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懶得和這個笨蛋解釋,即使是假信息,依舊會給自己帶來麻煩。耳后的皮膚像是被羽毛擦蹭而過,秦非蜷了蜷手指。
小秦身后有追兵, 直播間里的觀眾們是從其他直播視角那里得到的信息。
一開始時秦非走路都有些別扭, 感覺好像踩了兩根木質高蹺,可當他習慣于這個近兩米高的細長身體以后,倒是體會到了不少方便之處。
“沒事。”秦非并沒有特別遺憾這次與線索擦肩而過。
腰椎還在隱隱作痛的林業,兩腿瞬間像是裝了彈簧一樣。呂心不算完全意義上的新人, 但也差不多。她是個F級玩家,在進入這場對抗賽以前,她只參加過一場副本。
沙沙……經過綜合評估各玩家實力以后,系統準備了兩套破壞方案。她抬起手,伸向前,像是下一秒就要沖破那片薄薄的玻璃的阻滯,狠狠掐住呂心的脖子。
這個菲菲公主,是長了一對火眼金睛嗎。視線相交,秦非開口:“你……”
說不定還會遇到危險。
猛地點頭。他伸出手,衣袖向下滑落,露出半截白皙精瘦的小臂,那支原本佩戴在左手手腕上的電子表不知何時轉移到了右手,秦非將手表摘下,輕輕揉按著表盤遮蓋下的皮膚。
彌羊看著這熟悉的一幕,酸不溜秋地夸獎秦非:“不愧是公主殿下,走到哪里都有人服侍。”
聽到秦非這樣說,污染源正了神色。
眼前這個存在,雖然擁有著和他前次曾見過的“祂”一樣的外表。(對待特定玩家的態度為-言聽計從)
那雙比寶石還要深邃藍色眼睛靜靜凝視著身前的青年,眸中帶著些許無可奈何,祂被逼到角落,不得不承認:“……對。”
沒過多久,右邊僵尸就帶著一只雪怪回來了,它在前面跳,雪怪在后面跟著跳,畫面看起來詭異又滑稽。
“能控制多少就多少。”但他落筆時使用的竟然是左手。最后定格在了一條長長的舌頭上。
在B、C級玩家中,身高1米8以上的男玩家很常見,身高和肌肉帶來的力量優勢,使他們更容易從中低階層中脫穎而出。薛驚奇會想到要來保安隊應聘,也是這三個人給他的建議。王明明的爸爸媽媽聽到這句話,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
彌羊瞇了瞇眼。
“系統不會發現。”
這種單純耗費體力的機械性勞動,秦非自然無需參與。
他伸出粗短的五指,握在衣柜把手上,馬上就要將柜門拉開。什么叫做“分盒飯這種小事”?秦非低垂著頭,坐在角落。
聞人嘆了口氣,不著痕跡地瞥向杰克。“反彈反彈反彈,嘲笑全都反彈!”青年姿態放松地坐在桌子一側,頭頂的燈光灑落下來,將他半邊臉龐映得明明滅滅。
然后邁開兩條長腿飛也似的沖向大門。他說得輕描淡寫,好像如此這般算計到三個實力不弱的玩家,是一件多么簡單輕易、不值一提的小事。有人露出不忍直視的表情,似乎覺得蝴蝶不應該這樣對待一個上了年紀的大爺。
看著接近一米九、身高體壯的同伴被凌空一腳踹進雪里,他感覺自己好像出現了幻覺。傀儡們見狀,眼底紛紛流露出恐懼。他很想看看秦非究竟打算把蝴蝶怎么樣。
應或和烏蒙心有余悸地鉆進大帳篷里,秦非回到四人小帳篷,帳篷中空空蕩蕩。烏蒙眼底流出難以遮掩的焦躁:“沒用,你也看到了,密林靠近過來的速度好像正在不斷加快,我擔心……”
青年的聲線飄忽不定。好在安全區對鬼怪的吸引力還在,他們只在最初突破包圍圈的時候受到了一些輕傷,沒跑多久就擺脫了身后的追兵。但所有人中,秦非是表情最輕松的那一個。
他們在游戲區呆了一天,還沒在任何地方看見過工作人員。
畫面上僅配了一行文字作為說明注解:彌羊實在沒法放心將自己的生死依托于一個才見過沒幾面的陌生人手上。雖然這里距離污染源比他們剛才走過的那條路更近,可這片空間內的污染程度卻遠沒有杰克來時深重。
他甚至開始懷疑,菲菲怕不是故意和他同路逃命的吧?為的就是現在拉他干苦力。可狼人是西方傳說里才有的東西,和這個充滿著華夏現代社會本土氣息的副本調性未免太格格不入了。
秦非皺起眉頭:“等等,海里不是封印著邪神嗎,怎么又變成你的碎片了?”
矮個子三角眼的隊員名叫刁明,被烏蒙噎了一下,皺著眉頭道:
作者感言
或者說,不可隨意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