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教堂纖塵不染,雪白的墻壁和銀灰色的窗框,透露出一種冰涼而無生機的冷色調(diào)。這幾個是純新人,或才剛直播了一兩場的F級玩家。第1次參加R級對抗賽,還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出他的所料。他不該這么怕。一,二,三……
隨即,有個女人驚聲叫了起來:“你誰呀?!”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林業(yè)沒有死,那么,他在昨晚遇到了些什么?
秦非并沒能在廚房發(fā)現(xiàn)什么其他出格的東西。然后就是10號玩家——也就是蕭霄。
這兩人,是十余名玩家中唯二的、已經(jīng)可以確定中招了的人。
顛倒黑白,但又沒有完全顛倒。
????????蕭霄呆呆地半張著嘴。薛驚奇嘆了口氣。
片刻過后,厚重的木門“吱呀”一聲打開,一張蒼老到褶皺遍布的臉出現(xiàn)在半掩的門背后。話音落,不少人都下意識地點起了頭。“閉嘴。”在短短一分鐘之內(nèi),秦非對鬼火說出了三途曾說過的一模一樣的話。
而且又為什么,鏡子里只有秦非,卻沒有鬼嬰呢?
就在這短暫的片刻之間,局勢已經(jīng)發(fā)生了新的變化。只是,或許是她對這具僵尸的身體還沒能完全熟練使用,她失手了。一瞬間,尖叫聲四起。
黑暗的空氣中隱約傳來沉悶的鐘響。
幾人隨意選了條看起來不那么長的隊伍,站在了隊伍末尾。
“所以接下來,我們是去徐家老宅跑一趟?”孫守義率先開口。“其他那些人也一樣。”
“臥槽臥槽臥槽,不是吧,主播實在太雞賊了!”黃牛……還有什么正不正規(guī)的……
你可以說他冷漠,但實際上,他并不像刀疤那樣冷血到全無善惡觀。
那東西還在他的腳旁邊。自從剛才幫了19號玩家一把之后,他們已經(jīng)連續(xù)五六分鐘沒有聽見任何其他動靜了。
青年繃緊的背脊稍稍放松了些許,卻在聽見某道聲音的下一瞬再次不自覺地鎖緊眉頭。
當秦非捧著它們向前走時,它們的睫毛在不斷地震顫。前方不遠處,司機正安靜地開著車。每個玩家的起點都是相同的,也不存在僅針對個人的故事線。
E級大廳中的靈體被這如同非洲動物大遷徙般奔騰而入的人潮驚呆了,傻呆呆地看著那群觀眾氣勢洶洶地沖進大廳,環(huán)視一周后,又氣勢洶洶地沖向了角落的某塊光幕。這可是D級主播才能上的排行榜啊!
可是, 這條規(guī)則真的是正確的嗎?秦非的判斷很及時,就在他轉(zhuǎn)身逃跑的瞬間,黃袍鬼便放棄了繼續(xù)屠殺村民npc們,轉(zhuǎn)而揮舞著佛塵,當機立斷地向秦非沖了過來。除非有人狠到可以一天只吃一桶泡面。可這樣一來餓的頭昏眼花,說不定死得還更早些。
他們終于停了。
但在大多數(shù)的正常情況下,沒有觀眾會愿意花金幣去開啟這項功能。
28人。“就讓我來告訴你們,這段時間到底出了什么事!”
“前一句?”蕭霄眨眨眼睛,“……啊,我說,我總覺得他們就要來了。”
秦非低垂著頭,邁步跨入屋內(nèi)。他忽然覺得,一切好像都不是那么的遙不可及了。
徐陽舒零零碎碎地講了一大堆,最有價值的便是最后提到的那本“馭尸術(shù)”。
觀眾們一個個伸長了脖子。卻沒想到他純純是在看別人的樂子。“本次行程共持續(xù)七天,第7天晚上,旅社將為大家提供純正,傳統(tǒng)原汁原味的湘西趕尸活動體驗,活動結(jié)束后,村長會帶領(lǐng)村民為大家,辦一場送別宴,請大家謹記時間。”
秦非在祠堂中走出了一個對角線,耗費了比先前足足多出一倍的時間。沒想到, 經(jīng)歷了祠堂、亂葬崗、大巴車等等一系列令人眼前一亮的劇情偏移, 眼前這群玩家最終的結(jié)果, 竟依舊是殊途同歸。“……真的假的?”
秦非不說話的樣子看上去高深莫測,蕭霄越發(fā)堅信他是個不愿透露身份的大佬。
發(fā)問的是之前和秦非搭過話的儒雅中年人,他見兩個姑娘還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主動出言介紹自己:制服的款式,與玩家們早前在餐廳見過的那幾個幫傭一模一樣,僅僅只是臟了些、舊了些。
作者感言
沒有留給眾人更多疑惑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