去找線索?!”他說話的聲音中帶著一股令人難以忽視的誘惑,仿佛能讓人順著他的思維,一步步邁進黑暗中去。這一點在四個新人玩家的身上表現得最為明顯,他們緊跟在崔冉身后,一步也不愿離開。
這條彈幕成功吸引了秦非的注意力。“我是什么人?”“是林守英嗎?”林業問。
導游在前,所有人都不敢造次,于是秦非干脆湊上前去,和導游說起悄悄話來。
這么敷衍嗎??秦非抿了抿唇,貓下腰,伸手在座位底下摸索。
觀眾群中頓時掀起一陣波瀾。
畫像的身體,玩家們或多或少都偷偷打量過,只是那張臉沒有人敢看。
大家有氣無力地做了個餐前禱告,用手指在空氣中比劃出一個歪歪扭扭的十字架,悶頭解決起桌上的食物。秦非并不是在說大話。
……蕭霄實在笑不出來。
村長卻好像并不想走:“不請我進去坐坐?”面對巨大而空前的危機,秦非渾身的血液都在發燙,指尖卻冰涼得不像話。
林業抬頭,望向天花板上系統倒計時懸掛的方向,卻發現那里黑咕隆咚一片,什么也看不見。這個念頭涌入腦海,秦非愣了一下。老舊的門軸發出刺耳的聲響。
秦非點了點頭。就這還是沒有受到副本任何蠱惑、全程以最佳狀態通關的結果,那些精神免疫比他更低、被桌上食物影響更多的新手玩家,下降的san值只會比蕭霄更多。
下一秒,鬼女臉色驀地一僵。
可是,若是真的到了那個時候,這副本會變成什么樣?“不出意外的話,我當時看見的應該不完全是虛擬的幻境,而是守陰村幾十年前曾經真實發生過的事。”秦非總結道。光線昏暗,人跡罕至,算得上一處說悄悄話的好地方。
半晌,他勉強開口:“那個司機……”雖然秦非只是將那本書草草翻閱了一遍,但這已經足夠讓他將書中所有內容全部記住。
撒旦:### !!秦非順著導游所指的方向望了過去。
在這種情況下,程松光靠用嘴巴說就能令刀疤對他言聽計從,無疑又一次刷新了秦非對于這個世界中“工會”勢力的認知。
作者感言
秦非“唔”了聲,終于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他心滿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