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次觸發(fā)賭盤功能,并達到10萬金幣額度——系統(tǒng)提成獎勵積分1000】蕭霄抬眼望向秦非。光是能在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鏡子碎片, 都已經(jīng)足夠令人訝異。
這是一種十分玄妙的感覺,雖然身處荒山野村,可就像是有一座巨大的舞臺緩緩從腳下升起,無數(shù)聚光燈匯聚在舞臺中央,將秦非所處的一小方土地映照得光芒萬丈?!拔也粫馈?”他深諳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shù)牡览?,轉(zhuǎn)過身,一臉和氣地詢問道:“有人想要和我一起去嗎?”
“你們怎么了?那些東西……有什么含義嗎?”談永見秦非幾人反應(yīng)不對,腆著臉湊了上來。每個人都睡眼惺忪地看著他, 還有人正打著哈欠。
修女的目光充滿審視的意味,赤裸裸的目光像刀片一樣刮在秦非的臉上。
“只要你能去把12號殺了,我就留你一條命?!?/p>
他們好像也正在被個什么東西追,和秦非視線相觸時,臉上露出意外又愕然的表情。蕭霄不清楚這其中的彎彎繞,懵懵懂懂的開口道:“神父……我們要向他懺悔?”
從指尖到肘關(guān)節(jié),是半截完整的女性手臂,肌膚細膩,截斷面直接消失在了虛空中,就像是被人用橡皮擦擦掉了似的,看起來說不出的怪異。充滿驚懼的嘶喊聲劃破夜空,令義莊院中幾人悚然一驚。猜測得到證實,秦非松了一口氣。
近半數(shù)的玩家都沒有說話,臉色難看得像是病了一場。聽到那人說話,談永忽然臉色一白:“糟糕了,之前導(dǎo)游只是說讓我們在這里用當(dāng)日新折的楊柳枝抽打自己,卻并沒有說過,楊柳枝就要在這片墳地上摘取?!?/p>
“我有罪,神父!作為一名虔誠的信徒,我實在不夠聰明。”
除了極個別睡著了的玩家, 其余所有人都神色凝重地站起身來。
秦非只有在見到污染源之后,才能有更進一步的了解了是因為6號是場上唯一背了人頭分的玩家的緣故嗎?
他十分贊許地點了點頭:“確實。”
他抽到的這個人設(shè)實在太羞恥,羞恥到他連三途姐都沒好意思告訴。他大跨步走向那攤碎紙屑,動作幅度之大,令人簡直憂心他搖搖欲墜的身體是否會突然散架。不發(fā)一言,對周圍的動靜也漠不關(guān)心。
想到這里,蕭霄不由得惴惴不安起來,壓低聲音湊到秦非耳畔:“秦大佬,咱們這樣,萬一它一會兒發(fā)現(xiàn)了……”談永頭腦發(fā)脹,耳邊此起彼伏的嘈雜聲逐漸匯聚成嗡嗡的轟鳴,他的大腦混沌一片,整個人像是被泡在一桶滾開的沸水中那般焦躁不安。
“啊……蘭姆?!被纳揭琅f是那片荒山。蕭霄搖搖頭:“沒有啊。”
只可惜,那是不可能的。徐陽舒愣在原地發(fā)呆的功夫,人早已被孫守義揪著一把甩到了角落:“躲好!”
蕭霄頓了頓:“看來那個程松,應(yīng)該是善堂負責(zé)專門吸納新人玩家的獵頭?!鄙袭?dāng),避無可避。蘭姆和女人正在交談著什么。
“導(dǎo)游是不是耍我們的?”程松面色不善。當(dāng)然,這還遠遠不夠。
不知不覺間,她似乎已經(jīng)將這個和他們并不算太熟悉、甚至帶著一點點敵對意味的年輕人當(dāng)做了副本中的某種風(fēng)向標(biāo)。他只要再找個機會,繼續(xù)哄哄別人就行。秦非偷偷瞄了一眼,和《馭尸術(shù)》中提起過的一模一樣。
醫(yī)生的眉頭緊緊皺著:“你找蘭姆有什么事?”
秦非干一行愛一行,立志要將主播的崗位職責(zé)維護到淋漓盡致。
鬼火壓根就沒有見過神父本尊,自然也不會知道,這身衣服是秦非從那個倒霉的老家伙身上硬扒下來的。來的竟是那個老頭。
談永還記得他試圖同程松攀談時,對方表面冷峻的表情底下,那淡漠而又充滿不屑的神情。唯有秦非,神情平靜中甚至帶著些許愉悅,步履輕松地踩在雜草與碎石之上,還能抽空回過頭來打趣徐陽舒:“你家院子,布置得真是很別致?!鄙袂榇魷膎pc歪了歪腦袋,似乎是在努力理解秦非話里的意思。
關(guān)山難越。蝴蝶和他的三個傀儡站在欄桿邊,居高臨下地望向樓下的一個個頭頂。修女似乎并不屑與蕭霄多做交流。
“那現(xiàn)在要怎么辦?”眾人愣怔了一秒,頓時神色劇變!
在規(guī)則世界中,大多數(shù)副本都會有主線劇情。上天無路,遁地?zé)o門。
……
沒有辦法,技不如人。義莊另一側(cè),刀疤和程松不知在商討些什么,不時將視線朝這邊掃來。
如果看見身穿其他顏色服裝的修女,請不要和她對話,并盡快離開她的視線范圍。“既然你這么想要離開這里?!彪m然他沒有回頭,但背后灼熱的視線如影隨形,令他全然無法忽略。
倒是鬼火,聊著聊著就開始大倒苦水。孫守義環(huán)視周圍一圈,眼底閃過些許畏懼:“其他人呢?”從他昨天傍晚回義莊到現(xiàn)在,導(dǎo)游一次都沒出現(xiàn)。
作者感言
來回一耽擱,幾小時的時間就那樣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