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大不了。
秦非的身上好像有一種魔力,能夠令人不由自主地產生信賴感。圣嬰院的居住條件十分不錯,寢室共有24間,每一位備選的“圣嬰”都能擁有屬于自己的獨立臥室。他只是十分平常地走動、坐下、和他的隊友們聊天說話。
鬼女漫不經心地開口,像是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進行一個怎樣驚悚的發言。
這個小東西的身上似乎發生了某種奇異的變化。
出于無聊,他跑去自己居住的小區簽署了志愿者協議,從此成為了一名社工,每天的日常就是配合那一片區的派出所處理鄰里糾紛。
正常人不管在外面酒癮多大,近了副本后只要不想立刻去死,都不可能對自己如此放縱。她的目光自上而下在秦非身上掃視著,那憂心忡忡的模樣,就像一個得知自己的孩子和人干了架的家長。“我叫徐陽舒,今年32歲,祖籍在湘西深山里。”他頓了頓, 補充道,“也就是這里,守陰村。”
按理說他既已向刀疤遞出加入社團的橄欖枝,那兩人便該是一伙的,可程松這兩日卻一直對刀疤若即若離,令人難以捉摸他的想法。一旁,秦非、凌娜和林業三人已經開始興致勃勃地填起了空。就知道這老頭不懷好意,原來是在這兒等著他。
“神父……”……
磕磕巴巴,麻麻賴賴。可他到底是為什么!!無論是禮堂中那副突兀出現的掛畫,還是夜晚村道兩旁那鋪天蓋地的、幾乎要將人的視野淹沒的石像,都在明晃晃地、十分刻意地吸引著玩家們的視線。
玩家們通過直播獲取積分,當積分累積到一定程度以后,就會自動升級至下一個世界。這突然發生的一幕同樣讓秦非有些意外,他愣怔片刻,略帶擔憂地望向撒旦:“喂……”適當地暴露弱點,反而能讓對方明白一個事實:
可剛才他們在祭堂中訟念巫咒,念著念著,有人卻覺察到了一些異常。
祭祀是有著嚴格的時間限制的,每一個步驟,都要踩在相對應的時間點上。無數色彩繽紛的碎片散落在空中,散落在秦非眼前。“全軍覆沒?”蕭霄一愣,“全軍覆沒是什么意思?”
任平是因為觸犯規則,所以才被抹殺!不僅僅是秦非,車上所有人都能看出刀疤絕非善類。明明蕭霄背后還有不少人在跑,那三個僵尸卻偏只盯著蕭霄一人,根本不回頭望其他人一眼。
秦非抬起頭。
秦非揉揉手腕,續足了力道,猛地一抬手!“原因其實很簡單。”原本,所有人都以為,秦非被蝴蝶追殺這件事會成為規則中心城內起碼近一個月最受人歡迎的談資。
右邊僵尸本就沒怎么被黃符制住,被半圈糯米包圍著,腳下一跳一跳,一個勁向著缺口的方向沖。直播中心,屬于0039號世界的那面光幕前交談聲不斷,圍觀的靈體的臉上全都掛著興奮的笑容,伸手沖屏幕指指點點。
總覺得哪里受傷了。也就是說,秦非能夠躲過那一劫,完全是因為瞎貓撞上了死耗子。
系統似乎也懶得再說什么了,停止廢話,開始播報結算分。雖然休息區的燈原本就都已經關上了,可,被人手動關上還是閃爍后熄滅,大家還是分得清的。神父還以為這個年輕漂亮的土匪是在幫他身邊那個傻子問話,一股腦地點著頭:
“就在不久之前,我為我們的教堂解決掉了一顆骯臟的種子。”
秦非眸中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一夜無夢。系統提示出來以后,所有人都瘋狂朝E級大廳沖去。
高階靈體嘆了口氣。“?咔嚓!”
“你們在干什么呢?”
崔冉卻已然三步并作兩步趕到宋天身邊。正好契合了這條線索。
四肢僵硬,口邊泛著白沫,漆黑的眼睛空洞無神地望著天。只是,這枚吊墜的珠子里盛滿了鮮紅的液體,就像一顆正在蓬勃跳動著的、飽含著生命力的心臟。
他行至三途面前,彎下腰,伸手撫摸著她的臉:“不錯,質量很好。”蕭霄雙手撐著膝蓋,背倚在墻面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應該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咱們要不先去試探一下?”鬼火搓著手,提議道。暗紅色的蠟燭上,明滅的火光搖晃,將眾人的影子斜斜投印在地面上,森然若鬼影幢幢。兩人一鬼穿過長而幽暗的走廊,在上午第十聲鐘聲敲響之前,成功抵達了教堂。
是硬的,很正常。但現在,正在朝這邊望過來的,卻是一個新人和一個老玩家,已經不見平頭男的蹤影。
猶帶著些悵然的懷念,像是在穿透眼前的場景,看向很久遠之前的時間。鬼女給他留下的話是。
秦非環視整個空間。“畢竟,像我這么善良的人,也和你們一樣,一點都不想讓手上沾上血呢。”
屠殺持續了整整一夜。還好僵尸的掉血速度比起他們還是正常人時慢了不少,否則,就他們如今這戰斗力,早就死了一千八百回了。
作者感言
可秦非卻覺得很奇怪。