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東西?
修女雙手交握成拳放在胸口,語氣虔誠而又小心翼翼地發問:
“又是美好的一天呢!”徐陽舒當時年紀尚小,正是愛聽故事的時候,聞言即刻便轉身纏上了爺爺,要老爺子給他講村里的事。“去死吧——!!!”
他錯了,他真的錯了,這個人的臉皮沒有最厚只有更厚,每次都能成功刷新他的人生觀。
他指了指床對面。鬼嬰坐在秦非肩膀上蕩著兩條腿,對秦非問出口的問題置若罔聞。
說來也是奇怪,秦非并不是故意這樣講想要嚇唬張圖和鬼火,而是真的這樣認為。看起來溫順而聽話,和那個在車上獨自挑釁持刀歹徒的青年仿佛完全不是一個人。鬼火搓搓手,剛想把方才薛驚奇的推論告訴秦非,面前穿著校服的青年卻比他更先一步開了口。
“程松和刀疤那邊還是好的。”趁著他還沒脫困!那天他打包買衣服時沒仔細看,現在才明白過來,為什么那店員當時笑得那么開心。
細細碎碎的交談聲在空氣中波動。
林業吞了口唾沫,壯著膽子開口道:“要不,咱們把他們偷走?”“走吧,一起去戶籍管理中心”
——他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可是不理他的話,他又喊個沒完。
徐陽舒的視線不由自主地瞥向地面。
秦非干脆大大方方地在鏡子前面坐下,觀察起鏡中自己的模樣來。秦非并不急于追問鬼火的秘密,在鬼火期期艾艾的注視中,他站起身對修女道:“走吧,我們先去告解廳看看。”他話音落下,十數道目光瞬間齊齊落到他的身上。
被同行者刀刃相對,秦非不見半分驚慌。
“老是喝酒?”
雖然秦非自知他在副本中玩得挺花的。那人回頭望向村長,手指顫抖,指著秦非的脖子。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
而且,那規則一定很復雜。
好想把這家伙一腳踹開!!!那他的人生也太蒼白了吧!
老神父一句話也不敢多說,馬不停蹄地當起了向導。
還有鬼火,這家伙不是個獵頭嗎,不是應該身經百戰、沉穩又深不可測嗎,怎么菜成這個逼樣子??這個人都可以做出穿著神父的衣裳、藏在告解廳里騙人告解分這種壞事了,隨便撒幾句謊那還不是信手拈來?他想跑都跑不掉。
它們越是表現出想往哪個方向走,秦非就偏不。“……其實你真的不用那么緊張。”放著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做狗的鬼嬰,給秦非帶來的東西是一截哨子。
“臥槽!!!”“你不懂!!!嗚嗚嗚你根本不懂!”剛才還整潔光鮮的走廊,一眨眼竟變得連F級玩家生活區的環境還不如。
出什么事了?就在不久之前,11號和剩余幾名玩家試圖向6號投誠,幾人在休息區中商談了一會兒,
當然不是。
即使他僅僅是那樣面無表情、毫無目的性地向前走,依舊能夠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秦非揚眉,著實感到十分費解。玩家們干脆縮在棺材里,緊張地觀察起臺下局勢來。秦非微微頷首,站起身來:
那笑聲像鴨子般低沉又粗啞。
不過,揭個符紙就能將鬼嬰的好感度刷到40%,未免也容易得有些過了分。被后媽虐待?
他不知道其他玩家提交過的線索他是否還能重復提交。秦非:“……”
那人聽過果然不信,臉上狐疑更甚。青年眨了眨眼睛,纖長的睫毛,掀起柔軟漂亮的弧度。
他意識到了一件奇怪的事。一切的一切從始至終都是那么的突兀,那么令人難以理解!大巴車內,除了刀疤以外,所有人在看見秦非拿出來一條新的電話線后都松了一口氣。
作者感言
在這段被掠去的時光里,他腦海中的人格已經由兩個變成了整整十六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