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彌羊重新變回了兩腳著地的正常人,神情凝重地道:“要過去看看嗎?”谷梁憂心忡忡:“神廟這種地方邪門的很。萬一他要用我們做祭祀儀式之類的話……”
秦非已經了解了王家全部的副本信息,他可以以確保,即使王家之后被玩家發現異常、又整個端掉,也并不會影響到他本人。幾人順著她看的方向望過去,果然看見路邊有個穿著白裙子,梳著馬尾辮的女孩子背對著他們蹲在那里。
正如亞莉安所想的那樣,當她替秦非辦完所有手續、向他提出那個請求以后,秦非毫不猶豫便答應了。在來人尚未來得及作出任何反應時,秦非已經一馬當先地向著角落垃圾站狂奔而去!那腳步聲原本正向左側轉去,但從某個時刻起,卻似乎調轉了方向,離秦非越來越近。
紅房子。這個副本實在有些奇怪,一來就將他們扔在荒山雪地里,除了那段來自系統的前情播報以外,玩家們沒能得到任何信息。
空氣發生了怪異的扭曲,奇怪的嗡鳴聲自耳畔傳來。
崔冉在薛驚奇的團隊里很有話語權。天色還未全黑,社區里的居民卻像是忽然神隱了一般,空闊的道路上只余一連串的腳步,遠遠有人影從后面沖了過來。
柔軟咸濕的海風拂過動物頭套,也擦過秦非裸露在外的皮膚。
手機,必然是極其重要的任務道具,被秦非藏起來,其他玩家的線索鏈就斷了。其中有一個還已經折在了王明明的家里。
事態不容樂觀。“探索度改變了。”秦非靠坐在沙發上, 微垂著眸,看似自言自語,實則卻是在與光幕那頭的觀眾們進行著對話。
彌羊簡直要為秦非天大的面子而驚嘆了。兩側,竟同時出現了數不清的雪怪!不能繼續這樣下去了。
圓形傷口有拇指大小,像是用錐子扎出來的,傷口很淺,可每處破損都缺失了一小塊皮肉。方才吵架那人既驚又怒。
就像一個巴掌狠狠扇在臉上。
這樣的事既然能做一次,就能再做第二次。然而秦非的直播間內,氣氛卻顯得頗為緊張。彌羊:“……”
下一秒,一道頗有些眼熟的身影出現,成功解決了秦非的疑惑。預選賽的報名地點在服務大廳,兩人趕到的時,大廳一如既往的擁堵。艙內其他玩家同樣一臉懵。
身后的圍觀玩家爆發出哄堂大笑,秦非臉皮厚到完全充耳不聞,對著瓦倫老頭招招手:右邊僵尸還算有點戰斗力,否則當初也不能將幾個玩家追得滿屋亂竄。
關于林業提出的問題,秦非的思路和老虎是一致的。好好一個夜晚,蝴蝶卻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社區里循環往復地練習長跑。
秦非退后半步,附耳對林業說了句什么,林業點點頭,轉身詢問站在更遠處的五名玩家:等到回到中心城,他要把祂從戒指里拽出來問一問。只是一個擁有著人類外表的……
秦非并沒有意見:“我都可以。”有靈體憤憤然道。青年嘴角微抽。
孔思明吞了一下唾沫:“所所所、所以,他們在托、托羅蒙德山上找到的尸體,又是誰的呢???”其一是因為,他在人氣玩家排行榜上的名次又晉升了五位。
或許是副本為了營造出效果,從而特意在尸體身上加注了特殊的Buff。有個穿保安服的玩家突然道:“我!我好像知道該怎么出去了。”
……在砸掉這面鏡子之前,秦非必須要先做點什么。……
木質座椅摩擦地面,發出刺耳尖銳的咯吱聲,引得半個房間的玩家紛紛向這邊看了過來。出現在眼前的是個穿著寬松外套的年輕男生,看上去不過二十歲出頭的模樣,五官凌厲,神色不羈,黑發黑眸,發梢凌亂地向外翹起。這一招好像使對了。
可是單純的NPC真的信了,愣了一下,感激地望向秦非:許多疑慮從秦非心中閃過。僅憑他們在任務完成時得到的那三言兩語,還不足以下定論。
秦非卻只沉默著搖了搖頭,視線從天花板上的某處房梁邊移開。蝴蝶神色陰狠:“別再讓我說第二次。”
他本來就比較偏向木屋廣播中給到的信息,現在又得到新的論證,頭頂的進度條瞬間豬突猛進:“還有我!還有我!我恨那兩耳光為什么不是抽在我臉上!!!”
彌羊眼角抽搐地看了身后一眼。“跑!!”……
秦非眸中劃過一抹思量,開始做排除法:“這種限制不會是隨著時間流逝而增加的。”餐桌茶幾上不見任何礙眼的物品,甚至擺上了鮮花。彌羊難以置信地看著岑叁鴉,那絲滑又利落的動作,以及他一步一步穩穩當當踩在雪中的腳印,讓彌羊一張嘴驚愕得合不攏。
比起先前到過的另外兩個垃圾站, 中心廣場里的這個明顯要干凈許多。
總之,那具尸體看上去特別鮮活,就跟真正的秦非一模一樣。直到兩人同時沖到路口,他終于在黑暗中看清了秦非背后數目驚人的鬼。是秦非將門把擰開的聲音。
作者感言
豬人這樣說著,偷偷向秦非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