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大廳中,秦非每說出一句話便會引來一陣哄堂大笑。蕭霄不忍直視地扭開臉,小聲道:“他吃得也太多了。”
“只要你們愿意出積分,我手上有號碼牌,馬上就能進去,一分鐘都不用等。”他搓了搓手,目光中流出幾許期待。這句話無疑就是這個副本的通關條件。直到畫面中的某人忽然抿了抿嘴。
……
這是那個一開始和司機打過照面的壯漢,從駕駛座旁離開后,他就一直是現在這個狀態,渾身顫抖,額頭冷汗直冒,一副嚇破膽了的模樣。蕭霄于是也跟著坐了下來:“秦大佬,你剛才在教堂里和修女說的那些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林業抿著唇,有些難以啟齒的樣子:“那兩個人……”還好他不會害怕,否則即使不清楚出了什么事,光是林業這一指頭就足夠把一個正常人給嚇死了。林業打開彈幕面板,面前空氣中飄過的彈幕很好地講述出了他的心聲:
他在玩四角游戲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女鬼跟在他身側時,身上總是時不時傳來鈴鐺響。怪不得這個副本看起來那么荒謬,各種奇怪的元素雜糅在一起。
系統播報聲響起,蕭霄最后回頭看了一眼,告解廳中已經空無一人。
半掩著的玻璃窗外,若隱若現的人聲遠遠傳來,嘈雜而連結成片。“那些人都怎么了?”可眼下這種狀況,誰還能離得開黑衣修女的視線范圍?
房間內只有他一人,秦非再度掌握了身體的控制權。左手傳來溫熱的觸感,那是凌娜的手,她正面帶擔憂地望著他。
在房門關上的一剎那,熟悉的系統提示女聲在秦非耳畔響起。他只是十分平常地走動、坐下、和他的隊友們聊天說話。
戶籍管理中心不像其他分區管理處那樣只工作半天,而是要連軸轉,兩班倒。很快,眾人便來到了祠堂門前。
蕭霄正了神色,壓低嗓音問秦非:“秦大佬,你聽見沒有?”而祭臺底下早已血流成河。細胳膊細腿的,看上去摔一跤就能跌斷骨頭。
可,無論主播在臥室門口怎么做,那對夫妻對待他們的態度似乎都沒什么差異。既然這座祠堂已經不再是正確的祠堂,那又怎么能指望祠堂大門外還會是正確的守陰村呢?而且……
秦非鉆進這個告解廳,最主要的目的其實是拖延時間。這也是羅盤推薦祠堂的原因。這迷宮的入口雖然安排在教堂的地牢,可是大家都懷疑,這極有可能是一個脫離于教堂獨立存在的空間。
為了實行他們早就制定好的計劃,三途姐推了他一把,獨自將那群人堵在了后面。人倒霉起來喝涼水都會塞牙縫,形容的大約就是這種狀況。
而直播間的畫面隨著秦非和鬼女有關于“祂”的話題終結,也終于逐漸恢復了清晰。
來報信的是暗火專門負責收集外面消息的探員:6號一口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對面人過分鎮定的態度終于令刀疤覺察出一絲異常,在施暴的欲望與審時度勢之間來回掙扎片刻后,他面帶不甘地向后退了半步。
心之迷宮是通往蘭姆所在位置的唯一路徑,這也就意味著,在迷宮中走得越深,距離污染源就越近。甚至,即使和5號7號一起上,也不一定能成功。游戲到底還有多久才能結束啊?
少年痛苦地咬緊牙關。“請進。”他依舊閑適地坐在床邊,甚至抬手理了理自己的衣袍。早知道這樣的話,他高低也該干一兩件壞事才對的。
這一次神父要摸的是臉。有人原本還四肢癱軟地趴在地上,在哨聲作用下也同樣被迫直起身來,掙扎著想要逃離卻無果,整個人扭曲得不成樣子
后面被擠開的玩家們齊齊一愣。“老婆怎么張口就來啊!”
【8號圣嬰已退出本次選拔!】林業眼中寫滿疑惑:“那個老頭, 有什么特別的嗎?”
秦非心中涌起某種一股不太美妙的預感,轉而將手探向告解廳的門。秦非敏銳地覺察到,蘭姆的情緒似乎有些不正常。
走廊兩側沒有房間,只在道路盡頭有著一扇十分破舊的木門,門上隱隱刻著一道花紋。秦非聽懂了,不過,他還是有些事不太明白。
“這是從哪里來的?”林業好奇地問道。說話的灰色靈體身邊的空氣波動了一下,有人回應他的話:“你再仔細看,那個想帶隊的不是老玩家。”“歡迎進入結算空間!”
秦非身后,有個頂著一頭卷曲金發的、面容英俊的男子忽然出聲道。……發出令人心驚的聲響。
“你呢?”孫守義開口,問出了所有人都最想知道的問題。秦非伸手接住。
秦非輕輕嘶了一聲。
直到此時她才驀地驚覺,自己的san值不知何時已然跌至了臨界點!他實在想不通,他和10號同時沖過0號囚徒的面前,怎么0號偏偏就盯上了自己??三分而已。
“行。”秦非得到指意,動作干脆利落,一鏟向下掀去。不是找不到鑰匙嗎?白日的光線在這個地方似乎被遮住了,整棟房子被一種濃厚到幾近肉眼可見的陰氣籠罩著。
作者感言
但是,她能不能搞搞清楚,她到底是想讓自己吃她豆腐,還是她想吃自己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