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霄看來,秦非不過是盯著對面的女鬼發了幾秒的呆。但他從外面回來時,卻身穿著防護服,像是剛剛剛才接診的什么病人似的。三途皺起眉頭:“所以,2號在把14號殺死以后,又把她的尸體帶回房間了?”
可他并沒有摔倒,每一次都能以驚人的角度重新回到原本的位置,然后繼續搖晃。
想到鬼火所形容的有關于蝴蝶的那些,蕭霄的后槽牙都開始發酸了。“救命哈哈哈哈哈!!要不我們眾籌送主播去看看腦子吧,這是人能干出來的事嗎??”
“你的武力值在這個副本中絕對數一數二。”秦非目光淡淡地掃過身側的囚室。
秦非聞言,敷衍地點了點頭。眾人稍一合計后便決定兩兩一組,秦非與蕭霄一組、刀疤和程松一組,孫守義則和兩個女生一起。鬼火摸了摸鼻尖:“這個……其實我已經告解完了,在等著積分到賬呢。”
秦非:“……”秦非不解:“還可以這樣?”
不過,嗯。所有觀眾喜歡的元素全都在里面匯聚。那是一條鞭子,皮質的黑色鞭身讓它看起來光澤而富有力量,像是一條活動的長蛇。
可是三途河在冥府界內,根本不是活人能夠踏足的地方。
不少人都涌向了祠堂,據說那里正在搭晚上要用的祭臺。例如守陰村副本中,不能進入紅色的門、白不走雙夜不走單等。
幽幽銅鈴聲響中,十八名玩家從各個方向被迫轉身往回,各自臉上都寫滿驚懼難安。
所有觀眾都認為,這次當然也該是一樣的。
對著林業的脖子,又是一刀。他樂于看到他們在自己的手下驚恐、哭泣、求饒,甚至為了保命作出一些喪失尊嚴的乞求……秦非的在線觀看人數如火箭一般上升,周圍幾個區域的觀眾,在聽到這里接連不斷響起的系統提示音后,紛紛往這邊涌了過來。
和秦非這類白皙清瘦的秀致男青年一樣,凌娜這樣漂亮時髦、凹凸有致的女性也很符合刀疤的審美。摸清了祠堂的地形,秦非逃跑起來要比第一次順暢許多,但雙方體型差實在太過龐大,人怎么可能跑得贏飛機坦克呢?
安全離開副本的路都已經鋪到了他腳下,傻子才會不配合。但感嘆的話剛說出口,忽然從旁擠上一個嬉皮笑臉的中年男人來。這桌宴席也是村中祭祀活動的一環,既然是祭祀,自然有相應的步驟與流程,滿桌村民沒有一個動筷子的,玩家又怎么能提前開動?
6號的臉色陰冷,他看向11號的眼神中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嫌惡。
而之后給6號幫忙,則是因為他異想天開,覺得他們反正也要失敗,他還不如干脆反水投靠6號。
此言一出,旁邊頓時一陣嘩然。秦非:“?”
最后十秒!這樣看來,進入副本世界倒也不全是壞事,秦非在這一瞬間竟然找到了一點苦中作樂的愉悅。
因為秦非在招呼他靠近囚房的欄桿以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摸出一把小刀,狠狠地向他刺了過去。可新的問題隨即又出現了。
房間里有人!越是臨近對抗賽開始的日期,蕭霄就越是焦灼不安。紙上這些東西,在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里并不難集齊。
“完了完了完了,規則不是都說了嗎,迷宮里只有主播一個人啊!”而且這些眼球們。
談永垂眸冷笑,秦非不說,他總能找到別的突破口,蕭霄循著他的視線望了過去,待到看清門上景象的瞬間,瞳孔驟然一縮!
刺啦一下!屋里非常安靜,蝴蝶悄無聲息地走進屋內,客廳里空無一人,他的視線頭像一旁虛掩著的臥室門。
神父已經被接二連三的打擊弄得有點神志不清了:“我要回宿舍,告解廳里面有階梯,可以直接走……等等,你們該不會連我的宿舍也要一起搶吧?!”不過村長具體怎么想的,秦非并不在乎,他邁步跟在村長身后。
直播畫面中,青年正緩步向著8號囚室的方向行進。秦非一口應下:“沒問題。”
可是十四號的女人竟然也沒有找到東西。秦非思來想去, 從直播開始到現在,蕭霄并沒有做過任何脫離集體的事。或者有一些人耳聾后,反應會變得很快,即使不需要手語,光看別人的嘴型也能將他們的意思讀懂個大概。
騙取信任第一步,拋出誘餌。漆黑的楠木棺材里,彪形大漢痛苦地捂著頭坐了起來。迷宮里有什么呢?
難道這也是他的天賦技能?“對啊,就你們聰明?誰都懂兔死狐悲、唇亡齒寒的道理,你看那邊那兩個人,不就一副深受感動的樣子嗎?我打賭,他們一定會來幫主播的。”3號的計謀,就是光明正大地敲開秦非的門。
這陡然發生的變故令所有玩家都措手不及。人心與人心之間的距離從來都是難以揣度的。林守英已經注意到了祭臺,巨大的身軀向這邊飛撲而來。
大佬不愧是大佬,逃命時的啟動速度都比一般人快!
作者感言
用筆在紙上畫,只能下五子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