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D級升到C級都傻樂了好多天，直到一個和秦非長得完全不一樣的人走到她的面前，十分熟稔地對她露出極富標志性的溫和微笑。

周圍吵吵嚷嚷的，比菜市場還鬧騰，攤主不耐煩地拍拍手：“玩游戲，還是去管理辦，你們快點選。”他咬重了“活人”兩字的音。“上次我有個朋友，在娛樂中心路邊斗毆被管理辦逮去，問都沒問，直接開了30天治安拘留處罰和1萬積分的罰款！”

劫后余生。秦非耗盡全身所有的力氣，勉強轉動了一下眼球。別說將雕塑推倒或弄到其他地方去, 就連想讓它輕微轉個方向都不可能做到。

蝴蝶當然沒有那么容易被砍死，但余阿婆的攻擊力不可小覷。說完戀愛史后，王明明的爸爸媽媽又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起了他們是如何繳獲這間房中的各個戰利品。啪嗒。

“哥，你能不能不要說這么晦氣的話！”林業忍不住吐槽。

【7月10日……我們到了。這里有點不對勁。】它是個死孩子鬼，擅長對付的是同樣以陰魂形態存活于世的厲鬼，對眼前這個完全以實體存在的雪山變異怪束手無策。

怎么說呢？但游輪工作人員對于閾空間的了解似乎不夠全面，所以在規則中，他們只提到了地毯顏色變化，而沒有提到如燈光閃爍之類的其他預兆。

“啪！”新跟上來的鬼已經沒有空間向前擠了，只能可憐兮兮的墜在最后面。呂心掀開畫著女廁所圖標的簾子, 里面的地面是瓷磚的, 襯著她清晰的腳步聲在寂靜中回蕩, 伴隨著輕微的水流聲, 聽上去有種說不出來的瘆人感。

“我真不該放那把火啊。”

出不去了！

“你看什么看？”壓得緊實的肉泥在水中散開, 濃重的血腥氣順著水面氤氳開來, 甲板上不少游客面露異色。江同打開彈幕界面看了一眼，原本變痛苦的臉色很快扭曲起來。

“我可以和您簽訂玩家契約！”現在外面的燈就是暗的。小秦的實力有目共睹，公會高層這些天幾乎日日攆著三途的屁股跑，瘋狂催促著她將秦非誘拐進自家公會

“由此可以得知，人肉對于復眼翅蛾也是有吸引力的。”

“所以依我所見，他肯定也被污染了，只不過他受到的污染比杰克更深！杰克可以通過精神藥劑彌補，他卻連發現自己被污染的機會都沒有。”觀眾口若懸河。他伸手用力拔了拔，手中物品卻依舊牢牢停留在地面。彌羊皺了皺眉頭。

副本規則說了不要喊玩家名字，但顯而易見，這不是一條會造成即刻死亡的高危規則。只有小秦心大到不像話，一副躺平擺爛的咸魚樣。

可這就是最后一張照片了。“你想要的話就由你保管吧, 還有這些食物，也都交給你了。”

應或不知道。隔著一道光幕，直播間內與直播間外，秦非的每一次眨眼、每一道呼吸，都牽動著無數人的心神。不知從何處傳來一聲短暫而尖銳的叫喊，聽聲音倒像是人發出的。

綠色房間內的游戲規則被秦非破解，之后秦非一行四人便離開了那條分支走廊。他任命地朝那堆垃圾桶的方向走。但為了尋找自己散落的碎片，祂還是假意與系統達成了合作。

是鬼？他站在神廟的門前，那扇門上印著一對巨大的灰色翅膀，像是某種蝶或蛾子的翅膀，翅膀左側有一只向上看的眼球，右邊是一只向下看的。

那就是搖頭。

秦非看著亂做一團，氣氛卻已不像之前那樣劍拔弩張的玩家們，在心里暗暗點頭。……“沒人說話？沒人說，我就當他是你們殺的了！”

巨大的光幕懸浮在虛空, 直播畫面中，暮色深沉。……

正如他所料的那樣，活動中心內已經聚集起了一大群人。彌羊聽秦非說完, 當場就裂開了：“你特么……”“怎么會，他又不是傻子。”

現在都要下班了吧。他看了一眼彌羊：“要是非哥在就好了。”

這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無一不是身穿華美的禮服，看上去地位卓然。那是副本給玩家們的迷惑！

耳側響起的聲音清冷卻柔和，仿似有著能夠安撫人心的奇異力量。在林業的手馬上就要搭上門把手的時候，秦非忽然開口提醒道。副本中的玩家即使不是武力天賦，身手比起普通人總也還是要靈敏許多，抓著巖石或植被，要從山上下去不過是小事一樁。

剩余的骨渣和牙齒一起，沉進了水池底部。王明明的爸爸：“所以我們就一直瞞著你。”甚至, 是個一共只參與過三場直播的新人菜鳥。

F級、E級的低階玩家，擠在生活區的東西南北四角，那里有系統架起來的露天直播廣場。秦非眉心狠狠一跳。鬼臉圖案板板正正地出現在祭壇上，秦非從隨身空間里摸出一個塑料袋。

秦非愕然眨眼。

一道低沉微冷卻語氣溫和的聲音在秦非背后響起。聞人覺得，或許等他們多打卡幾個地圖上的點、對雪山有了更深入的了解以后，一切才能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