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毫不掩飾自己看熱鬧的念頭,一邊喝著八寶粥,一邊大搖大擺走到圍欄邊。綠色的房門背后,是一間約10余平米的房間,房間內(nèi)空空蕩蕩,只有正中位置擺著一張矮桌。
刁明目眥欲裂,雙腿幾乎掄出殘影,他的面前明明有一大片向下延伸的雪坡,可他卻視而不見,腳下方向一轉(zhuǎn),飛也似的朝一旁的密林中狂奔而去!但問題也隨之而來了。
王明明的爸媽依舊家里蹲,秦非推開家門時,兩人正并排坐在沙發(fā)上,后背挺得筆直,上半身比站軍姿還挺拔。秦非眼前出現(xiàn)了兩道一模一樣的人影,然后那兩道影子又合二為一, 黑晶戒的溫度平熄下來,掌心被舌尖輕輕掃過的麻癢痛意卻仍未褪卻。秦非瞥他一眼:“怎么?不行?”
【載入完畢!】后邊一行人聽見快到目的地了,瞬間像是被打了雞血一樣加快速度。
臉太多了,就是這一點不好,有的時候會用劈叉。說來也是因為這里沒有熟悉他們的人,否則早在一開始就該發(fā)現(xiàn),刁明在黎明小隊中是生面孔。雖然秦非覺得聞人黎明讓應(yīng)或當軍師實在是一大敗筆,但架不住黎明小隊的人都愿意相信他。
——比如說秦非已經(jīng)升到A級了之類的。
但這個秘密不一定能一直保守下去。“嗯,所以我懷疑這是副本特意設(shè)計的陷阱關(guān)卡。”村里的結(jié)構(gòu)也非常簡單,兩條大路貫穿左右,再繞到中間,匯在一起。
直播大廳中瞬間哈哈聲一片。
林業(yè)一目十行地掃過,嘖了一聲:“這個夫妻店,整的還挺規(guī)范。”
從上個副本到這個副本,秦非一路騷操作不斷。他居然真的在這里硬生生蹲了半個多鐘頭。
屆時系統(tǒng)只能束手無策。林業(yè)好奇地打量了陶征幾眼,卻也沒有太過驚訝。谷梁的聲音越來越微弱,似乎已經(jīng)奄奄一息。
但這對于秦非來說并不算什么。它正在努力將自己過于龐大的身體往床縫里塞,但就像是被某種看不見的東西阻隔住了,怪物自始至終只能伸進一只手臂,在距離秦非半尺之外的位置不斷晃動著。“那確實是很厲害。”
還有一少部分人,則在聊與副本探索度有關(guān)的話題——就是秦非在閾空間里弄出來的那個副本探索度。棋盤桌前,NPC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可以想見,今夜,玩家絕對難以維系昨日的和諧。
大家雖未言明, 實際卻早已各自在心中認定, 這就只是一場單純的猜拳而已。
依舊是賺的。
落在臉上的光柱越來越近, 也越來越刺眼,余阿婆眼前被晃得白慘慘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可它們翅膀偶爾振動的弧度,卻足以說明它們頑強的生命力。
雖然烏蒙現(xiàn)在是五只雪怪攻擊的重點對象,但只要烏蒙一闔眼,接著下線的必然就是秦非啊!這可是一款鋒利到不知道砍過多少人腦袋的刀!“也許它們不是故意跟著我們。”青年用腳尖在雪中鉆出一個淺淺的坑洞,“也許,就在我們腳下,每一寸的雪地里,都有它們的痕跡。”
(ps.真實的密林只在夜晚出現(xiàn),白日的所見只是虛幻的殘影)黎明小隊的幾個人在那里像是踢皮球一樣,你推我一下,我搡你一下,都不肯上前來。
他們會被拖死。
但什么也沒有發(fā)生,蠟燭燒了一會兒,又熄滅了。“不,或許今天晚上就會有玩家鋌而走險了。”秦非擰開一瓶,直接往彌羊臉上澆。
秦非:“你愿意為了我去死嗎?”
你可真是個好樣的!!玩家們毫不懷疑,只要他們一步行差踏錯,眼前的NPC必定不會給他們好果子吃。三途道:“今天下午我一直偷偷跟著蝴蝶他們,我發(fā)現(xiàn)每次任務(wù),蝴蝶都沒有親自動手。”
通過不動聲色的偷聽,秦非已經(jīng)了解到豬欄中幾名玩家的姓名。秦非:“這個戒指里可以放活物嗎?”
纖長的睫毛遮掩下,淡金色光暈流轉(zhuǎn)。那是一種猶如醍醐灌頂般的醒悟,蕭霄忽然福至心靈。“老婆:主要負責美麗,一絲多余的力氣也別想讓我出。”
丁立咬著下唇,提議道:“要不把這東西剖開看看?”“他們是早就知道這件事嗎?你告訴他們都不告訴我?!”只是不知道為何,近距離下如此微弱的光芒,卻能夠傳到那么遠的地方?
依舊沒有找到彌羊。發(fā)現(xiàn)有人在直播間里大放厥詞,秦非的粉絲頓時蜂擁而上。
萬一一會兒垃圾站關(guān)門,那就很糟糕。雖然規(guī)則世界中大多數(shù)副本里都有鬼,但玩家們最討厭碰到的,依舊逃不開“鬼”這個字。
但秦非沒有解釋。“太多了,打不過。”烏蒙非常冷靜地做出評判。
“啊,不是,所以到底是什么苗頭??”NPC們或許正在進行著愉快的夜間宴會活動,現(xiàn)在上甲板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
作者感言
——畢竟和兇神惡煞的老虎比起來,貓咪看上去是那么優(yōu)雅又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