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現在我們最緊要的任務仍舊是盡快下山。”
“你對蝴蝶好像還挺了解?”秦非半點沒覺得與有榮焉,可聽完豬人的話,他同樣也是眼前一亮。
彌羊:“?”但,并不是每個人都擁有看見梯子就知道自己向下走的眼色。
雖然這里距離污染源比他們剛才走過的那條路更近,可這片空間內的污染程度卻遠沒有杰克來時深重。有人看見薛驚奇回來,立馬快步跑來告狀。
不得不說,這位觀眾真相了,有關羽毛和鴿子的這條規則,的確不能以純粹的“真假”或“有無污染”來衡量。
“可以。要不要出去進行夜間探索的最終決定權在你們手里,我沒有權利多做干涉。”
瓦倫老頭的機槍和玩具墻都經過特殊處理,不知道騙了多少新人的積分。然后在驚慌失措中勉強找回一點神智,直奔活動中心而去。
這么折騰了一番,一上午時間轉眼便過去大半。
擰開水杯,想到他們還不知要在這雪山上滯留多久,手上動作一頓,倒了個杯底遞過去:“喝點熱水,暖暖身子。”
可情況依舊不容樂觀。
重新換上一身校服的秦非走到薛驚奇面前時,薛驚奇已經調整好了表情,中年人對著NPC露出和善的笑:“早上好。”不想用也沒事。
推車側邊掛著一只喇叭,隨著雞人前進的腳步不斷發出聲音。秦非的嘴不是白長的:“營業時間雖然結束了,但店里不是還有這么多東西沒有收拾嗎。”秦非和彌羊穿過人流,繞過娛樂中心最熱鬧的主街區,從西南角的一處側門離開,回到了中心城的街道,一路往生活區走去。
過于繁雜的噪音吵得秦非太陽穴突突直跳。
……
夜晚的風似乎變得大了些,刮得兩旁樹葉簌簌作響,在混沌無光的天色中,舞動的樹影和蔓延視野的鬼影混為一體。狼人社區,實在和好聽搭不上邊。“你看,前面的人能看地圖引路,后面的人負責斷后觀察地形,就只有你。”
彌羊始終坐在沙發上。一頂格外精美的禮服帽就這樣落入手中。
刺骨的涼意瞬間穿透毛孔直逼而來,仿佛正在被萬千條細小的蟲同時啃蝕。
他還記得小秦提到,蛾子的花紋和密林神廟照片上門的紋路十分相近。
彌羊同樣神色不善,側耳細聽,臉色越來越黑:“你們仔細聽,是不是有什么聲音……?”
真帶回來的話,也不知道他們還有沒有命看到明天的太陽。秦非拉起自己天藍色的裙擺,微笑著評價道:“這不是挺可愛的嗎,看你整天一口一個寶貝兒子,怎么還嫌棄起小姑娘了?”以至于直到有人走下臺階、推開了工作區的門,他這才有所覺察。
刺骨的寒意穿透防水鞋與登山褲, 侵襲著皮膚和骨骼,但烏蒙恍若未覺。這種極熟稔的輕松話語,究竟為何會脫口而出?
聞人黎明下了那么多次副本, 還是頭一次遇見這么不講武德的。羊媽媽垂頭喪氣。
“你……小秦?”彌羊面色復雜。雖然沒有得到收獲。那祂是不是也可以再給他開點其它后門呢。
秦非顯然不是第一個提出這項要求的玩家,老保安十分熟練地搖搖頭:“不行,今天晚上沒有巡邏任務。”上個副本里使喚他和陶征,這個副本也上趕著有人出賣勞動力。
他倒是很想讓這兩個NPC聽自己的,可惜他們完全不配合。傀儡眨了眨眼。
這是豬人為了船上尊貴的乘客們特意準備的,假面舞會所需用到的道具。
攤主說,可以給他們三個人一人一次機會。雪村寂靜無聲。
他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是被身旁的人算計了,還以為一切都是他的錯,在崩潰和害怕交織的同時愧疚得不行。像是鮮血,又像是腐肉。
那東西似乎在動,片刻后它又出現了一下,繼而重新隱匿于黑暗之中。他拉著長長的聲調,故弄玄虛地道:“那就跟我一起去娛樂中心管理辦,接受調研吧!”
陸立人遞交球筐的動作就是他們動手的信號,四人視線交錯,動作整齊劃一地出了手。“我有一個預感,這一次雪山副本的探索度,一定會史無前例的高。”
作者感言
男人一邊說著,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皮膚堆疊,擠出奇怪的褶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