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啊啊啊啊!!”秦非心理輕微地咯噔了一下,腳步又加快了些許。
正對著通關大門的位置,密密匝匝的灰蛾向左右兩邊分開,露出中間一條不足20公分寬的過道。
應或:“?”
雖然那些玩家如今個個都狼狽得要命,但,阻礙著他們的是實實在在的怪物,是那些無孔不入的肉色蟲子,和能將人的皮肉都纏下來的蟲絲。
規則的確嚴密,但怎么可能嚴格到這種程度?
彌羊和林業蕭霄都選擇了進入高級區挑戰,現在,50余名玩家分散在走廊兩側,正靜待豬人哈德賽公布這里的游戲規則。可面前這位指引NPC接下來說出的話,卻讓薛驚奇大驚失色。什么情況??
最終,他停在了某個洞穴邊緣。況且,這小子剛才站在那里沉思的神態,還真有兩分像秦非。秦非一開始將刁明拴在了隊伍最后,但他老是亂動,不跟著大部隊的方向走,把隊伍末尾兩個人拽得差點打結。
秦非的目光微閃,心中有了猜測。除了沒有上色以外,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惟妙惟肖,與活人無異。
這座密林明明位于雪山中心, 卻仿佛獨立在雪山之外,玩家們站在林中時,甚至沒有一片雪花落在他們身上。與此同時,他偷偷打量著前方,臉色卻越來越難。怎么偏偏就是他呢。
他急忙取出一瓶補充劑灌入口中,心中不由得一陣后怕。他的神態依舊輕松,唇邊掛著漫不經心的笑, 在和林業耳語片刻過后,他再度與三名隊友分道揚鑣。
聞人的肩膀被那雙手固定住了,可他的腳就像是和身體分家了似的,一點也沒意識到自己現在已經不能自由行動,仍在雪地上刨啊刨。聞人黎明似乎還想說些什么,可秦非沒再給他機會。而且秦非趁這機會多說了好幾句話,還表現出了自己十分富有紳士風度的儀態,狠狠刷到了一點鹿人的好感。
說完,她從衣服口袋里摸出一串鑰匙。腳步聲停住了, 來人仿佛站在了她的身前。秦非揚了揚眉,沒有接話。
所有仍在沉睡中的玩家,全被一聲異常凄厲的慘叫驚醒了。他的神態依舊輕松,唇邊掛著漫不經心的笑, 在和林業耳語片刻過后,他再度與三名隊友分道揚鑣。
丁立緊皺著眉頭:“還有那個進山搜救的搜救隊。”三人面面相覷,彼此都很茫然。反而有一張紙條,隨著相框的不斷振動,從墻壁和相框的夾縫中飛出,飄飄落落,掉在了沙發靠背上。
林業有點惶恐;“你怎么知道?”“臥槽,什么情況?”
雙眼緊閉, 膚色蒼白,穿著和玩家們一樣的衣服躺在地上, 看不出是死是活。
那只是房間的裝飾,不是嗎?
手機是烏蒙把怪剖開時,和怪物肚子里那些污血以及亂七八糟的東西一起涌出來的。那些人去哪了?
彈幕回答:“他們之前推測出的結論都是對的,密林會追著他們,就是他們違背了‘不能在雪山中被叫到名字’這條規定。”在距離兩組人稍遠的十余米外,手持雙斧的高大身影正一步步踏著雪,緊隨其后,森然的目光穿透風雪, 落在前方某一人的背影之上。
那玩家半邊身體都攏在陰影里,聽到江同這樣說,他發出了兩聲很低沉的“咯咯”笑聲。屏幕上清清楚楚顯示著,現在的確是7月12號, 晚上11:54。這還叫沒有對鬼做什么嗎?
距離秦非上樓已經過去近半小時了,彌羊的表情從一開始的驚訝,逐漸變得越來越古怪,像是正在努力忍耐著什么似的。彌羊當即便渾身一顫。玩家們:“……”
反正讓他自己找他也找不到,現在也只能信這個小子了。“這就是被標記的后果啊,誰讓她白天不努力……唉。”NPC也站起了身。
也許彌羊并不是變成雕塑混跡其中,而是被用一些更加隱秘的方式藏了起來。
帳篷外突然傳來幾聲響動,似乎是聞人黎明正在和什么人說話,隨后有人喊道:
彌羊詫異地睨了秦非一眼,若有所悟。
“在這樣的條件下,如果直接將尸體扔入水中作為誘餌,籌碼可能有些不夠。”岑叁鴉望著秦非若有所思,余下玩家有的低頭私語,有的則一臉懵。現在這樣會不會太胡來了?
對于自己招惹怪物的能力,秦非早已有了清晰的認知,地窖大門被沖破的第一時間他便往旁邊一閃。聽筒中傳出壓抑著不耐煩的詢問:應或看著烏蒙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你是不是個傻子啊?”
總之,彌羊現在酸得后槽牙直發癢。
秦非用一種故作單純的語氣,十分做作地說道。現在,整個狼人幼兒園室內墻體呈嫩黃色,鮮艷明亮。
然后便見剛才還算正常的NPC,突然手腳亂舞,像是吃了不干凈的東西中毒了一般,看上去一整個精神失常樣:
作者感言
秦非倒也不是在憋大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