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秦非在本場直播中,累計獲得積分6532分,恭喜玩家秦非!】與此同時,除了這個領頭的修女外,另外那兩個一句話也沒有說過、一直默默垂首侍奉在兩側的修女,頭上的好感度條同樣也發生了變化。那個寫著蘭姆姓名的小木牌仍被隨意丟棄在角落,秦非皺著眉頭走進去,在遍地的小玻璃瓶中撿起一個。
“砰!”
蕭霄對秦非的定力嘆為觀止。
身后,2號玩家與0號囚徒緊追不舍。
看守們明明都有武器,那武器攻擊性還不低。
原本正邁步走下布告臺的神父突然轉身說了這樣一句話。他仰起臉,望向周圍眾人。
下一刻,變故便隨即發生了。但也沒好到哪去。
什么加入善堂、苗子、考驗……那邊才是自己該呆的地方。“救命,主播真的好會說,雖然還沒有看到尸體,但我已經完全被他說服了!”
……說罷抬手指了指頭頂閃爍的系統倒計時。
是從餐廳的方向回來的,和剛才在門前的應該不是同一個。不知為何,他對身邊的玩家們似乎存在著一股懼意,看向眾人時時就像看見了什么洪水猛獸, 仿佛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被咬死吃了似的。
秦非雖然人沒在活動中心,可屬性面板中紅白兩隊比分的變化他卻是能看到的。
那聲音越來越近??梢钥闯?,這些討人厭的小東西與它們在迷宮外的同類并沒有任何區別,只是最普通的爬蟲而已。
很奇怪,進入這個光怪陸離的副本世界后,幾年來一直困擾著秦非的噩夢反而消失無蹤,第二天秦非醒來的很早,生物鐘在七點準時叫醒了他。房間內,除了秦非依舊安然立于原地,其他玩家或多或少都已亂了陣腳。第七日的村祭需要從剩余的存活玩家中篩選出六人。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人在做夢,即使做夢時身處的環境與現實一模一樣,但只要是在夢境中,依舊總會有種與周遭格格不入的感覺。這該怎么辦呢?孫守義擔心這樣會惹麻煩,遲遲不敢下定論。
他頭上粘著的那張符紙自從被秦非揭下來一次后就失去了效用,在亂葬崗被他自己撿了回去,當個貼紙一樣貼著玩,被揉得皺巴巴的,背面還沾滿了它的口水。
第七日的村祭需要從剩余的存活玩家中篩選出六人。那人回頭望向村長,手指顫抖,指著秦非的脖子。在離王明明家不足百米外的廣場邊緣,秦非無意間抬頭,看見了一個外墻體被刷成五顏六色的建筑。
四只黑洞洞的眼睛仿若無機質的玻璃球,就那樣直勾勾地向秦非望了過來。
但,并非每位圣嬰都有“今日該做的事”。
多么順利的進展!
“當然不是巧合。”npc老人就像是能看穿玩家們心中正在想些什么,一開口便精準戳中了眾人的求知欲,“一切都是為了村祭,為了……”
最終,右腦打贏了。
對于他們來到休息室里的全過程,蕭霄幾人直到現在依舊有種如夢似幻般的不真實感。伴隨著系統提示響起的,還有一聲清脆到極致的咔嚓聲響。0號望著蕭霄,咧開嘴低語道:
鬼嬰依舊無憂無慮地看著戲,一顆大大的腦袋一點一點。廂房中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臉色都不怎么好看。秦非瞟了一眼她的頭頂。
“如果有突發事件,可以應付一下。”修女叮囑道。記憶中最后的畫面是修女冷峻的臉。那是一條鞭子,皮質的黑色鞭身讓它看起來光澤而富有力量,像是一條活動的長蛇。
秦非開門的速度實在太快,3號完全沒能反應過來。每當他們做出一些或是血腥或是暴戾的事,被壓抑的本心就會更顯露一分。
林業打開彈幕面板,面前空氣中飄過的彈幕很好地講述出了他的心聲:
眼前飄過一大堆無意義的彩虹屁。
然后他突然抬起手來。秦非終于下定決心。為了避開那滿床血污,他不得不坐得很靠邊,清瘦的背部因此而挺得異常筆直,他的身材高挑,肩膀挺闊,將神父袍襯出優雅漂亮的輪廓。
“秦大佬,秦哥。”秦非幾乎將圣嬰院玩成了一個全新的副本,每分每秒都是過去從未出現過的新劇情。此時此刻,蘋果在他眼中的誘惑力,完全不亞于一張中了五百萬的彩票。
秦非的目光不著痕跡地掃過鳥嘴醫生背后的那張辦公桌。這是一輛四十五座的大客車,可連帶秦非與司機在內,車上一共只有十九個人,空曠的車廂顯出一股陰森森的冷意。
作者感言
“假如我偏偏不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