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只有淺淺一層紅色。
蕭霄跟著走了進來,鬼嬰在里面爬來爬去,整整一分鐘過去,什么也沒有發生。大多數人在舍棄一些自己原有的東西或是關系時,都會考慮到先前的沉沒成本。
“篤——篤——”“我懂了!!鏡子,是鏡子!”
npc的神色舒緩了些,點了點頭。和所有其他人一樣,修女們一消失,秦非立馬走向了那張休息區時間安排表。
這抬頭的動作屬實是無用,因為秦非對面什么東西也沒有,空空蕩蕩。
可是,系統好感度不會作假,導游應該不至于惡劣到玩弄“好朋友”的感情。
這個副本的環境與秦非前次經歷的截然不同。
雖然自始至終都沒有過來和他們說上一句話,但光憑她看向鬼火時那種目不忍視的表情,秦非就能夠斷定,這兩人一定是認識的。
蕭霄瞬間后頸發涼,極速飚升的腎上腺素令他的額頭覆上一層薄汗,他大口大口喘著氣:“臥槽!臥槽?嚇死我了。”“假如選錯的話,那個沙堆里,接下去埋的可就是你的頭了”
“……”就著模糊不清的月影,華奇偉看見半張臉,出現在棺蓋上那條不足一指寬的裂縫中。
只有時不時飄過幾個諸如“主播沖啊”或是“搞快點搞快點”之類的無意義的字符。
只有3號。自從早上在回廊迷宮中,他被秦非戲耍一通、又被設計成了做掉2號的刀以后,0號囚徒在面對秦非時,就總有一種微妙的縱容。秦非點頭:“當然。”
這群人到底什么來頭?答案顯而易見,最快的方法,肯定是去問司機,沒有人會比司機更清楚車要往哪兒開。況且,現在時間已經不早,距離十二點只有半小時左右,就算出去也做不了什么。
那種凌亂的程度,就像重癥癱瘓病人復建一樣,兩條腿歪得仿佛互相不認識,任誰看到他的走姿都會覺得他正在進行左右腦互搏。但,那又怎么樣呢?這一次他沒有拍徐陽舒,而是直接伸手拍了拍孫守義的肩。
鬼火被迫單獨行動。“那現在要怎么辦?”繼守陰村那個被他弄壞紙錢串, 好感度變成負10000%的村民大爺之后,他好像又遇到了奇怪的人呢。
當然也擋住了玩家們的視線。
這種事情,發生過一次,就難保不會發生第二次。徐陽舒沉默了一下,不太情愿地道:“應該是在二層的閣樓。”
亞莉安畫給秦非的地圖上只有大致的方向, 那是因為她只能畫出大致的方向。
他們是二十四個被精挑細選出來的圣嬰,來到教堂中,是為了秉承主的意志,成為新的光明與希望的象征。蕭霄看見村長的瞬間臉就不受控制地皺了一下。秦非聽了也不生氣,笑瞇瞇的,十分好脾氣地回答道:“你想多了。”
這一次他沒有拍徐陽舒,而是直接伸手拍了拍孫守義的肩。在其他人都還一臉懵的時候,原本呆在老人身邊的秦非忽然一聲暴喝,猛地轉身,如同兔子般向門口竄了過去!
蘭姆從床上站了起來。這聽起來簡直像一個笑話。白日的光線在這個地方似乎被遮住了,整棟房子被一種濃厚到幾近肉眼可見的陰氣籠罩著。
他們似乎正在試圖穿透薄薄的木板,入侵到這小小一方安全的空間內來。幽幽銅鈴聲響中,十八名玩家從各個方向被迫轉身往回,各自臉上都寫滿驚懼難安。秦非:我敲敲敲敲敲……
屋里已經密密麻麻擠滿了村民。
秦非之前一直以為他們也是囚徒中的一員,或許是因為危險度沒有那么高,所以和地牢中那幾個危險分子分開關押了。說著他主動開口邀請道:“你說你餓了,要和我一起去吃早餐嗎?我們邊吃邊聊。”蕭霄臉色一白:“這是……他的天賦武器。”
蘭姆在一旁憂心忡忡地望著秦非:“您……”光線不佳的畫面中,青年面無表情地平躺在棺材正中位置,眉心微蹙,纖長的睫毛沉沉垂落在臉上,配上他身后陰森森的棺材壁,的確怎么看都像是已經不在人世的模樣。為此,程松費了很多的口舌。
秦非在那幾間開著門的房前大致掃了一眼,意識到所有房間的格局和裝潢全都是一模一樣的。
導游依舊沒有出現,趁著天色尚且不晚,幾人整裝待發,向村口行去。他說話看人時眉目下斂,聲音低沉,這是性格保守、內斂的表現。
明天還要再工作12個小時,后天也一樣。
“怎么回事?我為什么會在這里??快放開我,快放開我!”眼前的青年身形單薄,身上的衣飾凌亂,沾滿了血污,但裸露在外的皮膚白得透明,兩相印襯下并不顯得他邋遢,反而顯現出一種十分惹人憐愛的戰損的美感來。
沒等對面說完,秦非啪嗒一下掛斷了電話。而且,秦非還想到了另一件事。
作者感言
他的技能非常逆天,除了能從NPC身上竊取到副本信息以外,當對某個NPC的偷竊值達到100后,還能偷到 NPC的技能和外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