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懸掛著一輪滿月,極大極圓,顏色猩紅刺目,月光散落,為整座村子染上了一層血色。
“蘭姆現在已經不在教堂里了。”
秦非輕飄飄的姿態讓安安老師更生氣了。
“沒位置了,你們去別家吧。”安安老師:“……”
司機身邊的窗戶上掛了塊牌子,牌子上大半字跡已經模糊不清,只能勉強辨認出寫著的應該是【///——守陰村】6號已經殺紅了眼。
守陰村所在的那座山太荒涼了,根本沒有通車。
秦非想起女人對蘭姆說的那句“該去做禮拜了”,心中隱隱有了猜測。
幾十年前的徐家祖宅,一點也不比幾十年后的冷清。
秦非略帶遺憾地感嘆。當他或祂得知,有另一個人想要殺死自己時。“都不見了!!!”
他的半邊身體都被攏在陰影里,整個人看起來幾乎就要與墻面融為一體,成為一根默默無聲的柱子。任務很簡單,只要順著神父的要求來,就可以將任務順利完成。都會使吊墜中的液體增多。
事實上,這種疑惑不僅僅是刀疤,同樣也存在于在場的每一個玩家心中。
“圣子一定會降臨。”
他也不怕惹怒了鬼女。蕭霄嚇都快要被嚇死了,他覺得騙人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活,雖然兵不血刃,可他覺得自己現在比昨夜在亂葬崗被幾百個鬼追時還要緊張:
它再也難以維系那幅高貴優雅的模樣,張開嘴,露出口中尖銳的獠牙,沖秦非咆哮著。詭異難安的氣氛中,談永緊咬牙關,雙拳握緊、放松、又握緊……
隨著時間的推移流逝,他們會越來越激動、越來越急躁,而越是急躁,真相就越是離他們遠去……他看了看秦非,又看了看鬼女,似乎是懂了點什么,并沒有再多問。
加之跑得太快,汗液順著他的額角一滴一滴滑落,一張臉就像是被水沖刷過的鹽堿地,如今整個人灰頭土臉,看起來又臟又凄慘,簡直不成樣子。“是主播做了什么嗎?”他不該這么怕。
想去接近修女以達到獲取線索目的的玩家,不止秦非一個。在房門關上的一剎那,熟悉的系統提示女聲在秦非耳畔響起。很少有玩家會把珍貴的積分用來換這種東西。
與此同時,她頭頂好感度條的數值驟然上升。
距離那幾人進入門中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門里沒有傳來絲毫聲音,他們去推門,卻發現門上上了鎖。“我什么時候可以過去?”而與此同時,直播鏡頭中,秦非正站在他溫暖又舒適的臥室里換衣服。
他向秦非投去求助的目光。它目光熠熠, 望向光幕時的神情比剛才更加專注了。
眾人忙不迭地將手放下。
指南中幾次提到的“房間”,指的應該就是義莊里的棺材。
“大概,可以解釋這里的村民為什么要每年按時舉辦村祭。”
村民們用鬼嬰血祭,鎮壓了亂葬崗中的亡魂,又將死去多年的林守英從土中挖出,祭作了護佑一方水土的邪魔。無論如何后面的內容,那條彈幕沒有說完。林業的神色有些許怪異:“你們……該不會還不知道吧?”
假如真的就這樣死掉,其實倒是也還好,起碼沒有太多肉體上的痛苦。“看,孩子們就在那里呢!”
“對對,再看看吧,還挺有意思的!”可是這個人猜錯了答案啊!
手迅速抽離,見秦非不咳了,手懸停在半空中愣了幾秒,然后慢慢放了下來,落在秦非的背上。這該死的破副本,總不至于認一個鬼就非要死一個玩家吧!
“徐家老宅是一座無人居住的破舊府宅, 這樣的建筑在守陰村中并不多見,從外觀上看非常具有標志性。”高階靈體撇了撇嘴,道,“我剛才用金幣購買了前幾年的歷史直播記錄, 結果發現,徐家老宅早就被搜爛了。”他現在不抓緊時間為自己創造優勢,后續說不定就會被5678個玩家追在屁股后面砍了。秦非站在門口。
她翻了個白眼,沒理蕭霄,自顧自說起了其他:秦非聞言,敷衍地點了點頭。“請尸第一式,挖眼——”
這間房里實在沒什么能容人的藏身之處。
作者感言
孫守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