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頷首:“如果在0點之前出現了死亡,對我們來說是最好的事。”
“今天的晚餐……安排在……守陰村的禮堂,大家…請跟我來。”但看他們如今的表現,也不像是找到了的樣子。屋子最里面擺著一張桌子,桌上放著一個布袋,袋子里裝滿了水果。
新人中沒人敢再說什么,三名老玩家則不約而同地選擇了冷眼旁觀。
那道嘶啞的男聲中充斥著一種故作親切的惡心甜膩感,令人聽了幾欲作嘔。五秒鐘后。徐老爺子的藏品五花八門,徐陽舒為了當一個合格的騙子,將所有書都囫圇看了一遍,混了個一知半解,然后正式出山。
右邊僵尸與秦非僵持片刻,最終選擇了退讓。而1號的目光則穿透重重人群, 最后定格在了秦非身上。
而與此同時,秦非忽然意識到發現,自己的直播間人數似乎又開始如同乘坐火箭一般直線飆升起來。
光幕那頭的觀眾們直接看樂了。不是他故意氣人,實在是鏡子里那個他的模樣,就很像那種劣質國產古裝電視劇中主角黑化以后的扮相。蕭霄其實怕得要死,但想到自己一身道袍,再怎么樣也這里和“僵尸”專業貼合度最高的人選,還是從秦非手中接過蠟燭,掐著自己的人中強行走在了最前面。
這肯定是真實的守陰村沒錯,那么,在他進入紅色門的那段時間里,村里是否又發生了一些什么?
修女繼續開口:“接下來,請大家上臺來領取屬于自己的個人物品。”尖叫聲已經醞釀完畢,在還沒來得及沖破喉嚨之前,鬼火被秦非從后面一把捏住了下巴。這是一個巨大的、高聳的腔室,像是某種活物的身體內部一般,墻面上全是一道道青紅交織的血管,地面踩上去軟而有韌性,仿佛是踩在了一塊肉上。
眾人的神色不由得凝重起來。
“再說主播又不像我們一樣能切視角,他根本不知道上面發生了什么事。”救救我……
彈幕都快笑瘋了。秦非搖了搖頭,他也沒聽清,青年柔聲又問了一遍:“寶貝,你剛才說什么?”
焦黃混雜著枯黑的濃霧悄然無息地蔓延,將幼兒園隔絕成了一個單獨的世界,成為一片死地,一個孤島。
外面好像沒有聲音了。秦非將門闔上,隨手從抱枕那個被扎出的洞里摳出一坨棉花堵在貓眼里,清亮的眸中一派單純。
“我這個人吧,別的本事沒有,但嘴巴還是很會說的。”徐陽舒仰起頭,神態有點得意,“時間長了,還真被我混出了點名堂。”
這群人到底什么來頭?即使被馴蛇人收入竹簍,它依舊會時刻抖著信子,瞄準時機,一口咬住馴蛇人的命脈。一股溫熱迅速向外噴涌。
秦非皺著眉頭,用一種不忍直視的目光看著他。眼神恍惚,充滿驚懼。昏沉的光線中,前方的人緩緩轉過身來:
秦非思來想去, 從直播開始到現在,蕭霄并沒有做過任何脫離集體的事。如此戲劇化的一幕,就算這群主播最后都全軍覆沒了,這場直播的熱鬧也沒白看啊!
眼看追逐在秦非身后的尸鬼越來越多,兩名老玩家的神情在這一刻都有些復雜。他的發絲凌亂,身上的衣服也在不斷奔跑的過程中沾滿了血點與泥土,可在林業眼中,此刻的秦非無異于天神降臨。該不會……
從王順的死不難看出,這直播就是以血腥、獵奇、恐怖為賣點,主播們發自內心的絕望,難道不比肉體的血腥更加刺激嗎?
面對緊閉的房門,秦非束手無策。
最后一行字是血紅色的,加大加粗,異常醒目,像是提示,又像是某種囂張的警告。
而是微仰著頭,眉心微蹙,緊緊盯著義莊大門上方。
聽起來多少有些危險。雖然在場不少的低階玩家都是本著渾水摸魚茍過這個本、白賺一段生存時長的理念報名參加的對抗賽。
不過這也的確難不倒他。林業硬著頭皮開口:“昨天晚上我一個人跑來這片亂葬崗,沒找到柳樹,我就四處亂走,之后不久就碰到了他。”
秦非聳聳肩:“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導游想要出門,秦非卻如同一塊橡皮糖似的粘著他:“導游您要忙些什么?有沒有我能幫忙的?”
4.不要受傷!不要受傷!教堂中不能得見血腥!
這一次,他似乎是攢足了勁想要說一句驚人之語,他向前走了幾步,幾乎將臉貼在了綠色的布簾之上。秦非的直播間因為在線觀看人數太多而被破格上了推薦,足以證實他的直播內容非常吸引人。
就算秦非把自己的手劃爛,醫生也不會來。正在直播的光幕畫面中,白皙清瘦的青年笑容靦腆,微微偏頭看向導游,清澈的眸中寫滿友善與討好;“希望我們能一起度過愉快的七天。”“砰!”
作者感言
1.鳥嘴醫生在有人員受傷時出現,處理完傷口后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