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潔凈的墻面,干凈的地板,柔軟純白、帶著蕾絲邊的漂亮窗簾。卻沒想到他純純是在看別人的樂子。
【王明明的媽媽:好感度10521%】此時此刻,會從那個方向過來的……秦非握著電話聽筒的手一僵。
一雙手臂纏上了秦非的胳膊,緊接著,對方的半個身子都貼了上來,柔軟的觸感清晰可辨。
那是個看起來老得不像樣子的男人,灰白色的布衣蓋在瘦削的身體上,就像一個搭著爛麻布的架子。
隨著女鬼的離去,那種圍繞在秦非身旁的怪異的黑暗也隨之逐漸散去,雖然眼前依舊是不透一絲光的廂房,但秦非就是能夠感覺到,周圍有什么東西變了。
又或許是被告解廳中的黑暗和那塊簾子遮擋了視線。
“走快點!再走快點啊,你們的san值都快掉光了!!!”能夠藏人的, 也就只有布告臺西南角的那個告解廳了。又有一個老玩家認命地上前,這一次,她特意避開了那個情緒不太穩定的大爺,專程對著雙馬尾說話。
其實,在最初的最初,還在大巴車上時,刀疤就已經留意到了這個年輕靚麗的女人。與其繼續受氣,鬼女寧愿遂了秦非的意。“出口出現了!!!”
那他們呢?凌娜與蕭霄見狀忙擋在秦非身前。
一分鐘過去了。
說著太陰森的目光掃過眾人,那眼神中簡直寫了一行字:沒事千萬別找我,有事也別找。修女點點頭:“嗯,就只有這些了,要是再來一些新的老鼠,我可真是吃不消。”
里面藏著的會是一個boss嗎?薛驚奇長長舒了口氣。
探員一臉神秘莫測。蕭霄:?它比劃得很努力,棺材里空間狹小,手的動作又太大,在棺材壁上左沖右撞,撞得梆梆響。
秦非破爛的衣服和滿身的血污,在進入這個空間的那一刻起就被修復了。在副本外的真實世界中,為了解決自己突然出現異常的情緒問題,秦非曾經嘗試過無數次此類的心理治療。他不能直接解釋。
他在腦內一遍又一遍預演著自己的計謀:
人的精力有限的,秦非曾經見過有些人,在身體的一部分殘缺以后,另一部分就變得十分敏銳。他像個木樁子一樣站在原地不動彈。油鍋里的玩家死相實在太慘了,大多數人都不想再看第二眼。
為什么這面鏡子里的秦非和真正的秦非長得不一樣?總之,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將鑰匙遺失。秦非笑了笑。
【第1000001號玩家:小秦,載入中——】
“哎哎哎??導游竟然把頭扭開了誒!”
失魂落魄的聲音消散在了空氣中。手迅速抽離,見秦非不咳了,手懸停在半空中愣了幾秒,然后慢慢放了下來,落在秦非的背上。
這討人嫌的提示聲音能不能關掉?可是,他們的時間就只剩下這么一點點,難道還要他們一間屋一間屋地去搜不成?
那當然是不可能的。而這個條件,有兩種理解方式。
棺蓋掀開的那一刻,清亮的男音打破了寂靜的空氣。帽子扣得太大,村長一時間都不知道要怎么接話了。空氣中流淌著靜謐與安寧,秦非的大腦放空。
他想起了王明明家的客廳里,那遍地的鮮血與尸塊,以及王明明的爸爸媽媽那扭成麻花的長脖子。灼人的視線幾乎要在秦非身上燙出一個洞來。
從來都只信東方鬼不信西方神的道士先生,在自己二十多年的人生里,第一次發自內心地進行了一次禱告。
這是亡命之徒身上慣有的氣質,秦非十分熟悉。“系統在看在規則里已經提示過我們,狼人社區的背后是存在著秘密的。”
蕭霄的腳步越來越快。白衣女鬼無聲地走在前方領路,短短十余米遠的路程,兩人身周便略過了數道帶著好奇的打探眼神。
E級直播大廳一片沸騰。他的命是秦非救回來的,他不能也沒有權利隨意浪費。
系統沒有告訴他抓鬼失敗會怎樣,但以一個活人的直覺,宋天已經感知道了:“怎么樣了?”他問刀疤。林業和凌娜都有一些迷茫。
和桌上的食物一樣,那掛畫仿佛有著一種魔力,像一個黑洞般吸引著玩家們的視線,將他們的全副注意力都吞噬其中。
作者感言
秦非加重腳步,提示他們自己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