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在現實世界中是個法外狂徒,行事暴虐張狂,犯事后潛逃近十年,在一次黑道火拼中意外進入了這場直播。老板娘掀開眼皮,見對面站著的是個比剛才的學生看起來年紀還要小的小男生,原本并不太想理會,卻被那聲姐姐叫得不由自主開了口。
他們很明顯便是紅方陣營的人。
那是一顆泛著鮮血色澤的,愛心型的紅寶石。黛拉修女走上前來,手中拿著一串鑰匙,隨著她走動的腳步發出叮鈴鐺啷的碰撞聲,在秦非聽來簡直猶如仙樂。“天哪,我快要氣死了,好不容易才走到這一步,要是主播能再早點發現這些苔蘚的秘密就好了。”
只是,眼下他似乎沒有更多選擇的余地了。秦非半歪著頭,靜靜看了他半晌,而后抬手,輕輕叩響了門。
那些人發瘋的時候他就老老實實蹲在一邊,看守們抓人時自然也就略過了他,只在最后將他和其他人一樣關進了囚室里。他驚愕地回頭,看見了6號放大的臉。
這個知識點可是蕭霄剛剛才跟他說的,他的記性還不至于差到這種程度。在他們進入里世界的這段時間里,表世界的休息區顯然并沒有人來打掃過。眼前的青年折騰了這么半天,難道就是為了搶他的飯碗?
右邊僵尸都快哭了,瞪著一雙無神的眼睛,十分渴望地看向自己的身體。
程松也就罷了。因為那些都是已經發生過的事。有個人從里邊走了出來。
“要是這門能打開就好了。”蕭霄咬牙,“徐家是趕尸人,家里說不定真的會有糯米和桃木。”“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秦非異常的舉動肯定與他的天賦技能有關,討好npc能夠給他帶來某種好處,或許他的天賦是魅惑系的,又或者他是精神類盜賊,能夠從npc身上竊取到某種信息。
就只能由他們來創造死亡。“太保守了吧!第一次直播就有這種覺悟,我賭他能上a級世界,別忘了他san值到現在都沒掉!”鬼火想要開口說些什么,被三途一把拉住。
比起前天祠堂里的那扇, 眼前這扇門的顏色更深,正面看去分明只是一扇再普通不過的木門,可背后卻宛若用鮮血涂就, 經過經年累月的無人問津后,化作一團令人作嘔的黑紅色。聽了秦非的話,玩家們集體沉默了。鬼火:“?”
秦非并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來論證這一觀點,一切結論全靠對面前二人行為邏輯的分析得出。徐陽舒的嘴都張成了O型。
青年上下唇瓣相碰,輕飄飄地說出了十分殺人誅心的話:金發男的眼睛瞬間瞪得溜圓。除了蕭霄一直發傻之外,那個在教堂里尖叫著說“好臭”的8號玩家,和僅僅因為他尖叫就把他揍了一頓的6號玩家。
或是被里人格所誘惑,心中冒出種種邪惡的念頭。他的每一次眨眼、甚至每一次呼吸,都牽絆著其他玩家——尤其是那幾個在義莊里待了一整天的玩家的心。
“快!快過來!我又發現了一條新的規則!”
“祠堂和亂葬崗,剛才你們也都排除了。”
要不是她為了拉她一把而落后了幾步,要不是她們倒霉,剛好碰見刀疤從另一個方向跑來……只是不知道,任務過程中,告解廳里的時間流速與外界是不是同步的。
凌娜深吸一口氣,轉頭,擠出一個僵硬的微笑:“你想干什么?”他媽的,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秦非的傷口處不僅沒有流出一滴血,反而肉眼可見的愈合了起來。“可以是可以。”老板娘的臉色有點古怪。
秦非靜靜看了華奇偉所在的方向一眼,隨意找了個角落的棺材鉆了進去,抬手拉上沉重的棺蓋。
秦非坐在他斜對面,同樣也沒能躲過,溫熱的液體順著秦非的臉頰滑落,他屈指輕輕蹭去,若有所思地盯著自己被染紅的指尖。
此刻他正蹲在活動區墻角的高大立式掛鐘旁邊,手邊的地面上攤開著一張被揉皺后又展開的紙條。其實秦非并不是來找修女的。蕭霄對秦非的定力嘆為觀止。
這東西傷不到僵尸的根本,但也令對方的動作慢了下來,蕭霄抓緊這來之不易的寶貴時間,祭出最后一張符。這工藝未免做得太好,撬了半天,連絲縫都沒撬開。
難道是他年紀大了,記性不行了?鬼女姐姐掐了秦非的脖子,手手當然是會生氣的。他不斷復述著鬼火說過的話。
“竟然感覺到了一點點燃!”
“替二號懺悔,他克制不住自己暴食的欲望。”
這個憑一己之力忽悠走了一大波觀眾的家伙,自己反而一直看到了現在,它抬手招呼來一個服務幽靈,對著它耳語了幾句。
自己有救了!
這樣看來, 3號的確是最符合他們要求的人選。“來個屁,19號都快被6號打死了。有人受傷醫生會出現,但那個人要是直接死掉,醫生應該也不會來收尸吧……”“教會的探查員嗎?還是小報的記者?或是……政府的人?”
作者感言
彩球不能收進隨身空間里,又沒說不能收進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