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況!?”林業被震蕩掀翻,睜開眼愕然發問。蕭霄:“????”秦非眨眨眼,試探著選擇了一個比較中立的話題,開口道:“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然而很快,他就為自己愚蠢的、毫無見地的想法付出了代價。“誰知道他——”華奇偉看了一眼孫守義,“誰知道他們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蕭霄聞言猛地打了個寒戰。
秦非安靜地倚在墻角, 聽著兩人遠去的腳步聲。
大家都不覺得有什么異常。兩人一路向前,來到了那間醫務室。他沖秦非點了點頭,神色麻木地用其他村民一樣的動作,將自己的左眼摳了出來。
孫守義默默嘆了一口氣,望著聚集在義莊門口的玩家們,神色寫滿了復雜。一巴掌。
雖然鬼女否決了他的提議,但她說出口的話卻無疑給秦非打了一記強效定心針。“神父?”
果然,那聲音立即便應道。黑發青年沒有看林業,他時刻關注著旁邊尸群的動向。且不說他實在無法說服自己去完成那任務,就算他真的狠下心來自薦枕席,又有誰會接受呢?
他說這話時的神態過于平淡了,不見半分被戳穿心事的惱羞成怒,這令撒旦心中的不安又加深了一點。
處理完礙眼2號,她終于有時間和秦非好好交流一下。“我也要謝謝你。”她十分真誠地開口道謝。
那刻痕非常淺,秦非一點一點,努力地分辨。
除了極個別睡著了的玩家, 其余所有人都神色凝重地站起身來。
躺在地山的人口鼻出血,四肢抽搐幾下,很快不再動了,高大的怪物追趕上來,伸手撿起地上的尸體,整個塞入口中,就像是吞進了一整塊糖。蕭霄方才做了半天心理建設,都已經下定決心,若是秦非和凌娜執意要進那扇紅門,他和孫守義就是一人抱一人的腰都要把他們拖走。凌娜很快便想到問題的關鍵,同時感覺到了一絲絕望。
他不想死!他不想死啊!就在剛才他還在心中暗自慶幸這條規則不算太為難人。
原本,在雙方信息都不透明的情況下,紅白兩陣營是站在同等地位上的。說話的灰色靈體身邊的空氣波動了一下,有人回應他的話:“你再仔細看,那個想帶隊的不是老玩家。”那金發男子坐在沙發上盯著其他人看了一會兒,終于忍不住站起身來。
他望著秦非,渾濁的眼中寫滿令人讀不懂的情緒。崔冉學著薛驚奇那樣陪著笑臉,一個勁點頭:
屋內,兩人的臉色都難看起來。
隨著女鬼的離去,那種圍繞在秦非身旁的怪異的黑暗也隨之逐漸散去,雖然眼前依舊是不透一絲光的廂房,但秦非就是能夠感覺到,周圍有什么東西變了。
午后的日光灑進屋內,青年通身仿若氤氳著一層光暈,鬼嬰像只貓咪一樣盤在秦非懷里。
兩個前不久還陷在半昏迷狀態中的人此時已經醒了過來。蕭霄好奇地湊過去看。奇怪的是,秦非看不清他的五官。
從天亮后就一直沒看見它了。
誰能想到那么一個看上去半截入土的老頭子竟然還能突然狂化。秦非順著6號目光所及的方向望去。淺淡的血腥味混著痛感在口腔內蔓延,3號內心無比懊悔。
“你!”刀疤一凜。比起前天祠堂里的那扇, 眼前這扇門的顏色更深,正面看去分明只是一扇再普通不過的木門,可背后卻宛若用鮮血涂就, 經過經年累月的無人問津后,化作一團令人作嘔的黑紅色。“對,下午去看看吧。”
秦非眉心一跳,想回頭看看蕭霄怎么樣了,被身后的看守十分粗魯地一膝蓋蹬上后腰,半提半拖地往前走去。他緩步行至鏡子跟前。小樓的門沒有落鎖,虛掩的門縫輕輕一推便能打開,徐陽舒瑟縮在隊伍最后面,進門時頭也不敢抬,腦袋都快低到胯下里去了。
紅色的門,規則嚴令禁止玩家入內。
原來就是為了這個!!!“神探秦洛克!”
——如若不是秦非恰好關注起了墻邊的一切,又恰好看到了這一處特別的苔蘚的話。她一把拉開房間門,頭上浸出的汗水已經將發絲全部打濕,粘噠噠地粘在額頭上。“從我決定成為一名傳教士的那天起, 我就已將自己的一切奉獻給仁慈的主, 并將神圣的婚姻摒除在了我的人生規劃之外。”
但看他們如今的表現,也不像是找到了的樣子。事實上,直到一小時之后,副本徹底結束,幾人湊在一起復盤的時候,鬼火才通過秦非了解到,他們遇見的這個黑袍男人是2號囚徒。可這次卻只花了不到兩分鐘。
但漸漸的,周圍所有人都開始發起了瘋,只有蕭霄,半點沒受影響。
這個副本的NPC簡直就是謎語人。一眾靈體們贊不絕口。就在秦非半只腳踏進店里的時候,一個穿著圍裙的女人掀開門口的塑料簾子,從里面走了出來。
“我家雖然搬出了村子,可家里祖輩住著的老宅子卻并沒有賣掉,小時候翻家里那些舊書時我爸就告訴過我,這樣的書,老家還有更多。”徐陽舒沒有隱瞞。蕭霄無語了。因精神控制與巫術傳播入獄。
作者感言
甚至連一頓鞭子都沒有用上,那個玩家看到三途掏出鞭子,直接原地滑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