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搖頭，覺得自己這輩子只怕都學不會這項技巧了。神父：“……”

“哦？”秦非果然來了興趣，四人很快回到不遠處那扇開著的門前。靈體沒有猜錯，秦非的確一點也不害怕。

不買就別擋路。

“現在天色不早了，我都餓了。”

他們就算要召喚，召喚的肯定也不是瑪麗，而是那六具尸體。鬼女抬起手，緩緩撫上秦非的側臉，尖銳的長指甲一寸一寸劃過皮膚。

“好像說是半個月。”程松轉身就要往外走：“我去找鈴鐺，馬上就回來。”窗戶在房間的右手邊，床的對面是和11號玩家的臥室共用的墻壁，這上面顯然不可能再有一扇窗戶了。

……這也太難了。就還……挺仁慈？

剛好，他不需要再多跑一趟。為小區里的居民提供便利，還能免費得到一個小童工，何樂而不為呢？

“是要出發去參加村祭活動了嗎？”

但，良久，兩人終于還是成功抵達了目的地。這四個字，看起來就很瘆人。不知其他玩家是沒聽到還是不愿做答，總之，沒有人理會他。

他什么時候摸蕭霄的背了？？昏沉的光線中，前方的人緩緩轉過身來：

青年緊緊閉上了眼睛。這一幕差點把彈幕里的觀眾笑死。比如笨蛋蕭霄。

什么東西？秦非笑了笑：“我想，他發現的，應該是一條和所有人都息息相關的規則吧。”無需再看。

“要是這門能打開就好了。”蕭霄咬牙，“徐家是趕尸人，家里說不定真的會有糯米和桃木。”“在等著積分到賬呢。”

沒有人想落后。在如今這生死攸關的緊要關頭，這份平淡反而意外地有些讓人熱血沸騰。“對了。”蕭霄忽然間像是想到了什么。

然后被尸鬼包圍，命懸一線。

“我和我的隊友已經在物業找到了社區內清潔志愿者的工作，餐費有了保障。如果有誰找不到工作，也不用太著急，我可以暫時幫忙墊付。”神父竟真的信了，那就是一個活人的手腕。

孫守義皺了皺眉：“在規則世界中，遵守規則就是存活的第一要義，有時候的確會出現假規則，或是互相矛盾的規則，在沒有其他證據佐證的前提下，具體要遵循哪一條，只能靠玩家自行推斷。”

他不想再去碰那堵墻，摸出水果刀，用刀尖輕輕戳了戳墻面。

嘖，好煩。要么是和他一樣抽中特殊身份的內鬼，要么就是真NPC偽裝成的玩家。頭頂的倒計時器提示著宋天，時間正在飛快流逝。

規則說過，為了尊重當地習俗，玩家們不能直視神像的眼睛，秦非先前一直下意識地以為，“直視”的后果大概會是觸怒村民。談永的慘叫由尖銳逐漸變得斷斷續續，最后氣若游絲地翻起了白眼。撒旦覺得自己快要鬼格分裂了。

眾人忙不迭地將手放下。

他十分粗魯地朝地板上啐了一口：“你特么算老幾？”頭頂的倒計時無情地閃爍著明滅的光。

就像秦非剛才所提問的那樣，獵頭玩家的存在無疑是破壞了直播時玩家之間的平衡。

必須盡快打發走他們！

是林業半小時前還盤算過想去的晨晨早餐鋪。……

他的聲調被他故意壓得很柔，卻帶著一股異常冰冷黏膩的意味，落入耳中時令人感到十分不適。鮮花與銅質燭臺消失不見，斑駁的舊木桌上，白色的蠟燭已然變成了暗紅色，燭淚滴滴淌落，在桌角堆砌出一小灘一小灘血一般的污漬。

秦非挑眉：“也不是完全沒可能。”“這些知識點，修女發給我們的那本圣經里面都有寫。”一旁，撒旦見秦非久久不說話，還以為他被自己說動了：“這是我們最好的機會。”

“還是吞噬我的靈魂？”華奇偉咬著后槽牙，又一次開口：“有沒有人自告奮勇，和我們一起去的？我可以支付報酬。”

他拍拍胸口，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就像鬼女曾經對秦非所說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