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吧,我的孩子,快點過來”沒過多久,玩家們順利抵達了守陰村的祠堂。
這么里外里一耽擱,5號和7號就回來了。真的假的?游戲終于結束,玩家們站在原地,目光齊齊投向房間正中的棺材。
“這你就不懂了吧,薛驚奇的直播風格一直是這樣!”之前在表世界,大家各自做自我介紹時,14號好像提起過她的名字。“他們說的膳堂是什么?”秦非十分有求知欲地向蕭霄討教。
他沉聲道。“找不到柳樹,我們全部都得死!”“傳教士先生,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誰和您發生了爭執?”
但秦非并沒有聽到系統播報。
多么令人激動!不過短短幾秒鐘時間,秦非的腦海中已然千回百轉。
不過村長具體怎么想的,秦非并不在乎,他邁步跟在村長身后。見村民們都不說話,玩家們也各自強忍著不適安靜下來。
“為、為什么?”那兩人中意識稍稍清醒一些的人迷茫地抬頭問道。這些人由旅社提供,而導游就是旅社那邊派遣來,負責維護活動正常進行的監管者。
雖然秦非對于這一點已然十分肯定,但他還是想再次求證一下。秦非卻頓時心中一跳。
他話音才剛落,天花板上的燈泡忽然猛烈地閃爍起來。鬼火的臉一下子就垮了。雖然醫生這樣問了,但顯然,他其實很清楚秦非找他是想做什么。
或許是室內太過臟亂的緣故,那些骯臟的鐵家伙雖然為秦非填上了幾分狼狽,卻也襯得他與這周圍環境愈發格格不入,就像是一顆蒙塵的明珠,即使落入泥濘污垢中,依舊熠熠閃光,反而越加引人心疼。昏沉的光線中,前方的人緩緩轉過身來:蕭霄都驚了:“你還帶蘋果進副本?”
“目的地已到達,請大家有序下車——”那是個看起來老得不像樣子的男人,灰白色的布衣蓋在瘦削的身體上,就像一個搭著爛麻布的架子。熟悉的男聲混雜在一堆音色各異的呼喊聲中,被秦非精準捕捉。
——他是從第一天晚餐回來以后才不再露面的,那個時間點,正好是導游公布進一步詳細規則、奠定棺材“安全屋”定位的時刻。蕭霄的心臟驀地一緊,像是被什么人用手狠狠抓握了一把似的。但身后,十幾雙眼睛正盯著他。
6號的臉皮輕輕抽搐著,他努力穩住自己的聲線,僵硬的笑容比哭還要難看。她覺得這個男生怎么這么煩,明明看起來已經是成熟穩重的大人了,卻比那些小屁孩還要難纏。
離開祠堂的大門就在不遠處,紅棕色的木門與來時一模一樣,門上沒有掛鎖,秦非只要伸手推門就能離開。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像是一把鑰匙,打開了塵封的大門。“????????”
雖然鬼火的天賦技能并不像有些攻擊型玩家那樣至關重要、甚至關系著他們在副本中的生死存亡,但高低也算是工會內部的機密。秦非望著那張隨風翻飛的符,不由得有些意動——蕭霄說過,這也是一張封印鬼物用的符。
鬼火每一步都走得心驚肉跳。充滿驚懼的嘶喊聲劃破夜空,令義莊院中幾人悚然一驚。
由于地處交通要塞,千百年來,無數趕尸匠人往返于這片山間,漸漸的,這片原本荒蕪的土地也匯聚起了越來越多的人氣,成為了趕尸匠們臨時停靠歇腳的地方。
這還是秦非第一次看見40%好感度搭配的文字說明,很顯然,隨著npc好感度的逐級提升,對玩家的助力也隨之越來越大。很快,他明白過來,12號是想以他為餌,將醫生喊回地牢。
……我不信,但你說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還挺狂。
“一旦那個世界出現,心之迷宮就會開始消解,這當中大約有10分鐘左右的時間差。”
它連連搖頭否認:“不是,不是,這個狼人社區的副本我當然沒有看過。”孫守義站在秦非后面,被他撞得一踉蹌,腳步都沒穩住便下意識跟著瘋跑起來。
【您的直播間在線人數已經超過了99%的歷史F級直播間,流量推薦正在持續進行中,請玩家秦非再接再厲!】
堅持住!
“我們不是隊友嗎?有什么情況當然要相互告知啊。”秦非眨眨眼,將鏡子從抽屜中取出。“對了。”秦非話鋒一轉,主動終止了這個話題,“你有沒有看過你房間里的那面鏡子?”
祂的眸子澄澈明凈、如湖水般清透,顏色介乎于透明的冰面與最淺淡的海水藍之間。“村長!!”那村民說話時嗓音尖銳,甚至有些凄厲,“那六個祭尸!那六個祭尸——”那東西還在他的腳旁邊。
“我聽見有個奇奇怪怪的女聲在我的耳邊說話。”這是一條順暢的、合理的思路,正常來說都不至于有人會走歪。
秦非微微瞇起眼睛。“讓我來看一下記錄……以前通關的玩家歷史最高的告解分是19分,全都是他們一個個偷偷觀察、甚至是幾人聯合圍堵逼問出來的成績。”
蕭霄從懷中抓出一把朱砂,躍躍欲試:“行不行的先試試再說。”但起碼他不至于在原地打轉。
作者感言
在修女因怒極而接近脫力的這幾秒鐘時間里,秦非成功地見縫插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