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口楠木棺材靜靜躺在院中,有人避之唯恐不及,也有人小心翼翼地觀望,更多人則在院中四處查探著。
幾秒鐘后。他沒去過里世界的教堂,不知道迎接自己的會是什么。秦非與蕭霄一前一后踏著向下的臺階,穿行在黑暗中。
就連程松露出些許訝異的神情來。作為一個純粹的南方人,這種食物對林業來說十分陌生。可是整個迷宮所有的走廊,墻面,地板,大體看上去都一模一樣,人在里面完全無法分辨方向。
“都是D級主播,怎么差距這么大呀。”
徐陽舒:“?”霧氣濕潤溫暖,吸入鼻腔中時仿佛能夠迷惑大腦,令人昏昏欲睡。是的,沒錯。這個工作人員就是亞莉安,秦非的老熟人。
眼前飄過一大堆無意義的彩虹屁。
大廳中的空間可以折疊壓縮, 而光幕雖然懸浮在空中,畫面卻是直接投射到每個靈體眼前的。她向三人揮了揮手,接著轉身向后,示意他們跟上。
不要靠近墻壁。“不行,不行,我老頭子弄不明白你們這些年輕人到底在玩什么游戲,我還得回家給老伴做飯呢。”他嘟嘟囔囔地向樓梯口走去,“我得回家了,我真的得回家了……”
就像鬼女曾經對秦非所說的那樣:事已至此,要和對方硬剛是絕對行不通的。
“你是真正的魔鬼吧?”
他輕輕叩擊著囚室的門欄。棺材里的秘密還沒有被發現,整個祭祀的流程井然有序地進行著。
會待在告解廳里的……嘶啞的話音落下,秦非的臉頓時黑了三分。
這么夸張?隨著時間流逝,需要趕尸匠的人越來越少,光做這一門行當難以支撐家族的開銷。
不算寬敞但整潔明亮的小房間內,秦非在經過蕭霄三顧茅廬后,終于答應傳達給他吵贏架的技巧。不是所有人都擁有能夠抵御死亡壓力的勇氣。“只是……”蕭霄目露尷尬,“我們在走的時候忘了‘白不走雙’的規則,我和孫大哥離得太近,和小劉又隔得太遠……”
秦非道。據他所言,在那個陽光明媚的下午,他空蕩蕩的大馬路上騎車,前方不知為何卻突然憑空冒出一個七竅流血的鬼臉,把他嚇得夠嗆,一頭栽進了旁邊的花壇里。
他就像是一臺人形打印機,將腦海中的畫面一分一毫地復寫。四道視線齊齊落在紙面上。
……但外面那男孩的說話聲又實在好聽,神父歪了歪頭。讓那黃鸝般清亮的嗓音在自己的腦海中回轉。
這一番發言成功令所有人失語了。這樣的念頭只在秦非腦海中閃現了一瞬,即刻便被他否決了。
仿佛在說,嘿嘿,被我抓到了吧你們。“……嘶,我的背好痛。”
“怎么回事!紅方陣營突然加了三分?”
直到蕭霄,轉過下一個轉角。
蕭霄蹲在柜子里,貼著簾子邊邊向外偷看,差點被他搖頭晃腦的樣子弄得笑出聲來。金發男的眼睛瞬間瞪得溜圓。一場跨越一個大排名!
仿佛也在說,嘿嘿,被我抓到了吧你們。與秦非同樣臉色凝重的還有不少人。
鬼火心跳如擂鼓,試探著伸手,搭上告解廳的門。
一副睡得很香的樣子。
孫守義不由得眉毛一挑:“你怎么一點都不震驚?”活動中心里,有一些值得挖掘的東西。秦非站起身,在瞬息之間已然規劃出了一條最適合逃命的路線,趁著地面上的追兵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手拉著林業,朝亂葬崗內石碑最密集的區域猛沖了過去!
那扇門上的危機終于解除,秦非可以在王明明家自由走動。長長的臺階在腳下掠過。徐陽舒哪里還頂得住啊!
說實話, 林業更愿意去旁邊的“晨晨早餐鋪”或者“老爸漢堡店”, 可惜他拿到的任務就是抓鬼,只能硬著頭皮往里進。因此最終他還是不可避免地被抓住。
人倒霉起來喝涼水都會塞牙縫,形容的大約就是這種狀況。所以,祂是像那種傳說中的神明一樣,全知全能、無所不知嗎?
而身后,剩下的十余名玩家已經像是被惡狼沖散的羊群般驚恐尖叫了起來。之后就跟著秦非一路來到了商業街。緊接著,眾人無比熟悉的情景再度發生,墻面地面猛烈收縮震顫, 焦黑色的灼燒痕跡像是電影中快速播放的鏡頭,自遠及近迅速蔓延。
作者感言
那些玩家一個個不知是怎么了,在秦非走后沒多久,忽然就變得十分狂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