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雙方之間看起來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矛盾,在路上碰到時,還會很客氣地互相攀談。十幾分鐘過后,除了孔思明所處的那頂帳篷以外,其他帳篷都被折疊好收起,帳篷里的東西也被玩家們收了起來。
是秦非。壯得像頭牛一樣的玩家扛著他的大刀上前,對準地窖木板掛鎖的位置比劃幾下,狠狠一刀砍下!到處都干干凈凈, 沿著墻擺了兩張書桌和九斗柜, 中間的一大片地面空置著。
視線交錯之間,一種難以言喻的熟悉感順著空氣漸漸而來。彌羊一臉茫然。
秦非坐在游戲房的書桌前。和房間中的無名小精靈下了十局井字棋。秦非小朋友雙手撐在射擊臺前, 圓圓的蘋果臉上洋溢著甜美又有禮貌的笑容,和剛才那個無理取鬧的小孩判若兩人。
他的手里拎著越來越多的物品,而腳步未停依舊,還在不斷買買買。
房里桌上的棋盤,由于與走廊相隔太遠,很難看清細節(jié),所以大家都沒有過多關(guān)注。但現(xiàn)在,右邊僵尸、秦飛、烏蒙,一共有三個人。
但那絕對不會是他們常規(guī)認知中的“顯眼”。江同倒抽一口涼氣:“你受傷了?”
三途幾人同樣想回一趟活動中心。
不管了,賭一把吧。
總感覺再過兩天,這個小區(qū)里的居民看到穿旅社制服的人就會追著打。青年身形靈巧,像條魚一樣游曳在人群的縫隙中,時不時暗中下黑手,一肘子拐開旁人,在人家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一溜煙竄沒了影,只留一地叫罵。
伴隨著“啪嗒”一聲輕響,垃圾站內(nèi)部的環(huán)境展露在玩家們眼前。誰知道那群妖魔鬼怪散了沒有?
秦非思忖片刻,晃了晃手中的鑰匙。段南的聲音不大,但是在一派寂靜的林中,已經(jīng)足夠把其他人都嚇一大跳。保安們進樓沒多久就出來了,可崔冉和宋天卻一直不見蹤影。
而墻上最高一排哪還有玩具的影子?
秦非從西裝胸前的口袋中抽出一張卡片,雙指夾著遞到了彌羊面前。
秦非不經(jīng)意間發(fā)現(xiàn),他的手腕青了一大塊。青年臉上表情未變,唇畔的笑意更加深了幾許:
房間門前圍著十來個玩家,分支走廊比主干道要狹窄很多,這十幾個人將房門前堵得水泄不通。究竟應(yīng)該怎么辦?!
某天,寶田先生的學(xué)生來到雕塑室為他送飯,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寶田先生不見了!】“下一場,誰來參加游戲?”
不過一米七高的衣柜,勉勉強強能塞進一個成年男性。這個戒指聞人看不出有什么用,但應(yīng)該也是不一般的道具吧。
沒有什么秘密,是一頓鞭子逼問不出的。
她被困住了!!
到處都是石頭。……
江同一愣。
但秦非從今早睡醒后,就一直跟隨大部隊活動,贏下綠色房間的游戲后,也只是在游戲區(qū)走廊中進行粗淺觀察,即使他的觀察力再強,也不可能無中生有看出真相。
就在同一時刻,秦非則正坐在A級生活區(qū)的別墅里發(fā)愁。“不是,主播想干嘛呀?”
昨天沒能看清的,現(xiàn)如今,終于清晰地展現(xiàn)在了玩家們眼前。林業(yè)和秦非兩人躲在一個巨大的垃圾桶后面,三途鬼火在前面幫他們放哨。彌羊聞言產(chǎn)生了些許詫異:“公主殿下有這么厲害?”
手機是烏蒙把怪剖開時,和怪物肚子里那些污血以及亂七八糟的東西一起涌出來的。彌羊被炸得跳腳,等到煙霧散盡,身旁哪還有秦非的影子?吃掉。
王明明的媽媽:“既然是明明的朋友,那就和明明一起來客廳里坐吧!”
“女孩驚恐萬分,極力掙扎,男友卻告訴了她一件更加恐怖的事:他們在山登第一天遭遇山難,所有人都死了,只有他還活著,他拼命從山崖下爬回營地尋找女孩,看見的卻是隊友死而復(fù)生的一幕……”彌羊跟蹤秦非找到王明明的家之后,第一件想到的事就是“一定要防止別人也找到這里”。烏蒙以為自己眼花了。
隨后,它抬起手。秦非的決策無比正確,他們現(xiàn)在除了尋找營地以外,什么也做不了。青年抬手,在外人看來似乎是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實際上他卻是揉了一把鬼嬰的頭。
丁立看了看秦非,又看了看蛾子雕塑那邊的黎明小隊,最終選擇了繼續(xù)坐在原地。“我相信,在創(chuàng)世號游輪上,所有的人類和動物朋友都能夠度過愉快的15天。在此,請大家謹記一條原則:動物要聽人類的話!”說起來, 這個R級副本對待玩家還真是不錯,完全秉持了“不作不死”的運行邏輯, 副本里沒什么會主動傷人的boss不說,就連指引NPC也是難得的好脾氣。
作者感言
直到軸承輕響,門扇緊閉,青年的背影消失在門的另一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