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一片的狹小空間內,男人的臉色慘白得可怕,指尖冰冷,額角卻不斷有細汗向外滲出。秦非卻不以為意: “這個副本哪里不陰森森的?”1號臉色漆黑無比,他看向秦非,鼻翼翕動著,卻又不好說什么。
2號與秦非比起來著實有些定力不足,剛一醒過來他就開始瘋狂的掙扎,全然不顧自己的四肢被固定的死死的。
“程松和刀疤那邊還是好的。”“?他在說什么屁話哈哈哈哈哈。”一旁拿刀的那人聞言也驚了,直接出言回懟,“那六個棺材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從廂房中抬進祭堂的,當時還好好的,現在怎么可能不見了呢?”
三途:“……”“我可沒有做過什么過分的事呢,我親愛的神父。”
地震?“說起來也是湊巧,10號和12號,這兩個副本中最特殊的人設,這次竟然湊到一塊兒去了。”“混進這個瘋狂而又罪惡的地方,這片不見天日的黑暗之下,傳遞主的光明、希望和愛。”
神父是告解廳中不可或缺的角色。太離奇了,沒有臉的人是怎么看路開車的,秦非不動聲色地挑眉。鬼片里的主人公一直苦于被鬼糾纏,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鬼在哪里, 他搜遍了家中的每個角落,始終一無所獲。
無論6號決定拿他們其中的哪一個人開刀,剩下兩人都有可能會出于憤怒與自保,決意同他魚死網破。是什么影響了他們的情緒?
“鏡子里什么都沒有啊?”她說話時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傲慢,說出口的內容卻令蕭霄驟然一喜。
蕭霄聽到這里,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那顆滾圓的人頭像球一樣掉在臺子上,又被臺子上的木板彈到了油鍋里,發出“滋啦”一聲爆響。只是,接下來該怎么做呢?
和他一起出來的還有一個年輕的女人,穿著件五顏六色的鮮艷衣服,胸上別了塊胸牌:
剛才他回臥室時,趁著只有自己一個人,又偷偷照了一下鏡子。他的下腹被0號的斧頭劃開一條極長極長的傷口,但傷口中沒有流出半滴血。
落在鬼火耳中,聽到的卻是“完了”。
現在他一句懺悔也說不出來,會不會壞什么事兒啊?
這是鬼火自己要求的。
林業用手肘撥開前面幾人,硬是湊到秦非身前:“王明明,你現在準備去做什么?”?秦非眨眨眼,十分誠摯地開口:“來都來了。”
秦非的身后,一直沒有說話的安安老師探出半個腦袋來。秦非笑了笑:“我想,他發現的,應該是一條和所有人都息息相關的規則吧。”
況且,有關神像的這部分規則都是下午導游在義莊門口口述的,秦非記的十分清楚,導游當時眼底深處閃過的恐懼清晰可見,秦非能夠篤定,那絕不是裝出來的。它將直播間隨手切換到其它幾個主播的視角,隨意瞟了兩眼,又切回來。
小秦被蝴蝶通緝了這件事,暗火玩家確實不太關心。村長:“……”
被什么東西追不是追呢?徐陽舒一愣。整個場面仿佛秦非在祠堂那扇紅門中所見過的復現。
秦非沿著床沿坐下,頷首指了指自己身邊。走廊中的6號顯然也被說懵了。
那屬于纖瘦女性的細細的胳膊,此刻正蘊藏著一種從外表看來完全難以想見的致命爆發力。王明明的爸爸:“我兒子真是個熱心的好孩子。”
他扭頭望向站在門口的秦非。
直到影片結束前,鏡頭移動到了主人公的背后,原來那個鬼一直都坐在他的脖子上……
薛驚奇被噎了一下,那張老好人的臉上難得地露出了溫和微笑以外的僵硬表情。蕭霄與林業一臉驚駭地立于原地,片刻后反應過來時,已然有尸鬼沖至了祭臺前。這個知識點可是蕭霄剛剛才跟他說的,他的記性還不至于差到這種程度。
門外傳來的叫聲短暫又急促,若說是因為被某種東西追趕而發出的卻又不太像,相比較而言,倒像是看見了什么令人驚恐又愕然的東西。他就算要上榜應該也是用的小秦那個名字吧?
霧氣遮蔽人的視線,按照原本的可見度,他們在義莊應該根本看不見祠堂的所在才對。他今天才剛進副本, 對屬性面板沒什么熟悉感, 根本沒想起過要打開看一眼。
玩家們:???
系統評級:F級(糟糕極了的新人主播,沒有絲毫看點)
好幾個玩家將頭扭了過去。“我可沒有做過什么過分的事呢,我親愛的神父。”外面的天色似乎亮了一點,雖然天空依舊灰蒙蒙一片,可從云霧背后勉強透出的一點點陽光來看,時間應該是快到中午了。
作者感言
“原來你會說話呀。”秦非眉眼彎彎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