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皺眉盯著車窗外的黑暗,而秦非則穩穩坐在位置上閉目養神,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神父嘆了口氣。秦非挑眉,沒想到他竟然和這群玩家意外撞了目的地。
直到距離14點的鐘聲敲響過5分鐘后,依舊什么也沒有發生。這一小袋糯米旁還放著一些零零碎碎的,諸如黃符朱砂之類的小物件,但許是因為中間年月隔得太久,早已經都損毀不能再使用。靈體抬手摩挲著下巴,嘿嘿一笑。
作為主線劇情最重要的引子npc的徐陽舒,在副本正常運行的兩年中一次也沒有被玩家們發現過。秦非站在電梯里, 盯著手中的石頭,表情十分古怪。“緊急通知——”
秦非之前在里世界時沒有留意,來到表世界后才發現,6號真是被修理得不輕。女人高聲尖叫起來,聲音尖銳刺耳,劃破寂靜的長夜。
樓里的寒氣比外面更重,因為常年無人居住,空氣中滿是塵螨漂浮的味道。這npc雖然說不好是哪國人,但看樣子應該是本土人士——大概也能吃這一套吧?
他早已不能正常思考,腳步慌張地向后退,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他神態平靜地穿過長長的走廊、穿過無數相似又不完全一樣的房間。這樓里一定有一個或幾個大鬼,在維持著鬼們日常生活之間的秩序。
而且,即使它是真的就在教堂的地下,那它對應的位置,大概也會是教堂地面上的那座迷宮游廊。
“是嗎?”村長的音色中逐漸沾染上了幾許陰森,帶著壓迫感的聲音從前方傳來,“你確定?”這怎么才50%?太離奇了,沒有臉的人是怎么看路開車的,秦非不動聲色地挑眉。
“我美麗又聰明的老婆。”
回想適才的奔跑過程,秦非意識到了一件事。
蕭霄:“哇哦!……?嗯??”
秦非說完,程松的臉皮輕微地僵了一下。與此類似的畫面正在游廊的各個角落上演。
這四個字,看起來就很瘆人。還是某種過場動畫?“對了,如果你們對副本內容還有什么疑問的話,最好在這里一次性全部說完。”
但他們都沒有付諸行動。這倒也沒什么關系,反正秦非此刻也沒空接受他的感激。
那聲音還提到了“直播”,但秦非在車內環視一圈,并沒有發現任何看起來像是攝影機的機器或是跟拍工作人員。
鬼火的耳根泛起一抹紅。與此同時,玩家們也終于反應了過來。“啊————!!!”
剛邁動一步,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腳步頓住,又轉過身來。“什么意思呀?這個班的老師和學生,該不會全都是鬼吧?”
鏡面被打磨得增光瓦亮,鑲嵌在一幅做工異常精美的金屬鏡框中,鏡框的邊緣雕刻著繁復的花紋。秦非眨眨眼,無辜之意盡顯:“不是我帶進副本的。”眾人心思各異,但,神色最為緊張的明顯還是14號玩家。
秦非挑眉:“也不是完全沒可能。”沖天的怨氣讓鬼女直接化作了厲鬼。“我、我……”林業的嘴角蠕動著,眼眶發燙。
沒有驚動2號和蕭霄,卻驚動了面前的黛拉修女。
“秦大佬,剛才吃飯的時候,你是怎么想到要向上帝禱告的?”蕭霄好奇地問道。秦非隱約覺得,自己似乎摸到了某種的思路,這思路距離正確答案已經很近了。
鬼嬰則是在看見鬼女的那一刻就徹底顯出了身型。三途解釋道。
囚徒們放風時雖然能夠在游廊中隨意地行走,但他們的腳上帶著鐵鎖與鐐銬。最后那金發男子來到了鬼火和三途身邊。
還是說,里世界的告解廳和表世界的不一樣?
0號捂著自己正在淌血的耳朵,目光中難得地顯現出些許愕然。蕭霄則好奇地盯著秦非。穩住!再撐一會兒!
林業一噎,趕忙搖頭:“倒也沒那么糟。”“還有,還有一個人可以作為我的證人。”
靈體觀眾們繳納那么高昂的服務費,能夠看到的劇情卻只有那么一丁點。副本正在告誡玩家,不要隨意出手。
“鬧鬼?”“臥槽,好牛逼啊這個主播!”
秦非想起在上個副本守陰村中,鬼女曾經告訴過他:
其實也不用找。不知是不是這地窖里沉悶的空氣真的傷害到了他的大腦,秦非總覺得,自己耳畔似乎響起了一些他本不該在這里聽到的聲音。
作者感言
感覺……倒是也還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