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刀疤。直播大廳里,觀眾們聽見秦非這樣說話差點笑瘋了。
所有人齊齊搖頭,動作整齊劃一,就像提前排練過似的。就在最后一秒,今晚一直悶聲不吭的凌娜忽然搖動銅鈴,迅速向高臺一角沖去。秦非端詳著手中的骨笛。
秦非勾起唇角露出一個純潔又和善的笑:“沒有,我沒有事,親愛的修女,你不必為我擔憂。”“好強的反應速度啊,戰斗系玩家也不過如此了吧。”
而且這種倒頭就睡的作風,讓他想起了某個人……他偷偷瞄了一眼秦非。秦非打斷了他的話,語氣溫和而堅定:“我一定要去。”
青年一語道破周遭異狀。身旁那東西就像是察覺到了他的脆弱,驀地逼近。
看秦非吃得挺香,玩家們這才陸續上前。
但它現在似乎學會了憑空消失。時間飛速流逝,已經過去了一半有余。秦非卻毫無心理負擔,走在黑漆漆的鬼樓里,腳步依舊輕快得像是在春游:“我猜,大概,是要帶咱們去拜碼頭?”
垂墜而下的絨布背后,鏡中的影子并沒有隨著光線的黯淡而消失。這大約就是那個向他們發出過警告的看守。
徐陽舒愣在原地發呆的功夫,人早已被孫守義揪著一把甩到了角落:“躲好!”沒人應和,也沒人否定。一浪接一浪的喧嚷聲幾乎快要將天花板震翻。
“可是,何必那么麻煩呢?”19號此行就是為了說服3號和他們一起,先把6號解決掉。
“秦大佬,你在嗎?”少年吞了口唾沫。秦非上前半步,微笑著說出副本為他們安排的身份:“您好,我們是來村里旅游的游客。”
“今晚九點,守陰村村祭將正式開始,期間,熱情淳樸的村民將為大家帶來原汁原味的湘西趕尸表演。”“我也要謝謝你。”她十分真誠地開口道謝。有人偷瞄了一眼還在那邊哭的NPC小孩,問薛驚奇道。
只有零星的幾滴血,大概是2號向他們走過去的時候留下的。從名字來判斷,大概應該是……一間刑房?
他想起他們離開義莊前,程松看向他們時那意味不明的眼神。秦非卻給出了不同的意見:“我倒是覺得,我們可以進去看看。”這里太干凈了,地板亮得幾乎能看清人的倒影。
車廂內一片寂靜,落針可聞。和秦非剛進入副本時表世界時,白衣修女發給他的那本圣經一模一樣。秦非卻站在原地沒動彈。
秦非對此卻有著截然不同的看法:“我倒是覺得,白方的陣營任務,很可能和紅方的一樣。”
秦非離開村長辦公室,順著走廊向前方走去。
青年眉眼彎彎,露出一個神秘又愉悅的微笑:“利瑪竇。”剛才那個突然冒出來的聲音,說的是“這個班里的老師和學生全部都是鬼”。
想起導游告誡過的“不能直視神像的眼睛”,秦非飛速閉眼。D級玩家若是在生活區租住獨棟別墅,可以隨行攜帶一個不限等級的玩家進入,秦非現在積分多得是,大可以肆意揮霍,蕭霄因此跟著秦非享了一把福。指認完成之后,玩家會立即進入到抓鬼環節,但抓鬼環節的形式應該并非固定,想來是與每只鬼的性格和經歷有關。
——要吃的話她早吃了,不會費這么大干戈在這里和他浪費口水。
那村民本就著急,如今更是舌頭打結,笨口拙舌地解釋道,“不是棺材不見了,是棺材里的人!是棺材里的人不見了!”是真的有人走過來了。這條走廊不算太長,沒過多久,秦非順利找到了醫生的辦公室。
說完這句話后,鬼女懶洋洋的錘手向后靠坐,緊緊盯著秦非的臉,像是想觀察他接下來的表情似的。——就比如炒肝店老板娘這種,看一眼就知道不太正常的。
可是地板上的血痕就像連貫的車轍,旁邊完全沒有手印。
他抬手,掐掉了電話線。“真是很抱歉,對于他的死,我也很遺憾。可是我能有什么辦法呢?人生嘛,總是這么無常,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一個先來。”實際上他已經大致猜到了。
這場直播結束得非常奇怪,沒有一個人看見了那扇本該代表著勝利的大門。
得先辦法去和他們套套近乎才是。看出來的,那還能怎么辦?
這樣回去肯定會被針對吧……
鬼火現在看到秦非的臉,就有種沒穿底褲裸奔的怪異感覺。且不說能否有去有回,光是這進入冥府的門路,活人就絕對摸不著。可惜他失敗了。
雖然知道自己現在笨的離譜,很容易問出傻問題,可蕭霄實在無法克制內心的不解與好奇:“秦大佬,你為什么不自己去?”他伸手指了指蕭霄的大腿。
“我嘛。”秦非歪了歪頭,道,“我被卷進那扇門后,看見了一些東西。”或許,該去看看外面有什么了。作為一名整日為行政事務奔忙不休的NPC,亞莉安對玩家們口中的新人榜認知并不怎么充分,但這不妨礙她通過大廳中眾人的反應明白一件事:
作者感言
它是圣嬰院忠實愛好者,看這個副本已經看了不下三四十次,對里面的條條框框如數家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